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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道之主》第二九七章 獻上心臟,搞個贗品(5k)
余子清一直覺得那些狂信徒,基本沒有正常人。

要不是為了說話嚴謹點,他連“基本”這倆字都不想用。

現在,看到了這個魚骨光頭,哦不,魚骨沒了,現在這貨把他背在了背上。

紋了大半個身形,還閉著眼睛,余子清心裡總有種說不上來詭異感。

他竟然還有被人紋在背上的一天,而且這個光頭竟然似乎還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東西。

這讓余子清想到了曾經有倆被灌錦嵐孤製作的迷神藥,給傷到腦子的笨賊。

那倆笨賊錦嵐迷神藥吃太多了,解了毒也沒法完全恢復了。

那個時候,似乎就看到了旁人看不到的東西。

而這個光頭,看其神色,看其眼神,明顯也不是什麽正常人。

也不知道家夥是那些聖徒從哪找來的,仔細想想,那些聖徒也教不出什麽正常人。

正常人被抓了之後,還沒經過任何拷問,就已經反叛,而且反叛的速度和力度讓余子清都是懵的。

仔細看著魚骨光頭的樣子,余子清還莫名的覺得,這貨壓根不覺得自己叛變了。

別說正常人了,正常的聖徒絕對都沒這麽不正常。

說心裡話,余子清本來挺不待見這些聖徒的,因為先入為主了。

他本來就準備給這個光頭來個全套,拷問結束之後直接揚了。

可現在,看著這光頭滿眼的虔誠和狂熱,真是另類的純粹,純粹到容不下一星半點的雜質。

他是真下不去手了。

後面可能還得讓這個光頭配合一下,鑽研出一種讓活人修餓鬼道的辦法。

餓鬼們倒是好說,不用法門,全靠本能,除了慢點,沒別的缺點。

而這種方法,其實更適合餓鬼。

若是像修士一樣,一堆花裡胡哨的法門,可能還會出問題。

但活人來修餓鬼道,就必須要有法門了。

最終可能真的需要特殊的儀法來配合。

莫回頭那邊的研究,得給加大力度,加大投入資源,還得關心一下莫回頭的心理狀態。

這邊也需要魚骨的配合,弄清楚魚骨掌握的儀法。

余子清只是看便能確定一點,魚骨掌握的儀法跟莫回頭給的傳承,有很大區別。

儀法材料、儀法法寶、咒文等等,都有很大區別。

余子清帶著魚骨離開小院附近,讓餓鬼在附近現蓋了一座新的小院。

他這邊剛開口問了一句,魚骨就跟腦殘粉似的,立刻把他要走的第三條聖徒路給說的明明白白。

余子清特別不習慣這種情況。

因為平日裡,抓到什麽敵方人員,拷問的時候也好,跟己方友好單位協商有些事情的事情也罷。

可都沒這麽順利……

他去離火院找聞凌遊,想讓對方給勻點五色土,都得先用聞凌遊最提防的院首之事開頭,然後再談五色土。

倒也不是余子清身邊沒有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就像余子清問巫雙格,你有幾顆心臟,巫雙格只會老老實實的回答,有一顆。

但問魚骨這種不太正常的家夥,他會把心臟挖出來給你看一眼,讓你親眼確認只有一顆。

余子清自忖還算是正常人,不習慣很正常。

余子清都沒想到,魚骨的腦回路,能歪到這種地步,而且還真有用。

他親口應下,允許魚骨紋身,魚骨就能借到力量。

雖然這個力量,僅僅只是一種形式上,名義上的壓製,魚骨本身其實並不能直接利用餓鬼,或者餓鬼之王的力量。

魚骨本身的力量,依然還是他從另外一個祭祀目標那裡得到的,依然是原來的晉升路線。

本質上卻的確是第三天聖徒路。

而且跟余子清猜測的一樣,魚骨從來沒覺得他背叛了誰。

深海的聖徒,算是一個組織,但本質上是大家為了共同的目標,報團取暖。

有領頭的大祭司是沒錯,但大祭司的地位,又不是皇帝,一言九鼎。

至於在黑船上祭祀的,以紅布蓋著的牌位,按照黑船聖徒走的路來看,那只是一個被控制住的,晉升路上必不可少的,施展儀法最核心的一個部件而已。

都給她祭祀了,還不夠麽?

她今天敢多要一炷香,明天是不是就敢要自由了?

嘶,真可怕,絕對不容許。

乍一看,余子清似乎跟那個紅布牌位沒什麽區別。

但魚骨又分的很清楚,他要忠誠與余子清,要給予最真心的虔誠,他從內心裡就認為倆完全不是一回事。

一個是虔誠與效忠,一個是祭祀與借力。

這就是余子清為什麽說他覺得這些家夥,是理智與瘋狂並存。

極致的理智和極致的瘋狂,能同時在一個人身上,便可能是最強的聖徒出現的契機。

余子清仔細跟魚骨聊了聊,了解了之後,就覺得這些家夥可真是天才。

這也解開了余子清之前的一個疑惑。

他曾經在想,既然聖徒能抓住神祇,或者類神祇的存在,控制著對方,來借取力量。

那就算其中最強的聖徒,沒有神祇強,那也應該不會差的太多吧,不然怎麽抓住控制住神祇的?

現在他明白了,被他們祭祀的存在,未必會特別強,甚至未必有最強的聖徒強。

被祭祀的存在,在余子清的理解裡,更像是一種祭法、儀法的必要程序裡最核心的部分。

借助被祭祀的存在,以祭法或者儀法,來完成最重要的晉升。

甚至於祭法和儀法,他們雖然沒分清楚,也沒整理,可用的時候,身體卻很老實。

特別強的被祭祀的存在,他們就用祭法,重點在祭祀,甚至是血祭。

比如當年的祭之神。

那時候的祭之神,雖然在一眾神祇裡可能不太強,都排不上號。

可祭之神的神名,有特殊性在,實在是沒有比他更適合聖徒之路的存在了。

余子清的理解,祭之神的百分之一百二十匹配需求,從硬件到軟件,再到呈現出的效果,都是最頂尖的存在。

約等於太湖之光。

而那些戰力特別強,破壞力特別大的,約等於人形黑蘑孤。

總不能簡單粗暴的把太湖之光和人形黑蘑孤放在一起比較,得出結論說後者強。

而能被控制的很好的被祭祀的存在,他們就用儀法,把對方當成一個特殊的儀法材料。

就像是黑船上的那個紅布蓋著的牌位。

約等於一個勉強算是超算的東西,跟太湖之光沒得比。

所以,魚骨他們才想要復活祭之神。

他們以為祭之神消失了,現在還想重新把消失的祭之神拉回來。

他們這次來,找到席揚這個“余孽聖徒”,就是想挖出來席揚背後的人,搞清楚席揚的傳承哪來的,最終的目標,就是祭之神。

另外一個目標,則是為了當年被扒皮大老活活打死的巨鯊。

找到被巨鯊吞掉的六十四面體。

余子清還以為他們竟然能追查到錦嵐山,這能力可真強啊。

聽完魚骨說,他是怎麽找到錦嵐山的,余子清就有些無語。

他怎麽都沒想到,是因為玉圭,因為席揚被人圍觀看熱鬧。

六十四面體,的確在他手中沒錯。

余孽聖徒雖然沒有,可祭之神本身都成餓鬼了,也在他這。

這些人的確沒找錯目標。

“你們找那個寶物是什麽東西?為什麽要找那個東西?”

“我們目前祭祀的這位,有很大隱患,若是晉升失敗,或者是以某些方式死掉,聖徒可能會變成那種打不死的孽物。

就是之前大祭司放出來,追殺那位余孽的東西。”

“你們找錯對象了,他不是余孽聖徒,他只是在深海,不知道哪沾染了一點氣息,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可能,深海已經沒有余孽聖徒了。”魚骨很堅定。

“你們能對深海完全掌控?完全了解?看把你能的,聖徒都這麽自大麽?”余子清嗤笑一聲。

魚骨面色一肅,恭恭敬敬的行禮,一臉的誠懇和認真。

“閣下說的對,自大才是在深海生存的第一障礙。

深海太大了,變化太多了,我們根本不敢說了解。”

“行了,你繼續說。”

“變成孽物,便是聖徒的最終歸屬。

死亡反而是一個好的結果。

我們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這些年也嘗試著換一個祭祀的對象。

一直沒有合適的。

有些雖然安全,可實在是太弱了。

幾百年前的時候,倒是遇到一個不錯的深海怪物,估計足夠年輕的聖徒晉升到八階。

可惜,被那位大開殺戒的時候,順手給宰了。

那個沒有肉身的深海怪物,死後連一點力量都沒有留下來。”

魚骨指了指錦嵐山南邊。

他怕邗棟,不是沒有原因的。

“孽物是因為現在祭祀對象的原因,以前呢?”

“聽大祭司說,除了祭之神之外,其他的都會有各式各樣的問題。

如今這個,最直觀的就是變成孽物。

能接受也是因為在變成孽物之前,倒是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余子清直呼好家夥,這些人可真敢啊。

原來變成孽物,還是相對能接受的代價?

“把你的力量放出來點,我感受一下。”

魚骨感受了一下,在這裡,他體內的力量老實的不得了。

甚至可以說是老實的過分了,縮成一團,動也不動,一點都沒往日的張狂。

他想要調動出來都非常難。

他想了想,伸出手,強行調動力量延伸到手部,然後念頭一動,手直接脫落,以血肉之軀,將那力量困在力量,遞給了余子清。

余子清接過手,想要說不必如此。

但是看魚骨那理所應當,面不改色的樣子,又把話咽了回去。

余子清能感受到手裡的力量,似乎還想衝出來,回到魚骨體內。

余子清觸碰的一瞬間,那股力量便在手中縮成一團,再也不動了。

余子清調動氣血的力量去驅趕,作用不大,像是硬碰硬的逼迫。

但是調動餓鬼的力量,稍稍一個卷動,便見一顆澹紅色的圓球,從手掌裡飛出來,老老實實的落在余子清掌心。

余子清將手還給魚骨,魚骨斷腕處的血肉湧動,蠕動著將斷手接回去。

余子清握著那顆澹紅色的光球,細細感應,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可以確定,他絕對沒跟這種力量的主人接觸過。

思來想去,余子清的陰神探出體外,一口將那顆光球吞了下去。

下一刻,余子清閉著眼睛,進入陰神的視角,仿佛瞬間跟某地聯系到一起。

他看到一個祭壇上,一塊紅布蓋著一個東西,看形狀像是牌位,紅布上還有九道繩索束縛著。

虛幻之中,繩索緩緩的脫落,紅布飄起,在看到牌位輪廓的一瞬間,周圍立刻化作了無邊無際的黑色泥漿海洋。

這裡濃鬱的負面氣息,煞氣、戾氣、不祥之氣等等,全部匯聚交融。

泥漿之中,不時的冒出一個個氣泡,倒映出一張張扭曲的臉。

似是察覺到窺伺,那一張張臉上,被負面氣息充斥的眼睛,全部轉向了余子清。

尤其是其中一個大氣泡上浮現出的一張臉,寫滿了扭曲、惡毒、仇恨,這是專門針對余子清的惡念。

“看什麽看,有本事來打我?惹急了老子,就花費個幾百年時間,把那裡燒乾!”

余子清靜靜的跟它對視,那鼓起的氣泡“波”的一聲炸裂,那張臉也消失不見。

整個泥漿之海再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了,一直維持著原來的樣子,其他氣泡上的臉,也無視了余子清的窺視。

下一刻,所有的幻象都消失了。

被余子清的陰神吞下的那點力量,也消失不見。

余子清終於明白,為什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個紅布牌位的力量,跟濁世汙泥之海有聯系。

而跟自己有大仇,又跟濁世汙泥之海聯系緊密的,好像就只有濁世汙泥之海不遠處廢墟的原主人,當年控制著惻惻的那個家夥。

原來這貨真沒死徹底啊,淪落到濁世汙泥之海裡了。

而紅布牌位,也跟濁世汙泥之海有關。

“知道你們現在祭祀的這位如何稱呼麽?”

“血海大尊。”魚骨想了想,又補充道。

“但這只是大祭司告訴我們的名字,牌位上的名字,我從來沒見過,見過的都死了。

上一任大祭司,據說是近萬年來最強的大祭司,他已經超出了九階的極限。

他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完善了所有的咒文,印訣,儀法,準備晉升十階。

他揭開了紅布,直視了被困在牌位裡的那位,最終晉升失敗。

他神形俱滅,徹底消失了。

幸好他沒有變成孽物,不然的話,就沒有後來了。”

“可惜了……”

余子清歎息,天地所限,徹底封死了前路,注定了失敗。

能在這種時候,超出九階的極限,那的確是天縱奇才。

要是活到現在,再等個幾百年,絕對是十拿九穩入十階。

余子清瞥了一眼魚骨,大概明白了,為什麽魚骨說,他靠近這裡之後,力量被壓製的特別厲害。

往日裡有些張狂的力量,到了錦嵐山,尤其是見到他之後,就變得特別老實。

什麽背著他之後,難題便迎刃而解。

很多力量來源都是同源的,余子清可不止一次抽那邊大逼兜子了。

要不是黑土夠用,量太多了,影響珍貴性。

真去那裡把濁世汙泥之海裡的家夥逼急了,可能還會有未知的變化。

逼急了,余子清絕對能乾得出來把濁世汙泥海燒乾的事。

“行了,這些以後慢慢說,你先說說,找那個寶物的事。”

“大祭司尋找替代祭祀對象,就是因為這個。

我不知道大祭司從哪得到的消息,我們尋找那個寶物很久了。

最初的時候,據說是能化解我們變成孽物的歸宿。

後來又變成了換祭拜對象的關鍵寶物。

大祭司說,這是施展祭法的關鍵,絕對比現在這個更強,而且不會有變成孽物的代價。

甚至還說,十階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有十階,我們就能離開深海,在陸地上有一席之地。

學四方地的人,開宗立派,壯大聖徒。”

“你們大祭司去過虛空麽?”余子清立刻問了句。

“絕對沒有。”

“那去過深淵麽?”

“也沒有,大祭司從來不會離開黑船附近,甚至極少離開黑船。”

余子清眉頭微蹙。

跟虛空中的懸崖神王沒關系,跟深淵也沒關系。

那這到底是誰?

竟然能給那位大祭司聖徒信心,有機會晉升十階。

這些聖徒,雖然腦子不是太正常,但也不是那麽好忽悠的。

只有讓對方真真切切的看到希望才行。

要是直接看到成果,可能就會如同魚骨一樣,直接跳過被忽悠的階段,納頭便拜。

“行了,你先好好適應一下。

追殺余孽的事,純屬烏龍,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深海。

至於你說的那個寶物,長什麽樣子?”

“一顆有六十四面的水晶,從不同方向,能看到不同的符文。”

“還有呢?”

“沒了,只有這個,大祭司說,只要見到,就一定能認得出來。”

“那你或者你們,現在還需要找麽?”

“我不需要了,我忠於偉大的閣下,已經不需要那種垃圾。

但是其他人,我不知道。”

“很好,你雖然效忠我,可是你也沒背叛黑船聖徒,我會找人幫你找到那顆水晶的。”

《最初進化》

余子清笑呵呵拍了拍魚骨的肩膀。

轉過身,就開始琢磨,他們的消息若是只有這點,那就別怪我想辦法給造個贗品了。

有同樣威能,甚至是削減一部分威能的山寨貨,他肯定造不出來。

可只是有符文變化的表象,卻沒有威能的贗品,那倒不是很難。

不用老羊出手,他都可以先試試。

安頓下魚骨,余子清回到自己的小院,翻了翻收藏,拿出一個箱子。

打開一看,裡面有幾十個已經打磨好的藍水晶,質地非常好,乍一看,跟真的似的。

這些都是很早之前就準備好的胚子,還沒正式拿出來用的。

現在時機就剛好,讓那些聖徒把目光轉移走。

省的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找六十四面體。

萬一再有什麽人,從什麽奇奇怪怪的方向,找到錦嵐山,想想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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