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扶著林雪兒,右手在林雪兒的小蠻腰上滑來滑去,雖然隔著一層連衣裙,也可以感受到那滑而不膩的手感。
林雪兒氣得牙癢癢,又不敢發作,還要裝出一副害羞的表情。
她一雙桃花眼目光如醉,又楚楚可憐地看著蕭銘,淡淡的眉毛如春日裡飄搖的柳絲,帶著些許哀愁,瓊鼻挺翹,一張櫻唇欲說還休。
“不愧是和陸佳靜爭奪過校花榜榜首位置的妖孽,雖然性格潑辣了一點,但顏值是真的能打。”蕭銘心裡默默把林雪兒和陸佳靜做了個比較。
“不過說到性格……”蕭銘想到一肚子壞水的陸佳靜,突然打了個哆嗦,好像林雪兒的性格也沒那麽惡劣了。
要不要換一隻股呢……蕭銘陷入了艱難的抉擇。
“蕭銘同學真是溫柔呢,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林雪兒強顏歡笑,故意找些曖昧的話題來套路蕭銘。
“女朋友?”蕭銘一愣,然後看了看左手,再次陷入了沉思。
林雪兒:“……這貨原來還在用最原始的娛樂方式嗎……”
林雪兒似乎沒有應付這種奇葩的經驗,然後眼珠子轉了轉,又說道:“今天蕭銘同學拿出的那個胸針好漂亮,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直接套路他的錢太過明顯,可以從其他角度來引出賣黃金戒指的話題。
林雪兒如是想到。
“那個啊,好說。”於是蕭銘很慷慨地從腰包裡拿出“曙光之花”胸針,林雪兒眼睛一亮,頓時被這枚胸針吸引住了,正要伸手接來仔細看看,結果蕭銘只在林雪兒面前晃了一下胸針,就收了回去。
林雪兒一手保持著要接過來的動作,臉色僵硬。
踏馬的,我說看一下你還真的就讓我看一下啊!死吊絲我祝你這輩子找到的女朋友都是會漏氣的!
這貨腦子有問題,對付這貨根本不能以常理來出牌,林雪兒咬咬牙,打算單刀直入,問道:“蕭銘同學,那個……我最近比較缺錢,你……可以借我一點錢嗎?我……”
蕭銘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抓住林雪兒的肩膀,雙眼很認真地看著林雪兒,林雪兒一臉懵逼地看著蕭銘。
借個錢反應這麽大的嗎??
“雪兒,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蕭銘深情地說道。
感受到你妹啊,剛才撩你的時候沒反應,借個錢你感受到什麽了?
“這個錢,我應該借。”蕭銘認真說道,林雪兒瞪大了眼睛,這麽簡單的嗎?這貨什麽腦回路。
“只是我最近投資了一筆狗屎幣期貨,二十倍杠杆做多,只是……你知道的,現在經濟環境不太好,全世界都在打壓,所以我快爆倉了,需要補充點保證金,不過你相信我,只要挺過這個難關,我們很快就能發財,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我們一起遠離這世間繁華,歸隱江湖,笑看紅塵!所以,你看看你剛才取出來的八千塊錢能不能……”
林雪兒掰開蕭銘的手,一個耳光橫掃,蕭銘微微後擺,一陣香風就從他面前扇過。
林雪兒恨不得踩蕭銘幾腳:“臭不要臉的死吊絲,打一輩子光棍吧!”
說完就怒氣衝衝地走了,腳也不崴了。
“太可怕了,居然要錢,還好沒被她套路進去,哎,現在的女孩子怎麽這麽勢利,那種純純的愛情真的找不到了嗎?”蕭銘拍拍胸口後怕不已,然後又懷念了一下林雪兒小翹臀和腰肢的手感。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似乎是有人騎車撞到了行人,有人大聲吵了起來,引來一群吃瓜群眾的圍觀。 在好奇心和求知欲的驅使下,蕭銘也湊了過去。
“看起來很老了。”有人討論道。
“估計撐不過去。”有人附和。
人太多了擠不進去,蕭銘靈機一動。
“大家讓一讓讓一讓,我是傷者的家屬,受傷的是我爹!”蕭銘一邊喊著,周圍的人面色古怪地讓開了一條路。
只見一輛摩托車撞倒了一條拉布拉多老狗。
蕭銘:“……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這時候,蕭銘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腰包拉鏈被拉了開來,一隻手飛快地從腰包裡夾出“曙光之花”胸針!
“果然是衝我來的。”蕭銘兩眼放光,他等小偷拿走了胸針之後,才大喊一聲:“抓小偷!”
雖然以蕭銘現在的實力,抓個小偷跟拍死一隻蚊子差不多,但蕭銘就是要等對方拿走胸針,把事情鬧得大一點,因為這樣他才能測試系統的事件值的獲取機制。
從前面事件值的增長來看,蕭銘搞的事情越大,事件值獲取的就越多,如果剛才蕭銘直接抓住小偷,或許只能得到很少的事件值,甚至不給,但是蕭銘故意把事情鬧大,或許就能獲得大量的事件值!
那個瘦小的人跟魚一樣從人群中鑽了出去,蕭銘剛要衝出去,一個四十來歲穿紅衣服的女人一轉身,“正好”和蕭銘撞在一起,紅衣女倒在地上。
“你怎麽撞人!”紅衣女大怒,一把抓住蕭銘,“不行,你要帶我去醫院,我可能骨折了!”
“就算東西被偷了,也不能撞人啊!把人撞壞了怎麽辦?”立刻有人過來指責蕭銘。
那個瘦猴一樣的小偷回過頭,對蕭銘擠了擠眼睛,拋了拋手裡的胸針,揚長而去。
原來接應小偷的人早就混入了人群裡啊。蕭銘若有所思。
其中有一個方臉的敦實壯漢自稱是紅衣女的老公,他指著蕭銘的鼻子罵的最凶,眼看小偷真要逃走了,蕭銘才一把抓住方臉壯漢的手,往後一擰,壯漢慘叫一聲:“啊~打人啦,我的手要斷啦~!”
然後蕭銘從他口袋裡拿出一個錢包。
一個西裝眼鏡男臉色一變,摸了摸自己身上:“這是我的錢包!他們兩個也是小偷!”
紅衣女和壯漢臉色大變,周圍的人群立刻轉變風向,痛罵小偷,有幾個本來幫著紅衣女的人偷偷離開了人群。
蕭銘脫了身,快速朝那個小偷逃走的方向追去,轉過一個彎,就看見那個小偷竟然笑著看著自己。
一看到瘦猴的表情,蕭銘就反應過來:“東西已經轉移,不在他身上了,追到他也沒用,頂多揍他一頓,那樣胸針就拿不回來了。”
這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盜竊團夥,先製造一個矛盾衝突,吸引周圍的人過去看,人群中小偷乘機行竊,蕭銘發現小偷要去追的時候,就會有人“不經意”地撞到蕭銘,攔住去路,小偷在逃跑的過程中,贓物又會轉移給另外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路人。
每一步都環環相扣,即便是抓住了小偷,也找不回被偷的東西。
“鏡瞳”運轉,蕭銘在追小偷的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人的畫面都出現在蕭銘腦中。
打扮時髦的女人,商場的服務員,來吃早餐的一家三口,蕭銘突然想起一個和自己擦身而過的白領青年。
那個人,衣服偏大一碼,一隻手從褲袋裡提著自己的褲腳,即便這樣,他的皮鞋踩到了了褲腳,顯然衣服是臨時借的,再加上他臉上掛著會心的笑容,看起來有說不出的別扭。
你一個社畜,又沒有拿著手機刷視頻,有什麽好笑的?難道你老婆要生了?不,沒戴婚戒,你沒老婆,就是你了!
瘦猴還等著蕭銘去追他,這時蕭銘一轉身,那個瘦猴臉色就變了。
“快跑!”瘦猴大喊一聲,然後想去拖住蕭銘,結果還沒等瘦猴衝過去,蕭銘已經把白領踩在腳下,並且脫了他一隻皮鞋正在抽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