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那在村裡過了幾天悠閑日子,可能因為心懷愧疚,經常找香葉和真希兩人談談心,雖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但態度上的變化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尤其裡美,經常露出狐狸笑容。
期間達那回了一次都城,處理了一些和霧隱村貿易的後續工作,然後又回到村內,因為另一件事發生了。
就在忍界局勢風聲鶴唳,各大勢力秣兵歷馬,明眼人都能看出即將變天的時候,砂隱村突然對外宣布,要舉行第二屆忍界聯合中忍考試。
這一手差點閃了大野木的老腰。
差不多相當於兩夥人虎視眈眈,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隊友突然掏出爐子開始烤羊肉串,還是三塊錢十串的假羊肉。
好在不用大野木去問,聯合中忍考試自然要邀請忍界各個忍村,包括岩隱村在內的五大村,加上雨忍村這樣的新崛起忍村以及一眾小村,都收到了砂隱村的邀請。
也不知道砂隱村付出了什麽代價亦或是找了什麽理由,各大村居然都同意了,包括暴跳如雷的大野木。
岩隱,木葉兩村打著什麽算盤尚且不清楚,雲隱作為幕後推動者,自然會參加。
本來就是拖延戰爭的手段,自是巴不得砂隱大辦特辦,搞個大半年最好。
私下裡還授意北野鑄讚助搞多一些,場面搞大一些,反正廣告效益是實打實的,明面上的北野商會確實能受益不少,裡外雲隱都不虧。
霧隱村向來是積極參與任何有機會的忍界大事,自然欣然應許,雨忍村在給老大哥雲隱打了報告得了準信後,也表示會參加。
這樣,基本就又確定了,這是一屆實打實的忍界盛會。
不過參賽人選方面,由於才隔了兩年,第一屆的時候各村又用力過猛,注定選手質量方面會下降很多。
比如赤色要塞、黃色閃光、蒸汽小子這樣取得好成績的,自然不好意思再上場,各村上一屆中的優秀人才,估計也早都升任中忍了。
除了一直留了一手的砂隱村....
為了盡量大辦特辦,
北野鑄也發動了北野商會的力量,邀請忍界大量生意夥伴一起來觀賽,聲勢和規模確實遠超第一屆。
雲隱這邊商議決定後,由上屆的冠軍,“赤色要塞”漩渦博彥作為領隊,代替之前達那的位置,而達那自己,則作為忍村和雷之國的共同代表參加。
至於參賽選手,雲隱這邊簡單的挑選了村內適齡的幾個好苗子,沒有過於算計,估計再拿冠軍要考運氣了,但取得幾個靠前的名次問題應該不大,畢竟整體質量在哪裡擺著。
老熟人鐵雄大拳也在其中,兩年前他就是雲隱選手中年齡最小的,現在再去第二屆也合適,這兩年實力成長了不少,可以為其他人保駕護航一下。
據說雨忍那邊,山椒魚半藏也拿出了幾個壓箱底的好苗子,準備搏一搏這一屆的名字,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屆比較好出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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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大沙漠上,幾隊人遮的嚴嚴實實的,蒙著頭前進,為了對抗狂風,身體還與地面呈現70°角,深一腳淺一腳的好不辛苦。
“我本來以為,上次雨之國的環境就足夠惡劣了,沒想到我還是太天真了。”
說話的是魔蛭,而這支隊伍是岩隱村的參賽隊伍。
雖然岩隱村的自然環境也是差勁,但在這方面他找到了充分的自信去鄙視砂隱村和雨忍村。
這支隊伍不遠千裡而來,雖然做足了準備,但運氣不好遇上了大規模沙塵暴,這種極端天氣裡忍者也不好使,岩隱隊伍暈頭轉向的在沙漠裡多饒了三天才脫困,補給都耗的差不多了才出來。
怕是再晚點出來,這支參賽隊伍都能直接困死在半路上。
“所以砂隱為什麽要將村子建在這種地方?”
“可能是覺得易守難攻?”
“誰會攻砂隱?搶砂子麽?”
好不容易翻過一座沙丘,一行人終於是看到了遠處有不少人影,便不再留力,加速前進。
走近一看果然是砂隱的人員,紛紛松了一口氣。
這裡是砂隱迎接各村隊伍的地方,可能他們自己也知道沙漠不好走還氣候惡劣,迎接點就沒放在村門口,而是在沙漠中,顯得比較熱情。
同時已經到達的,還有木葉的隊伍,魔蛭從木葉隊伍裡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
比如上一屆的亞軍,木葉的黃色閃光,波風水門。
不過人家都混成領隊了,自己卻還是中忍考試的參賽選手,也就沒好意思打招呼。
雖然以自己的年級還來參加,完全是因為大野木親自點名,從中忍倒退到下忍來壓陣的,但面子上總歸不好看。
砂隱的人還算熱情,招呼好了兩支隊伍,還提供了水和食物,說道:“我還以為貴村走錯路了呢,今天就是最後期限了,不少隊伍都已經在村子裡了。”
岩隱的領隊老臉一紅,沒好意思說自己在沙塵暴裡被困了好幾天,不過就是不知道木葉的隊伍為什麽也是今天才到。
“那我們趕緊出發吧。”
砂隱的接待人員說道:“稍等,還有雲隱的隊伍沒有到來。”
所有人都是一愣。
雲隱的話....不會是...
正想著呢,果然天邊數道流星飛來,在晴空萬裡的沙漠上空異常顯眼。
流星於中眾人頭頂落下,白玉一般的投送倉一個個降落,帶著強大的氣流,深深的扎在了黃沙中。
一時間飛沙走石,打在周圍的人臉上生疼。
不少沒見識過的年輕忍者已經下巴都合不上了,刷新了自己對忍界的認知。
大家都是忍者,怎麽雲隱和我們畫風不一樣?我們可是磨爛了三雙鞋才走出了沙漠....
落地後的投送倉一個個又消失不見,隻留下十幾名雲隱忍者,為首的正是上屆冠軍,有“赤色要塞”之稱的漩渦博彥。
得,又是一個混成領隊的同齡人,魔蛭頭壓的更低了。
說起來他們還交過手呢,當時第二場大峽谷裡,對方釋放了超大范圍水遁,自己也是逃跑隊伍中的一員。
說出去,那也是對方拚盡全力的忍術,而自己毫發無損呢,大概可以說得上“對拚了一招,不分勝負”的樣子。
砂隱接待人員顯然早就得了消息,並不驚訝,上前登記了一番說道:“那我們就出發吧,這裡離村子還有半天路程。”
漩渦博彥搖頭道:“稍等,還有一個人沒降落。”
沒讓大家多等,在眾人的驚訝下,天邊又有一道流星飛來,不過這次來的貌似不是投送倉,只見虹光消散在頭頂,一個身影慢悠悠的落了下來,如佛一般盤腿漂浮在空中
“各位久等了,我們出發吧。”
正是由於肉身傳送和投送倉傳送參數不一樣,所以稍落後幾步的夜月達那。
兩米多的身軀哪怕盤著腿,也讓人感覺充滿了壓迫感, 尤其是在空中漂浮的詭異姿態,年輕忍者們再次刷新了三觀。
不少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比如一個銀發的,看上去比上一屆的蠍還小一點的家夥。
卡卡西面罩下的嘴已經合不攏了。
這就是父親所面對的敵人的水平麽。
你把這個從天而降,兩米多高,還漂浮在天上的家夥,稱之為是忍者?!!
同一個小隊的邁特凱、宇智波帶土也咽了咽吐沫。
帶土的護目鏡都被吹歪了.....
三個小夥伴站成一排,表情高度統一。
題外話
這次聯合中忍考試不會展開講,或者說考試內容本身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