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國,達達對於最近發生在千裡之外水之國的的事情並不知曉,雖然這個耍流氓般的戰術是他建議的。
最近“麻匪組”可以說是兢兢業業,小心維持著戰場上的平衡,具體就是誰快要打不過木葉了,就拉一把。
尤其是砂隱村,在“毒”這一利器被綱手克制的情況下,正面戰場屢屢失利。
砂隱無奈,找到了在戰場上聲名雀起的麻匪組。
麻匪組實力硬、講規矩,盡職盡責,簡直是雇傭忍者中的典范,算是一塊金字招牌。
砂隱村扭扭捏捏找到麻匪組,希望麻匪組能夠分擔一部分壓力。
麻匪組果然沒讓砂隱失望,十一人全部都有上忍的實力,在局部戰場上確實非常有優勢,或者可以說無往不利,畢竟除了極為特殊的總攻,忍村一般也不會讓十多個上忍扎堆。
達達也在這樣的情況下,積累了不少實戰經驗,雖然為了不留下更多情報,一般隻選擇體術戰鬥,但也闖下了不小的名聲。
砂隱、岩隱、木葉都知道了麻匪組的首領是速度奇快的體術忍者。
嗯,而且很矮。
這不,麻匪組正準備執行砂隱村的任務,正在檢查忍具,對方的領隊又找來了。
“閣下,這裡是新的委托,價格方面放心,我已經和村子裡反饋了,酬金比上次還高了10%。”
沒想到神秘的麻匪首領,一餅面具卻搖頭道:“不了,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合作了,打完這場仗,我就要回老家結婚了。”
砂隱領隊有點卡殼:“………啊這,那真是恭喜了…那您的部下能否…”
“我們一起走,集體婚禮,我們兄弟早就發過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婚,你就不要多費口舌了,不過這次的任務還是會認真執行的。這個你放心。”
砂隱領隊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失去了麻匪組,砂隱在正面戰場的壓力會驟增。
達達不置可否,繼續整理忍具袋,最近他找了一副鯊皮手套,在戰場上徒手接苦無玩的不亦樂乎。
他倒沒有說慌,這次任務之後,麻匪組是準備回老家了。
。。。。。。。。。。。。。
“斷!不要死!不要死!斷你堅持住!”
髒腑破裂的加藤斷茫然的看著天空,雨水不斷的落他的瞳孔裡,但他卻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加藤斷氣若遊絲的說道。
“綱手,不要悲傷,我是為了保護村子而死的。。。。。”
從痛不欲生到漸漸失去感覺,加藤斷已經猜到了自己的命運。
綱手雙手顫抖,拚盡全力釋放醫療忍術,然而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制止加藤斷生命流逝。
破碎的腎髒不是靠著激發生命力就能修複的。
弟弟的慘像出現在了綱手腦海中,冰冷的恐懼和無力感讓綱手感到窒息。
隊友木目功刀拉住綱手,沉聲道:“綱手,放棄吧。。。”
“不!我絕不放棄!斷,你不準死!對了!治愈符!治愈符!”
綱手趕緊掏出了收藏好久的治愈符,就象抓著一根救命稻草,小心的護著治愈符不被雨水打濕。
“斷!你會沒事的!治愈符能救你!治愈符不是激發生命力而是注入生命力!”
綱手趕緊觸發治愈符,引導其中的查克拉匯集到加藤斷傷勢最重的腎髒。
奇跡出現了,原本無論如何施展醫療忍術都無法愈合的傷口,
居然開始止血。 綱手臉上露出仿佛重獲新生的表情。
就連本來勸說綱手放棄的木目功刀都驚訝道:“難以置信,這種傷勢居然能愈合。”
然而綱手沒高興太久,沒過一陣,治愈符上的術式就消耗殆盡,符紙上的愈字完全消失。
“不不不,還差一點!不!”
失去了治愈符的加持,腎髒上的傷口重新迸裂。
這世上最痛苦的,恐怕就是本以為得到了希望,卻又重新陷入了絕望。
“你有治愈符麽?木目,你有沒有治愈符,雨忍身上有時會繳獲到的,你一定會有的對不對?快拿出來!”
木目功刀只能撇開頭去,不敢去看綱手的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加藤斷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氣若遊絲。
說是已經死了也不為過。
綱手的臉色也越來越絕望,她現在隻恨當初試驗用掉了一張治愈符。
就在這時,突然樹林中傳來息息索索的聲音,十一道身影出現在周圍,站在樹上,居高臨下的將綱手三人圍成一個圈。
每個人都披著蓑笠,面帶麻將面具,無聲無息的行注目禮。
“可惡,是麻匪組!偏偏這個時候!”
麻匪組的名聲木葉無人不知,這隻精英雇傭忍者小隊多次讓木葉損失慘重。
即便是全勝時期,木目覺得自己三人都得轉頭就跑,更何況現在,加藤斷基本已經可以說是死了。
綱手更是毫無反應,她現在眼裡只有救加藤斷這一件事情。
就在木目戒備的時候,麻匪組傳聞中的首領,身材最為矮小的一餅面具出聲說道:“這還真是巧,沒想到最後一次任務會遇到這樣的名場面。。。”
說著,一餅面具索性盤腿坐在了樹上,單手撐著腦袋道:
“他們說,哪怕是一杯水,只要是賣給沙漠裡快要渴死的人,也能換來他的全部。”
說著,一餅面具從忍具包中掏出一張符紙夾在指尖,正是治愈符。
綱手幾乎在治愈符出現的一瞬間,就看了過來,然後毫不猶豫的瞬身到了一餅面具面前,伸手去搶奪。
然而一陣電光閃過,綱手眼睛一花,一餅面具姿勢都沒換,依舊盤著腿歪著腦袋盯著她,卻已經出現在了另一顆樹上。
“這可不是交易的態度,你要是沒這個意思,那我走?”
“不!別走,你想要什麽!只要我有的!”
一餅面具嘖嘖一笑,說道:“那最好不過了,不過有些外人沒必要知道你我之間的交易不是麽?”
眼神朝著下方暗自戒備的木目功刀說道。
綱手臉上稍稍閃過一絲掙扎,隨後迅速回到目木功刀的身後。
木目功刀見綱手回來,問道:
“綱手,他剛說的什麽?找機會撤退!”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綱手的偷襲,後腦重重的挨了一下。
看著這熟悉的手法,達達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現在可以交易了。”綱手盯著一餅面具說道。
出乎意料的是,綱手臉上不再全是焦急,還有一絲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