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星們的想法伽治並不知道,他在和五老星達成協議後,就親自去往了前線,打算一鼓作氣攻破這幾個國家的首都。
“龍先生,我們不跟過去看看嗎?我之前注意到那些國家的首都囤積了不少武器。”米婭問道。
“不用,以文斯莫克家族的實力攻下這幾個國家問題不大,那些武器最多讓伽治損失一部分克隆人。
而且文斯莫克家族不折損一些兵力的話,一直在暗中觀察的堂吉訶德家族怎麽會出手呢?”龍笑著說道。
“龍你確定堂吉訶德家族會動手嗎?如果我是多弗朗明哥的話,看到世界zf沒有阻止文斯莫克家族的意思應該就能猜到世界zf是默認了文斯莫克家族佔領這幾個國家。
這時候進攻文斯莫克家族,還有可能會得罪世界zf,在這個前提下,說不定多弗朗明哥根本不敢出手。”邁克爾分析道。
“換成一般的海賊肯定不敢,但多弗朗明哥不一樣,他的身份比較特殊。”
“身份特殊?有什麽特殊的?他還能是天龍人不成?”伊安說道。
龍聞言表情古怪的看著伊安。
伊安愣了一下,咽了口唾沫,有些緊張的問道:“那...那家夥不會真是天龍人吧?”
“他還真是。”
聽完龍的話,伊安被嚇了一跳,米婭他們也是張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天龍人為什麽會成為海賊?”一直安靜吃瓜的帕迪都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這個我也只是聽我父親說過,多弗朗明哥原名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這個家族是800年德雷斯羅薩的王族,也是創立世界zf的20個家族之一。
多弗朗明哥的父親是堂吉訶德家族的族長,他的是堂吉訶德家族的長子,享有著天龍人的特權。
可在22年前,多弗朗明哥的父親堂吉訶德·霍名古聖,突然公開宣稱天龍人和普通人都是人類,應該平等共處,然後放棄了自己身為天龍人的特權,帶著他們一家四口離開聖地瑪麗喬亞。
從聖地瑪麗喬亞離開後,堂吉訶德·霍名古聖一家人靠著之前的積蓄購置了一些房產。
但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大多都受過天龍人迫害,很多人為了交天上金連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於是憤怒的群眾將對天龍人的怨氣都宣泄在了放棄天龍人特權的堂吉訶德·霍名古聖一家人身上。
因此多弗朗明哥從小就盡了普通人的排擠和殘酷虐待。
堂吉訶德·霍名古聖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決定有多麽愚蠢,於是他試圖向瑪麗喬亞本地天龍人求救返回故鄉。
但他之前的那些言論在天龍人們看來就跟瘋了一樣,他早就被所有天龍人看做是異端,怎麽可能允許他們一家返回呢?
後來堂吉訶德·霍名古聖購置的房產也被搶走了,他們一家人從此過著貧困的生活,多弗朗明哥的母親也因為生活環境惡劣,在他8歲那年染病逝世。
母親的死讓多弗朗明哥徹底陷入了瘋狂,他認為這一切起因皆系起源於父親的愚蠢,如果父親不放棄天龍人的身份,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多弗朗明哥決定要彌補父親的過錯,於是他當著弟弟的面,持槍射殺了堂吉訶德·霍名古聖,然後帶著他父親的首級返回瑪麗喬亞,想著讓自己和弟弟重回聖地瑪麗喬亞。
但那些天龍人還是不肯接受他們兄弟兩個,多弗朗明哥對天龍人徹底失望了,
憤怒離鄉,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其實也挺好奇,他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孩子,是怎麽得到了惡魔果實成長到了今天的地步。”
聽完龍的話,米婭四人都沉默了,他們沒想到多弗朗明哥居然還有這樣的過去。
身為天龍人,即便多弗朗明哥已經被聖地瑪麗喬亞的天龍人舍棄了,但他也跟一般的海賊不同。
以多弗朗明哥的身份,只要他做的事情不是太過分世界zf就不會派人來乾預,所以多弗朗明哥根本不會顧忌世界zf的態度,一旦文斯莫克家族的對他的家族造成了影響,他就會出手。
而現在毫無疑問文斯莫克家族已經影響到堂吉訶德家族的擴張了。
多弗朗明哥不可能看著文斯莫克家族一家獨大,所以他是一定會出手的。
而龍等的就是堂吉訶德家族出手。
原本文斯莫克家族和堂吉訶德家族的實力相差無幾,但文斯莫克家族在佔領這幾個國家時損耗了一些實力,而且文斯莫克家族肯定需要把那些克隆人分散開來才能守住這些國家。
因此文斯莫克家族面對堂吉訶德家族的進攻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這時候伽治想要守住自己的勝利成果,就只能開口跟龍求助了。
而龍也能趁機提一些要求。
伽治這個人並不是什麽良善之輩,他跟那些王族其實沒有差別,但現階段伽治的存在是必須的,不然龍和革命軍就會暴露在台前,這對革命軍的發展是非常不利的。
所以為了這幾個國家的國民能在伽治的統治下過上相對幸福的生活,這些算計是必須的。
“那龍先生我們幾個要出手嗎?”伊安朝龍問道。
“不用了,你們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暴露在大眾視線中,否則可能會招來海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龍先生你一個人能應付得了文斯莫克家族嗎?我的果實能力之前並沒有暴露,我能暗中幫你的。”米婭說道。
“安心啦!革命軍可不是只有我們幾個人的,而且堂吉訶德家族也沒有什麽強者,也就多弗朗明哥需要警惕一下了。”
聽完龍的話,米婭他們眼前一亮,聽龍的意思,革命軍的其他人已經來到這裡了。
“龍先生,能給我們引薦一下革命軍的其他同伴嗎?”伊安問道。
“當然可以,他叫莫裡,是巨人族的一員,說起來還是你們在推進城的前輩,同時也是推進城真正意義上第一個越獄的犯人。”
“原來在我們之前推進城還有人越獄嗎?”
“有,只是沒有人知道他越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