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一行人隨著張夫人來到宅子的後山上散步,而魏管家也一聲不吭跟在後面。
“像這樣在林間散步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啊。嗯—”張夫人伸了個懶腰。“話說離上次和知秋這樣在林子裡散步是什麽時候了。我都快忘了。”
“只不過過了半年而已。媽你還真健忘啊。”知秋笑笑。
“啊呀半年也很久啦,這半年裡我都想死你和落落了。”張夫人再次抱住了知秋。
“媽!”知秋掙扎著。
“抱歉抱歉,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相思之情。”
林辰月看著這一幕由心裡感覺特別溫馨,也回想起一些過去往事。不禁默默的落下了兩行眼淚,趁著沒人注意趕緊把眼淚擦掉。
“月姐你還好嗎?”小黑突然從葉落背後出現。
“嗯?哦我好的很,小黑黑你怎麽出現在這裡了。”
“我從那個地獄裡偷偷溜出來了,只可惜沒能提前救出死黨,他還是做完題回去了。”
“啊這......”
葉落察覺到小黑,用一隻手抓住小黑“你怎麽在這,你不是應該在好好學習嗎?你作為一名稱職的死黨不應該努力陪著楊舜嗎?”
“額要不這樣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葉落放開了小黑,小黑卻立馬飛走。
“啊哈哈。讓我學習?這輩子都不可能。”小黑頭也不回的飛向前方。
但在突然撞到了什麽東西,仔細一看是白祈星。這把小黑嚇壞了,大喊著求饒。可白祈星理都不理,十分憤怒的把小黑拉了回去。
遠處抱著知秋的張夫人聽到了聲響回頭喊“怎麽了?你們怎麽都不走了啦?”
“啊沒事。”葉落應了一句就和林辰月快速走了過去。
“啊這樣好了。我給林辰月講講落落第一次來到我們家的事情好了。”
“葉落第一次來到張家的事?有什麽有意思的故事嗎?”林辰月問。
“絕對有意思。”張夫人信心十足的樣子。
“那好吧。張阿姨請開始你的解說。”
“好的那是五年前的事情........”
葉落笑了笑,“這有什麽好講的,咱媽也真是的。對吧知秋。”
知秋陷入了沉思,[五年前?不對啊我明明和葉落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才對。是媽記錯了?那也太離譜了吧。難道還是說我的記憶出了問題?]
“知秋?”葉落叫了一下知秋見她沒反應提高了聲音“知秋!”
“啊抱歉剛剛走神了。你剛剛說了什麽?”知秋被喚回現實。
“沒什麽重要的事。只是看你心不在焉的。”
“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這時候從草叢裡面滾出來了一個孩子,面朝地趴在大家面前。張夫人正講得起勁突然被這孩子嚇了一跳。
“嚇死我了。這孩子從來沒見過啊,應該是這附近那幾戶人家中的哪一戶的孩子吧?”
林辰月走到孩子面前俯下身子問“請問你是從哪裡來的啊?”
見那孩子一聲不吭。林辰月又補了一句“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那家大宅子裡的人。你是迷路了嗎?”
葉落走了過來“辰月學姐你這麽一說感覺更像壞人了。”葉落把那個孩子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那是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男孩,長著一張很可愛的臉但臉色看起來很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從這個孩子身上感覺不到一絲生氣。
“那個你還好沒嗎?”知秋也靠了過來。
那個小男孩什麽都沒說,撒腿就跑。
“誒—別亂跑在這會迷路的。”張夫人朝那孩子跑去的方向喊,但那孩子卻早已不見蹤影。“真是一個奇怪的孩子。”
魏管家從一旁走來,“夫人放心那個方向直走就能看到最近的村落了,那個村子裡的人都很好心的。肯定會有人帶他回家的。”
“是這樣嗎?那就好。”張夫人舒了一口氣。“那我們也往那個方向走過去好了,以防萬一。”
大家也往那個方向前進。
————玄武警基地————
終於回到基地的玄魁把一個裹屍袋從警車上帶了下來。而裹屍袋上清清楚楚地寫著“鍋蓋”二字。
玄魁看著裹屍袋,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麽,其他特警也沒有說些什麽只是自己做著自己份內的工作。
武見狀走向玄魁,正要開口的時候被箜篌攔住,箜篌說“讓他們好好敘一下舊吧。”
武收起自己已經邁出去的腳,轉身離去。這時一位穿著便服的老人走了過來。
玄魁看到那位老人,連忙行禮。“金隊好!”
“誒免禮,我已經不是什麽隊長了。這次是鍋蓋啊,這讓我想起來你們兩剛剛入隊的時候了。”
“沒有金隊是不會有我們兩個的,我們願意為了團體犧牲自我。”
“這種話就免了,沒了任何一個團員對一個團體來說都是一個缺口,而有缺口的團體再怎麽補那都是不完整的。明白了嘛。”
“明白!”玄魁再次行了個禮,“感謝金隊的再次教育。 ”
“都說了。我已經不是隊長了,現在隊長是你啦。你現在這樣子和剛入隊的時候有什麽區別呢?”
玄魁放下手“我也不知道,可能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變過吧。”
“變化不一定是好事,保持現在這樣也不是什麽不好的事。像以前那樣和鍋蓋一起淋著大雨站在我的辦公室門口,就為了拜我為師。當時還說什麽要當個世界第一玄武警這樣的話。真的是。”金隊笑出了聲,“真的很難忘記啊,你和鍋蓋都是我最驕傲的徒弟。”
玄魁聽著聽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帶著哭腔“嗯。我們兩絕對不會辜負金隊的信任。”
“那就好,我去和老張聊一聊,你就在和他說說話吧。”金伯伯轉身離開了,離開時默默的擦去眼角的眼淚。
過了一會,大家都被集結了起來。張老爺站在講台上,對著麥克風說。“鍋蓋同志的犧牲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他的犧牲是光榮的,所以讓我們在最後送代號鍋蓋的吳志平同志最後一程。”
大家都聽到了鍋蓋的真名,而這也是大家最不想知道的。因為在玄武警裡是不能知道關於隊伍裡其他人的個人情報的,每個人都有一個行動代號,而這個代號將伴隨著一位警員在職期間,直到殉職、離職或者退休。不管是以上哪一個情況警員都將被清除關於玄武警記憶的一切以便組織的隱蔽性。
而此時鍋蓋的棺材被蓋上國旗,送上殯儀車,永遠的被大家記在心中。
“那我出發了。”金隊上了車,慢慢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