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番拚鬥下來,居然是兩敗俱傷,李大嘴身死,陰九幽身死,杜殺在最後聚起真氣一擊殺掉陰九幽後,也後繼無力死去,哈哈兒全身無法動彈,在倒地時便被陰九幽點了穴。
如此看來,最大的贏家倒是屠嬌嬌,她因失血臉色白的嚇人,一手捂住手臂,費勁將血止住後,搖搖晃晃來到哈哈兒面前。
她笑的很暢快,沒想到自己才是最後的贏家。
她握住長劍,在哈哈兒乞求的眼神下,一劍刺穿他的心臟,屠嬌嬌沒有一點憐憫,或者說,誰要是和她談憐憫之心,那麽那人肯定是個白癡。
屠嬌嬌一隻手撫摸著長劍,而後踉蹌著來到包袱所在的木桌前,拿起秘籍觀看。
幾人剛剛的一番打鬥,特意都避開了木桌,生怕把包袱裡的秘籍損毀。
屠嬌嬌一隻手翻動秘籍,越看,她的神色越激動。
“這是本無上神功啊!”
“對啊,我也認為它是本無上功法。”
屠嬌嬌專注秘籍上的內容,突然間聽到身後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她嚇得大跳轉過身來。
秦舒易帶著笑容看向屠嬌嬌,小仙女則是一臉冷漠。
“你們...居然沒有昏迷?”
屠嬌嬌不敢相信,從一開始,這兩人怕是就在看他們的笑話。
秦舒易雖初入江湖不久,不過江湖經驗老道,當時他真氣運至五官,便察覺出有異樣,加之蕭咪咪和他說過,這裡掌櫃乃是一個老媼,決計不是一個矮矮胖胖的男子。
因此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吃任何東西,包括那杯茶,都被他藏在嘴裡,至於小仙女張箐,兩人一同結伴而行,早就有了默契,一個眼神便明白對方的意思。
便假裝昏迷,通過神兵秘籍,引誘他們相互殘殺。
“屠嬌嬌,你可知道兩桃殺三士的故事?”
屠嬌嬌身子一顫,沒想到對方早就知道她的來歷。
“你們要幹嘛!”
她驚恐萬分,看秦舒易一步步逼近,她揮動噬魂劍朝他砍去,可是兩者實力天差地別,此刻的屠嬌嬌便是手持噬魂劍,也毫無作用。
秦舒易一步步走來,噬魂劍釋放的銳利劍氣被他一拳轟散。
來到屠嬌嬌面前,他手一揚,屠嬌嬌便覺得自己手中握的緊緊的長劍不翼而飛,來到對面著少年手中。
“它可不是你的東西。”
屠嬌嬌見此情況立馬跪下來瘋狂磕頭,哀求對方不要殺她。
秦舒易眉頭皺起,開口問道:“你們十大惡人不是生活在惡人谷中嗎?怎麽會來到這裡?”
說到這,屠嬌嬌抬頭看向眼前的少年,回憶起半個月前的一幕,面露驚駭。
“他蘇醒了!”
“他是誰?”
小仙女張箐開口,將金龍鞭擦拭乾淨後又收回腰間。
“燕南天蘇醒了!”
“什麽!”張箐猛然來到屠嬌嬌面前。
“他在哪裡?”
如今她為魚肉,人為刀俎,她自然是知無不言,將一切都說出來,只求面前兩人能饒她一命。
“燕南天當年入谷,被我們十大惡人設計,導致他全身筋脈斷裂,武功盡失,變成呆傻之人,沒想到就在半個月前,他不單恢復了神智,功力也全部恢復過來,嚇得我們惡人谷中所有人全部紛紛逃離。”
她如此害怕也不是沒有道理,當年便是她設計將燕南天周身大穴點住,若是她被抓住,肯定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過秦舒易卻感覺事情不對,按照原著來說,燕南天可沒有那麽快蘇醒的,莫非是自己穿越導致原著發生了一些改變?
秦舒易稍微思索一番便釋懷,這些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如今燕南天只是蘇醒半個月,想來一身實力還未痊愈,當時要是十大惡人沒被他嚇到,說不定還能將他反殺呢。
“你先帶我去惡人谷看看。”
秦舒易淡淡開口,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
“好的好的,這位公子!”
如今能保住一命就好,她不敢有過多的奢望。
隨著屠嬌嬌的帶路,兩人來到一片雲霧彌漫的谷地,落日西下,沉沉暮色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席燈火,
那是盞孔明燈巧妙地嵌在山石間避風處,在這陰冥的窮山惡谷中,碧磷磷的看來有如鬼火一般。
鬼火的照耀下,山石上竟刻著兩行字!入谷如登天,來人走這邊。
兩行字下,有個箭頭,指著條曲折蜿蜒的山路,用盡目力,便可瞧出這條路正是通向四山合抱的山谷。
屠嬌嬌沒有理會上面的字跡,繼續低頭,一言不發往前走著。
就在這時,山谷中霧氣陡然便濃,前方屠嬌嬌的腳步突然變快, 消失在霧中。
哼,想跑!秦舒易功聚雙目,瞬間便看到屠嬌嬌的身影。
若是別人可能還真就讓她跑了。
秦舒易施展輕功如白鶴飛掠便來到屠嬌嬌面前,嚇得她身子一抖,可隨後她卻露出笑容。
與此同時,秦舒易感覺地上有地網瞬間彈起,他雖然立馬反應過來,還是被網住。
“公子,你便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屠嬌嬌嬌笑一聲,便欲轉身離開。
“呵呵,你走不了的!”
秦舒易全身罡氣聚集到手中,朝絲網轟去,轟的一聲,便開了個大口。
屠嬌嬌嚇的急忙逃跑,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地網可是用南海千年神蛛的蛛絲所造,堅韌無比,加之人被網住吊在空中,很難發力,便是她被網住也休想脫身。
“呵呵,既然你想走,那麽我就如你所願!”
秦舒易一躍飛到空中,從腰間抽出噬魂劍,運轉功力朝屠嬌嬌劈去,青色劍氣化作一柄巨大的長劍劈到她身上。
頓時人就被一分為二,身死道消。
對於屠嬌嬌,他不會手下留情,這人和蕭咪咪差的很遠。
將她殺死後,秦舒易又回到張箐身邊,看到她乖巧的站在原地等候,他會心一笑。
兩人繼續前進,昆侖山山勢雖險絕,但屠嬌嬌帶領的這條路卻巧妙地穿過群山。
那惡人谷便正是群山圍繞的谷底。
是以入谷的道路,非但不是向上,而且漸行向下,山路越來越曲折,目力難見一丈之外,不過隨後便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