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的陰涼漸漸的向外擴展。這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測試場變得安靜了些許。
丁組成員在測試已經還剩下兩人。海棠焦急的尋找四下搜尋著長生的蹤影。
“恭喜海棠師妹!”一個聲音從海棠的身後傳來。
原來是楊大亨。
海棠回頭白了一眼這位紈絝子弟,繼續尋找這長生這小子。
“海棠師妹,是在找什麽人麽?”楊大亨不肯善罷甘休,跟在海棠屁股後邊追問。
“讓我猜猜!海棠師妹一定是在找長生那野小子,對吧?”楊大亨厚著臉皮繼續說道。
“要你管!”海棠回了一句,然後就不在理會這個跟屁蟲。
“那野小子鐵定來不了了!”楊大哥眼中閃一絲陰狠說道。
海棠聞言,轉頭盯著楊大亨大焦急的喊道:“長生在哪?你把他怎麽樣了!”
“嗨嗨,長生那野孩子有什麽好的,估計是怕丟臉自己不敢來了。”楊大亨輕蔑的說著。
“楊大亨,我告訴你!今天要是長生回不來,我跟你沒完!”海棠伸出手指指著楊大亨的鼻子說道。
四周的人見兩人起了爭執,便三三兩兩的圍了過來來看熱鬧。
楊大亨見四周的人越聚愈多,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拂袖而去。
在訓練營地的一處林子裡,揚起一串塵土,所過之處驚起無數鳥雀,四處逃竄。灰塵前進的方向竟然直指盤山訓練營地。
在訓練營的崗哨上,站著兩三位年輕小夥,在無聊的閑談著。
“嗨!哥們聽說了沒,陌家又出了個天才!”
“誰啊?”
“陌黎!今天力量測試第一名,丙級一階!”
“我操!這麽生猛啊,這陌家近些年怎麽了,這是祖墳冒青煙了吧。”
“一門三天才,這那是冒青煙,這祖墳的著了。”
“大大哥!陌家祖墳是不是在哪裡啊,著火了。”
一直沉默的年輕人,指著訓練營地後邊的楊起的灰塵結巴的說道。
剩余兩人抬頭望去,見一串串灰塵揚起,在快速的朝著訓練營地門口逼近。
三人沉默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片刻後,其中一人才反應過來連忙衝著門口的守衛高聲喊道:“快關大門,快關大門,有敵襲!”
守衛被這突入起來的情況嚇得臉色煞白,急忙手忙腳亂的去關大門,偏偏這個時候大門被卡死,急得守衛團團轉。
盤山訓練營地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敵襲的情況。所以守衛遇到這種情況難免會驚慌失措。
在訓練營地的測試台上,最後一名學員已經完成測試。
負責測試的老頭高聲喊道:“還有沒有沒有測試的,沒有測試就此結束了啊!”
“有”
“有”
一男一女兩個聲音響起,兩人對視望去。
原來是海棠與歐陽凶凶兩人。
“你先來!”海棠率先開口道。
海棠並不認識認識眼前病怏怏的公子哥,誤以為他是晚到的測試生。
但是歐陽凶凶卻認得海棠,盤山有權勢的子弟他早已爛若披掌。這屆楊家的二號人物他怎能不知?
“海棠姑娘,還是你先來吧!我是替我的一位朋友喊的,他有事耽擱了,一會就到了。”歐陽凶凶知道海棠已經測試過了,故意這番說辭,想讓海棠憑借她的身份去拖延點時間。
海棠聽後,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然後上前跟測試的老師傅解釋起來。
“再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時間到了就算自然放棄,本次測試按照不達標計算!”老頭冷著臉高聲說到。
負責測試老師傅是一個古板的老人,他並沒有給海棠情面。
長生兄,你可快點啊!你砸這麽不靠譜啊!歐陽凶凶內心念叨道,他打死也不會相信,能夠擊敗來福的小夥在測試環節會逃避。
海棠盯著香爐裡插的一柱香,焦急的在周圍來回踱著步子。腦海中浮現出萬千思緒,心都提到嗓子眼裡去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在她心中,難道是楊大亨對長生下手了!
嫋嫋的青煙繚繞著四周,好像海棠與歐陽凶凶的思緒一般,纏繞,交錯。
在訓練營地門口,瞭望台上上的幾人見到大門被卡住了,兩人急忙下去幫助守衛去關門,隻留下一人在監視著滾滾而來的塵土。
那人屏住呼吸,雙手緊緊的捏著槍杆,盯著飛速靠近的塵煙。
在幾人的合理下,大門終於被合上了。
“快!快!去敲響警鍾!”一人才反應過來,急忙的催促這旁邊的幾位去巧響警鍾。
“當~”
“當~”
“當~”
三聲短促的鍾聲響起,在整個訓練營地蕩漾。
這種鍾聲,響起意味著訓練營地被突襲,已經萬分緊急的情況了!
測試場上
總教頭聽到鍾聲後,臉色一沉便從坐位上消失了!
負責測試的老師傅,顧不得安排,也匆匆朝著訓練營地的門口趕去。
測試場上頓時亂成一片,學員們四處奔走。
海棠,不知發生什麽事,呆呆站在原地發呆。
歐陽凶凶見狀,悄悄的溜道香爐面前,拔下那隻只剩下1/10香,插上一隻新香並折斷少許!
海棠見狀嘴角掛起一絲壞笑, 急忙掏出火折子遞給歐陽凶凶。
歐陽凶凶見狀,淡定的笑了笑說道:“不用點著!”
訓練營地門口。
“怎麽回事?”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守衛會頭望去。
急忙跪拜
“總教大人,有敵襲!”
總教頭,一個閃動就來到瞭望台,定睛望去。
只見,一個衣著破爛的小子,朝著這邊一路狂奔,在起身後楊起一串串塵土距離寨子們不過幾百米。
總教頭,疑惑的看著瞭望台上的小夥子問道:“就他?”
“啊~對!”小夥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奔來的小子回答道。他是怎沒也沒想到,一個臭小子跑起來會有如此氣勢,完全不亞於一頭巨型凶獸。
“總教頭!”
這時安東也趕到瞭望台。
“安東,這事就交給你了!”總教頭拍了拍安東的肩膀說到。
然後一個閃動就消失了。
安東站在瞭望台上,看著陸陸續續趕來的學員與教官,又回頭看了看朝這邊奔來的野小子。
然後冷著臉讓守衛把大門打開。
大聲的訓斥道:“從警鍾敲響,到現在才到了不到一半人!其他人都幹嘛去了!後邊沒到的人每人罰1000南蠻幣!”
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對發生什麽事,為什麽敲響鍾隻字未提提。
守衛見營地二把手有意包庇自己的過失,自然也不會將真實緣由道出。
隻留下一眾人站在原地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