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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風花雪月,最適合眼下場景。
清風,花燈,滿月,以及肌膚勝雪的姑娘。
王柄權三人落了坐,老鴇陳媽媽很快就帶進幾位璧人。
她深知以王柄權等人的身份,自然瞧不上那些個庸脂俗粉,?所以也就不自取其辱,直接招呼來了銅雀樓幾位當家姑娘。
為首的那位,是這裡的花魁,平日裡看都看不到的人物。
今天也不知陳媽媽使了什麽手段,將她請了出來。
余下的兩名雖然姿色稍遜,但也是拔尖的存在,?是那種但凡出來銅雀樓,?就會惹來路人連連回頭的角色。
孔夫子一句“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道盡了天下男子的本性。
這句話,?走到哪裡都相當適用。
且不說從未涉足青樓的劉盧明,單就身為駙馬的連黎,以及習慣了煙花之地的王柄權,都不由眼前一亮。
“雀兒姑娘是我們銅雀樓的花魁,平日從不輕易見客,今天也就是看在王公子您的面子上,我磨了半天嘴皮子,才將她請了過來。”
“陳媽媽辛苦了,
王某自然曉得規矩。”
說罷,王柄權就掏出一張銀票,沒有選擇揩油,而是以兩指夾住,遞給了這位年逾四十,卻依舊身姿綽約的老鴇。
後者也不客氣,滿臉含笑地接過,也不看具體面額,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陳媽媽走後,幾位姑娘也不耽擱,?很是輕車熟路的坐到三位客人身邊。
尤其是那位身著淡粉半透衣衫的女子,竟直接坐到了劉盧明大腿上。
劉盧明哪裡受過這等刺激,略顯白皙的臉直接紅到了耳朵根,姑娘似是對他的反應很滿意,特意挪了挪渾圓的屁股,身子也借機倒在了身旁男子懷中。
“姑娘,你……”
劉盧明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他的大腿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股子驚人彈性,尤其是對方一倒之下,半個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一股幽香撲鼻而來,更是讓他暈乎乎的。
他想伸手去推,卻發現對方衣衫半透,這要是推上一下,還真說不清是不是欲拒還迎。
此時女子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小聲說到:
“公子,?要不我們單獨去隔壁?”
“啊……啊?在這裡不好嗎?”
“奴家倒是無所謂,就怕打擾到其他兩位公子的雅興,?畢竟咱們可是要‘吹拉’的。”
劉盧明聞言看向其余兩人,只見此時兩人一個在和青伶下棋,另一個在那和花魁玩剪子包袱錘的遊戲。
這時,王柄權“善解人意”道:“無妨,別拿我們當外人。”
另一邊的連駙馬從始至終一臉平靜,也沒表示什麽,劉盧明見狀這才松了口氣,道:
“既然他們不介意,那就在這裡好了。”
粉衫女子也不矯情,當即站起身來。
劉盧明伸了伸被坐得有些微麻的腿,也站了起來。
本該去取樂器的女子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劉盧明不由狐疑道:
“姑娘不需要去取樂器嗎?”
沒想到他這句話竟直接引得對方嬌笑連連,直到笑道花枝亂顫才停了下來。
“公子真會,說笑,這樂器,不就在你身上嗎?”
“我身上?”
劉盧明一臉的疑惑,他一不吹笛,二不奏樂,身上哪來的樂器?
“公子真壞,都說讀書人個個假正經,起初我還是不信的,今日遇到公子,才知道所言非虛。”
粉衣女子說話間,輕挪腳步,漸漸靠的越來越近。
劉盧明雖然依舊不明其意,但也猜到了個大概,自己這次八成又是不懂裝懂,鬧出了笑話。
那粉衣女子見劉盧明眼神躲閃,隻當他是個人喜好,畢竟敢在外人面前當中做這檔事的,自然不會是什麽雛兒。
看著距自己愈來愈近的“洪水猛獸”,劉盧明終究招架不住,開始求助於一旁的王柄權:
“王兄救我!”
“救你什麽?”
“王兄休要明知故問,你這擺明是在坑我。”
王柄權聞言眉毛一挑,正色道:
“劉老弟此言差矣,我從頭到尾可都沒說半句話,人是你選的,可怨不得我。”
眼瞅著女子已經開始輕解羅衫,劉盧明終於服軟了:
“王兄,我錯了,求你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救我一次,否則回去他肯定會打斷我的腿地。”
直到之時,王柄權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連帶著周圍其他人,都被這滑稽的一幕逗笑了。
劉盧明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是不是又被耍了?
“哈哈哈,劉老弟,我的人生若是沒了你,當真要無趣許多。碧桃姑娘,你就暫且繞過他吧。”
粉衫女子聞言露出淺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在劉盧明暗自松了一口氣時,對方卻以極快的速度,上前踮腳,親了他一口。
劉盧明隻覺得臉頰一陣濕熱,緊接著整張臉就紅到了脖子根。
名為碧桃的女子眼中露出一絲狡黠,柔聲道:
“公子莫要怪罪,奴家見公子害羞的模樣,喜歡得緊。”
“……”
未涉世事的劉盧明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女子親。
王柄權見他這幅模樣,笑意更勝,不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醉杏樓時的場景,那時好像也沒比對方好多少。
他並非好色之人,之所以去青樓,也不是為了做什麽苟且之事,大多情況還是太過無聊,找個地方打發一下時間。
畢竟誰能拒絕和幾個漂亮姑娘,一起玩牌搓麻將呢?
而今天這一趟,也不全是為了作弄劉盧明,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
於此同時,樓下大廳內,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帶著一名男孩走了進來。
陳媽媽這些年雖然見慣了各色客人,但帶著孩子逛窯子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凡事不能斷言,世間偏就有那種不好女子好孌童的。
京城之中就有很多達官貴人,以此為樂,但也都是養在家中,極少帶出來,畢竟這種事有違天倫,明面上是不能示人地。
而眼前這名男孩,唇紅齒白,一副男生女相,讓陳媽媽不由就那方面想了。
那男子環顧一周,看到了不遠處盯著他的陳媽媽,隨即走上前去,
陳媽媽之所以沒有主動上前,倒不是因為對方愛好特殊,而是其腰間懸著的那柄長刀。
這種腰間帶刀逛窯子的, 通常是刀口舔血的江湖人,亦或是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總之,只有朝不保夕,隨時可能喪命的人才會刀不離身。
“這位……大嬸,我想找個人。”
眼見生意找上門,自然沒有推辭的道理,職業素養這塊,陳媽媽還是有的。
她擠出一絲笑容道:
“不知公子要找哪位姑娘?”
“不找姑娘,我找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