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同樣是。”
夫人抬眼望去,鎖骨之上她剛才咬出來的牙印,就像一道鮮紅印記,印在寬闊精壯的皇子肩頭,沒由來的給這一橫鎖骨添了幾分豔麗。
再往下,她便看哪裡都覺得稀罕。星際時代,生無課上什麽沒見過,這是眼前這一副,偏就像是得天獨厚,多一分太膩,少一分太弱,怎麽看怎麽是世間少見的男兒本色。
“白白浪費了好時光啊。”
她由衷的感歎了一聲,他眸色幽沉,“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繼續浪費了。”
他霸道的架起雙腿,好讓自己離得更近,那處不停的摩擦著,終於等到滿條路的熱情的迎接。
一條不見光亮的路,需要合適的兵器去摸索,兵器早已按捺不住抬起頭來,渾身崩得挺直,只要主人一聲令下,它立刻就可以為出人去開脫那從未見過的道路。
“我愛你,與書,我愛你。”
主人口中喃喃自語,貼下身來說與心愛的姑娘聽,十分的溫柔深情。另一處卻並不是這樣,急不可耐的兵器哪裡能體會主人的溫情,找到了門道便迫不及待的闖了進去。
合為一體的兩人皆發出一聲喘、息,在這一刻有了不同的體驗,仿佛靈魂相融,說不盡的繾綣舒適。
她這一聲,是對他最好的鼓勵,偏偏尚覺得不夠,媚聲道:“殿下不僅活好,器也大。”
這樣的讚賞,讓他徹底發了瘋,再也控制不住那比他更瘋狂的兵器,不停的開拓著疆土,一次次退出又進來,舍不得離開這片是軟溫潤的天地。
兵器的對手已然酥軟,便像是得到了戰利品一樣的,愈發喜歡衝鋒陷陣,不達天門誓不還。
“嗯,還稱心嗎,王妃。”
她一雙狹長的眸子水光瀲灩,忍不住的溢了出來,被他撞擊得不成語調。
“好。賞你,賞你繼續。”
江南好,風景秀如煙,卻哪比得過如今這般景致。
他悶哼一聲,接連發出喟歎,神魂都要被這浪潮衝走,今日之後食髓知味,他還如何停得下來。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現在他隻想好好欣賞眼前的好風景。低下頭嘬了一口雪地裡獨樹一幟的誘人果實,其中滋味,恐怕是要印在魂魄裡,生生世世帶著入輪回。
“夫人,這麽懶散可不好,為夫需要你的愛。”
皇子殿下動作慢了下來,雙臂一用力,配合著有力的腰背力量,上下調換了個位置。
“行,說好有來有往,哪能隻體現在感情上。”
夫人倒也豪爽,向來信奉有來有往,相處之道不能隻管自己舒服,也要管心頭肉舒服才是真的一體同心。
只是怎麽讓人更舒服她卻是不知道的,畢竟也沒實踐過,偉大的偉人說過,實踐才能出真知,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怎麽個分析法,她並不具體指導,只是順著他的力道,上了馬。
面對愛人,哪有經驗可談,便是這滿腔愛意,便能教會你舒服了之後,怎麽才會繼續舒服。
皇子殿下的夫人,不像他一般位於上位面時,一雙手臂撐著,還不忘采摘果實。她隻管直直坐著,水蛇一樣的纖細腰肢怎麽舒服怎麽晃動。
而皇子殿下這邊的景色,可就與方才大不相同,登高而觀能觀全貌,昂首而視又是另一番好風景。
兩簇雪白梨花上下晃動著,中間間雜著的桃花,總是惹人憐愛。皇子殿下便忍不住伸手去摸,心道果然好顏色,溫溫熱熱如暖玉,便是溺在其中也值得了。
“我不如殿下,活不好,殿下且等我摸索摸索。”夫人沒有自謙,她確實不知,
卻又哪裡曉得,首次的身心相契合,更重要的不是感官,而是觀感,光是這等青澀接觸,已足夠讓他凶猛無比,恰得滿足。“夫人慢慢來,為夫等你。”
夫人果真如他所說,慢慢摸索,一邊摸索一邊注意著他的表情,本就是心思靈巧之人,又是兩相結合,感官放大了無數倍,他的一呼一吸有幾分是愉悅,她全都感受到了。
還真就被她找到了共赴天門之法,又因為兩人皆是習武之人,柔韌度廢常人可比,倒是摸索出了尋常人難比的愉悅之路。
享受過了,他便不再讓她受累,與她交換了位置,帶著她一起享受極樂。
你來我往酣暢淋漓,一直到快天亮兩人才停下來,緊貼在一起,輕語溫存。
“夫人好美。”他輕輕咬了咬她圓潤的耳垂, 細細用舌頭研磨。
“這麽久了才發現,我美嗎?”耳朵位置傳來的酥麻感,頃刻間便足以席卷全身。
“穿衣服的美,和不穿衣服的美,是不一樣的。”
夫人白了他一樣,從前隻覺得他一個皇子,竟然有無賴的潛質,好嘛,這一夜過後,竟然解鎖了流氓皮膚。
不過,“可不是嗎,殿下這世間少有的勻稱強健,也是世間好風景呢。”夫人哪裡會這麽輕易就被他調戲了去,歡、愛過後眼眸裡多了幾分誘人的媚意,半眯著眼睛上下掃了一圈,剛下去的火氣又被點了起來。
“夫人,你這是在放火。”皇子殿下如玉相撞的聲音早就暗沉一片。
她理直氣壯,纖腿微抬,玉足順著交纏在一起的精壯慢慢往上,“州官可以放火,我這個黎國唯一的王妃,怎麽就不能了呢,嗯,你說呢殿下。”
一個嗯字自鼻腔裡發出,長長的尾音不是仙人仙樂,而是妖精呢喃,目的當然是引人沉淪。
“可以,夫人想怎麽放火怎麽放火,只是別忘了,有因就有果,因是夫人種下的,果當然也要由夫人來摘。”
“嗯。”
唯一的王妃尚來不及回應,便又迎來另一場交鋒。
香軟與硬挺,誰也不讓誰,一直到交鋒結束,仍舊舍不得分開。
她尚有余力,卻不想走路,耍無賴一樣的纏在他身上,“你抱我去洗澡。”儼然一副小女人不與丈夫講理的嬌蠻情態。
“好好好,抱著我的寶貝夫人,我們去洗香香。”
他也未曾想讓她與他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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