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淮茹很緊張,很警惕,許大茂連忙掩飾:“給你再倒點兒,”
秦淮茹放下筷子,一手支住下巴:“這酒有後勁兒,我,”
“這酒,你知道有多難搞到嗎?”打斷她的話,許大茂一邊給她的杯子裡倒酒,一邊帶著無比自豪的語氣說。
“嗯,是挺好喝的。”秦淮茹說著,再舉起酒杯。
她自知喝不慣這酒,但她更知道許大茂的酒量不怎麽樣。酒勁兒上湧,她心裡暗笑著,要把他灌醉。
當然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許大茂更知道秦淮茹已經不勝酒力。
於是,他就忍下對好酒這樣豪飲掉的痛心,笑眯眯地輕啜幾口,再恭維著她多喝些。
喝酒過量的前奏,就是不顧一切地搶著喝。現在的秦淮茹,就是這個狀態。
葡萄酒的度數肯定比白酒低,但這酒的酒勁卻是秦淮茹沒有領教過的。再喝了兩杯,她終於覺得頭昏腦脹了。
許大茂見她眼神迷離,就緩緩地移動了座椅,靠在她身邊。
兩人低聲細語地說著什麽, 彼此都是意亂神迷。
許大茂正在欲火焚身之際,卻聽得屋門“嘩啦”一聲被推開。
賈張氏衝進屋來, 見這兩人膩歪在一起, 立即惱怒。
“秦淮茹, 你,你, 我可說你什麽好!”賈張氏急得臉色脹紅,也像是醉了酒一樣。
秦淮茹雖然尷尬,但因為酒勁上頭, 也是心裡氣憤。她瞥了賈張氏一眼:“您別亂說話。”
許大茂被撞破好事,再見她氣勢洶洶,不禁心裡委屈:我把你都快當成祖宗供著了,你這老婆子還要作梗!
“張大媽, 您這樣就闖進來,合適嗎?”他擰著眉毛說。
賈張氏見這二人不僅不害臊,更還都挺厲害, 就更加憤怒:“許大茂, 你還說這話?你闖別人家, 後面又是做檢討又是被揍了一頓,就不提了?”
許大茂羞惱非常,低頭稍微想了一下,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手指著賈張氏,他恨恨地說:“對, 我闖人家, 是做了檢討,是挨了揍。你呢?!你也要找抽嗎?!”
喝了酒的人, 先不說戰鬥力如何, 起碼這臉紅脖子粗的架勢就很嚇人。
賈張氏倒也是闖蕩嘈雜紅塵的老江湖,被他這嚇人的樣子稍微驚退幾步後, 也就混不吝了。
“你,你敢怎麽著?你敢對我一個老婆子怎麽著?啊?!!!”她最後這個字的音量,基本上與高音喇叭相同了。
許大茂立刻被這獅吼功嚇得連退幾步, 堪堪站穩。
秦淮茹羞惱不已地站起身來,衝著賈張氏大喊:“您這是幹什麽?!這大年初一的,”
話沒說完,她就覺得眼前一花。
已經喝過量的她,難以閃躲來自婆婆的巴掌。
“啪”的一聲, 秦淮茹的臉上就現出來五個手指印。
愛戀的人被打, 許大茂當即惱恨:“你這個惡婆婆,你還敢動手打人?!我,我特麽弄死你!”
說著,他就要衝過來,但被秦淮茹緊緊地抱住。
賈張氏見狀更覺心疼:是賈家的媳婦兒,就這麽和姓許的抱在一起!
立刻嚎哭起來,她跳著腳兒地大罵:“快來人啊,救命啊!我老婆子要被這對,”
還沒喊完,她就覺得身上犯冷。
屋門再次被推開,何雨柱衝了進來。一進屋,他立刻也是臉紅。
秦淮茹既因為醉酒,又因為動情,再因為擔心,仍在緊緊地抱著許大茂。
而後者,卻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狀態。他左手摟緊秦淮茹,右手指著賈張氏。
剛要再次喝罵,
他見到仇敵何雨柱衝了進來。下意識的一般,許大茂戀戀不舍地松開了秦淮茹。
見到何雨柱,秦淮茹稍愣之後,也松開了抱著許大茂的手。
抬手抹著眼淚,她哭泣著說:“這叫什麽事兒啊!”
歎口氣,何雨柱製止了叫喊不停的賈張氏:“行了,您就別喊了!大過年的好聽是嗎?”
賈張氏氣憤難消:“她不守婦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許大茂,再對賈張氏好言勸說:“新人新事新國家,”
“你,你個傻柱!”賈張氏把矛頭轉向了他,“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嘿, 您怎麽這麽說話啊!”何雨柱立刻氣惱, “我這是好心當了驢肝肺!”
“你有什麽好心?!啊?!!”賈張氏再次蹦高, “你以前淨給淮如飯盒,是為什麽?後來不給了,是不是搭擱不上?”
屋門處, 一大爺易中海正忍不住豪俠的心情,想要過來勸說。聽到賈張氏這話,他趕緊溜走了。
何雨柱聽著賈張氏的話,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張大媽,我不跟您一般見識,不跟您計較。但您說話也別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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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賈張氏晃蕩著身子,撇著嘴說,“你後來搭上婁曉娥了,也就不再管我們了。”
聽著這樣的話,何雨柱既覺得氣惱,又覺得不可理喻。
看了看秦淮茹,他怒視著賈張氏說:“你兒媳婦兒,再怎麽說也不容易!她一個人拉扯著三個孩子,為了能找來一些好吃的,”
看了看許大茂,何雨柱暗歎口氣後,再對賈張氏說:“哎,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算了,不跟你說了。”
說著,他就邁步往外走。
賈張氏的氣還沒撒完,衝著他再吼叫:“用你說!”
走了兩步,何雨柱站住身子。實在忍耐不了的他,轉身對賈張氏說:“甭管怎麽說,秦淮茹她自個兒想嫁誰嫁誰,不犯法!”
“好啊,你個傻柱!還別說你向著我說話,你還向著他們說!”賈張氏急惱不已地說。
何雨柱回身看了一眼屋裡的幾人,沒再說什麽就出去了。
賈張氏上前拉住秦淮茹:“走,你跟我回家說去!”
“松開。”許大茂瞪眼說,“連傻柱那樣的人都替我們說話了,你別沒完沒了的。”
這兩人都是酒氣熏天,賈張氏聞著覺得惡心,看著這兩人,更加覺得賈家的臉面,都被秦淮茹丟光了。
不由分說,她拉住兒媳就往外走。
只要豁出顏面,這世上還有什麽難事。秦淮茹雖然不再和她吵罵,但也沒了畏懼。
看到兒媳的冷漠狀態,賈張氏只有更加惱怒。
一邊走,她一邊迎著大年初一的寒風喊叫著:“親人們啊,鄰居們啊,快來幫幫我這孤老婆子吧。”
第234章:憤怒的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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