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許大茂不耐煩地打斷她:“京茹,我可跟你說清楚。我工資高、外快多,”
見他過於狂妄,秦京茹不屑地說:“那你也是二婚了!我呢?還是個純潔的,”
“嘿,所以啊!正因為這樣啊!”許大茂反應很快地接過話來,“要不我能找你嗎?還別說什麽二婚的話,廠子裡不少人都賊著我呢!就是大院裡,那個劉嘉誠,也想著跟我搞對象呢。”
秦京茹聽了,心裡的確慌亂:自己的東西,可不能輕易被別人拿走!就真的沒轍,也得換回個更好的才行。
剛要哄勸一下他,她先笑了:“呸!劉嘉誠?那是一個男孩兒啊!”
許大茂看著她嬌憨的樣子,不禁笑了:“行,你對我們院兒還真門兒清!”
隨後,他再認真地說:“京茹,說真的,這事兒不能拖了!二大爺你知道吧?他現在是廠裡糾察組組長。你老跟我在一個屋裡眯著,他知道後,提醒我好幾次呢!說是單身男女,不好總那樣兒!”
想著也是這麽回事兒,秦京茹點點頭,再就低頭不語。
“到底行不行啊?”許大茂擰著眉毛,著急地追問。
“哎呀,你這麽逼我幹什麽!我家裡人還不知道我找了你這個二婚的,也要回家去跟他們好好兒說才行的。”秦京茹做出不耐煩的樣子,找著借口。
其實,如果有合適的人嫁了,她寧肯一輩子不再回自己那個貧困的家。
說完,心裡也是煩躁的她,快步走去公交站:“我自個兒回廠裡宿舍了,太晚會被批評的。”
許大茂氣得胸膛起伏,但又不忍心看著她一個人回去。更主要的是,兩人還處於熱戀期,總覺得相處時間不夠。
“你等我一會兒,我回去騎車送你回去。”說完,他快步走回大院。
走到了院子裡,他正好看到聾老太太在後面走著,鄭曉寶先跑去開了屋門。
這是個普通的場景,但許大茂隨後就邪火上升了:鎖著的門才一打開,裡面立刻傳出來何雨柱、婁曉娥說話的聲音。
細思極恐。這就是說,何雨柱與婁曉娥,沒有出去遛彎或者是去婁曉娥家,而是一直躲在屋裡……。
不用猜也知道,作為過來人的許大茂,對那二人可能的做“好事兒”嫉恨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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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要去找二大爺劉海中反映這個問題,他又猶豫了:一是因為現在已經錯過了捉奸在床的最好時機;另外,聾老太太凌厲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他的身上、臉上。
被這老太太這樣看著,許大茂心裡再是酸水、岩漿一起翻湧,也隻好忍了下來。
推起車子,他就氣呼呼地走出了院子。
到了胡同口外,許大茂對秦京茹扭頭示意一下,連話都懶得說了。
秦京茹認為他還在為自己和他的小爭執生氣,也就沒有理會。
兩人到了工廠附近,秦京茹低聲連連說著:“行了,行了,別離廠門口兒太近。”
許大茂既是因為和她的情感進展不夠凶猛,又因為見到了何雨柱和前妻婁曉娥密會,心情極為不好。
或許是沒有注意,或許就是他有意要張告眾人:婁曉娥有了新歡,我許大茂比她早得多呢!
因此,他到了工廠大門二三十米外,才因為腰上被坐在後車架的秦京茹擰了一把,而停下了蹬車繼續前行的進程。
跳下了車子,秦京茹先是緊張地四下裡看看。
許大茂不屑地說:“天兒都黑了,誰能看得出來誰啊!”
秦京茹聽得有理,
心裡也就放松了下來。想著的確因為自己太獨而冷落了許大茂,她扭捏作態著湊近他,準備再次對他發動令他欣喜的突然襲擊。
對此早有防備的許大茂,笑得眼睛眯起。
等秦京茹才把臉湊近,他就生出兩手抱住了她的臉蛋。
“哎呦,可別介。”秦京茹既羞又怕,“再說,你晚上還吃了大蒜。”
很遺憾的許大茂,隻得松開了手。
秦京茹抬起手,用手背在自己的臉上蹭了一下:“你手上都是汗。”
“嘿嘿。”許大茂涎著臉說,“那也是為你努力造成的。”
“討厭。”秦京茹先是埋怨,然後就趁他不備,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再無怨氣的許大茂,幾乎不能坐穩在自行車座上:“京茹,這邊兒也要一下兒。”
“好了,我得趕緊回廠了。”秦京茹笑嘻嘻地說完,撩動著兩條腿,小跑著進了廠子。
許大茂看著她在夜色中靈動的身子,暗自咬牙:這麽好的姑娘,看著太饞人。別老讓我一個人做夢,得盡快拿下。
轉而再想起婁曉娥與何雨柱,他暗恨不已:不能讓他們好過!
但是那兩人都是單身的正常狀況, 搞對象是很正常的事。這又該怎麽辦呢?
許大茂很容易就想起婁曉娥的家事,但他並沒有能力,可以獨自完成對婁曉娥的持續打擊。
一個好漢三個幫。許大茂想起來同院居住,文化水平不高、頭腦簡單,但官癮很大的二大爺劉海中了。
這個人,渴望當大官、坐穩官位,又貪圖小利、不明是非,完全可以當槍來使。
婁曉娥的事,能使得劉海中找打向上爬的機會;而何雨柱,因為總是和劉海中“頂牛”,一直就被他暗恨不已。
心裡定下計議的許大茂,開始準備給二大爺劉海中一些小恩小惠,來拉近二人關系的同時,再對婁曉娥與何雨柱痛下殺手。
兩手抓,一邊是婁曉娥與何雨柱,一邊是秦京茹。許大茂計議定下,趕緊回去翻找合適的禮物,準備好好打動一下劉海中。
他想得很美,但實現起來並不容易。或者說,先要克服一些阻礙才行。
什麽阻礙?
秦京茹和許大茂親熱過後,進了工廠的大門。
看著遠處的宿舍樓,她的心情很複雜:會不會又遇到李和時?
近幾天,李和時似乎很忙,並沒有出現在秦京茹的視線內。因此,她也沒有再得到他的繼續思想教育和關懷。
會不會搭擱上了其她女工?秦京茹難免作此想。
她這樣想,是很有道理的。李和時並非老實之輩,肯定不回安生下來。
但她也為自己這樣想,覺得有點茫然。這是因為某種失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