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冉秋水說著,眼眶裡閃動著晶亮的光。
“真的沒事。”鄭曉寶平和地說完,再解釋著說,“我也不是有意那樣做的。你看到了,是他們太過分了。”
“我是擔心你。”冉秋水說得極為輕微,剛好可以讓他和自己聽見。
“嗯。”鄭曉寶看著她清亮的眼睛,“不會有事的。”
把姐妹倆送到家,陳建平拉著鄭曉寶走到一邊。
“曉寶,今天的事,我應該感謝你。”他誠懇地說。
“為什麽要這樣說?”鄭曉寶覺得很納悶,“冉老師說得很好啊。”
想了想,陳建平點頭說:“冉秋葉說得對。我沒有那份街頭勇鬥歹徒的能力,但我也可以用我的力量,來伸張正義。”
“嗯,其實都是盡力而為罷了。”鄭曉寶認同著說。
再說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與地點後,兩人因為並不同路,就各自乘上不同的公交車次回了家。
回到了榆樹胡同,鄭曉寶才走到後院,就看到二大爺劉海中,邁著大步走到了許大茂的家門外。
敲了幾下門,他沒有得到回應,乾脆推門而入。
進去了,他立即捂著鼻子推了出來:“瑪的,不能喝別喝啊!”
應該是許大茂中午的酒,到現在還沒醒過來,更還弄了一地汙穢。
回身看到鄭曉寶,劉海中遲疑一下,就再看了一眼聾老太太屋裡後,邁著大步走出了後院。
他走得很急促,但手裡緊攥著的一個手帕包,還是被鄭曉寶看到了——劉海中已經實現了他和許大茂的密謀,並私藏了婁家的財物。
他來找許大茂,是因為心裡不安而想要和一起分贓。
許大茂醉酒,劉海中乾脆獨自眯了這份財物。
但他沒想到的是:日後,這件事還是被精明的許大茂,通過細密地訪查而得知。
看著他厚實的背影消失在暑熱的夜色中,鄭曉寶沉默地走回聾老太太屋裡。
聾老太太靠在床上的被垛,在打著瞌睡;何雨柱在安靜地聽著那首曲子。
見到他回來,何雨柱回過神來:“曉寶,這麽晚才回來啊?”
隨後,他就笑呵呵地說了跟婁曉娥、聾老太太一起吃了飯,再把婁曉娥送回了家。
“嗯。”鄭曉寶拿著毛巾,到院子的水池邊。
水龍頭打開,裡面的水很清涼,為這暑熱天氣,帶了一份自然的涼意。
狠狠地洗了臉,他擦乾後回到屋裡。
“這曲子,越聽越地道!”何雨柱對這首樂曲很著迷,“命運?什麽是命運?”
很多詞匯都被他自己,或者是別人說過了。一時詞窮,他乾脆揮舞著拳頭說:“命運就是天意!是老天爺安排的,那就叫命運!”
見鄭曉寶只是笑,他再追問:“哥哥說得對不對?”
“對,你自己覺得對,那當然是對的。”鄭曉寶附和著說。
何雨柱慷慨之後,又覺得有些意境沒有表達完全。
但他還沒繼續說,就見屋門外的暗夜中,匆忙地走來一個神色慌張的人,婁曉娥。
訴說了自家的遭遇,婁曉娥哭著說:“還有我自己的東西呢。有幾個小‘東西’,是我們家老輩兒單獨給我的,跟我父母沒關系。”
得知婁家被許大茂“點炮”、劉海中帶人搞了破壞,何雨柱怒從心頭起,臉色鐵青。
暗自運了一會兒氣,他猛地站起身來。
聾老太太本來已有睏意,但被婁曉娥的到來而搞得很清醒。此時見到何雨柱衝動,她喝止道:“傻柱,你給我坐下!”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app,咪咪閱讀,
安裝最新版。】婁曉娥也哭求著抱住何雨柱,不讓他挪動。
愕然地呆站許久,何雨柱慨歎一聲重新坐下。
屋內的人都沉默著,只有從屋外的角落裡,偶爾傳來蛐蛐兒的歡鳴聲。
婁曉娥的情緒安寧了一些,淚水不流了,熱汗不斷湧出。
“我送你回去吧。”何雨柱歎口氣,“屋裡憋著太熱。”
“你別去了。”婁曉娥擔心他因為情緒激動而出了問題。
“曉寶送送你曉娥姐。”聾老太太發了話,“你敢去嗎?”
鄭曉寶點點頭。
何雨柱還想出去,但婁曉娥和聾老太太知道他情緒不穩定,而都不同意。
鄭曉寶推著自行車走出大院,婁曉娥低著頭,快步跟了出來。
走到一株大榆樹下,婁曉娥躍上鄭曉寶自行車的後車架。
兩人沉默著,在悶熱的夜色中,穿過一條條街道。
路燈一盞接一盞地滑過二人的頭頂,婁曉娥緩和了心情後,開始在後座上自顧說著平生經歷。
從小接受詩書教育,不能唱誦下來就真的會被打;走路或者看人,都必須遵照著直線的原則,眼神、脖子不能亂動……。
說著說著,她又委屈地哭了:“我怎麽會嫁給許大茂這樣的人呢?”
鄭曉寶只是默默地聽著,並沒有答話。
“劉海中就夠可恨的了,又還和許大茂有關。”婁曉娥哭得很傷心。
過了一會兒,她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又笑了:“好在能夠及時認清。這是多少錢也換不來的!”
鄭曉寶很佩服她的開朗、大度,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是不得不接受的事。
隨後,婁曉娥就陷入了沉默。
鄭曉寶一邊蹬著車,一邊淡然地說:“婁姐,有事你就說,不用擔心什麽。”
婁曉娥“嗯”了一聲,再沉默許久後,才壓低聲音說:“曉寶,我不會害你的。還有點東西,也是我自己的。”
她擔心另外的東西,再出了什麽不測。
“嗯。”鄭曉寶答應著,跟她去到她親近的人家,取回了一個提包。
緊抱著這個提包,婁曉娥坐在後車架上,又開始輕聲啜泣。
實在忍不住,她示意停下車子,跑到了街邊的槐樹蔭下,壓抑著大哭了一場。
重新走回來,她安定了很多。
鄭曉寶帶著她繼續前行,婁曉娥心中再次不安。
拐進了一條胡同,她又哭了起來:“別往前騎了,我害怕。”
鄭曉寶停下車子,看著光線昏暗的胡同,再看向婁曉娥。
“曉寶,姐求你件事行嗎?我,我實在是沒轍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住嘴,不敢大聲哭。
鄭曉寶看著她:“婁姐,你說。”
“這個,你能不能幫我,”婁曉娥遲疑著,因為不好意思而說不下去。
“可以。”鄭曉寶鎮定地說。
猶豫許久,婁曉娥還是把提包交到了他的手裡。
“我哥和我姐他們也在,你放心回去吧。”她低聲說。
接過來後,鄭曉寶說:“好,我看著你回去。”
“你不想知道裡面是什麽東西嗎?”婁曉娥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