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沒有。”李和時隻得仍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沒事兒,你忙去吧。”
許大茂走出辦公室,先是穩定了心情,再又暗歎美夢實現的不易。
一邊是娘家不順的妻子,許大茂巴不得趕緊跟她離婚;一邊是嬌憨的秦京茹,許大茂早就垂涎三尺。
可現在一時半會兒離不了,他只有倍覺無奈。
再是煩惱,日子總要一天一天地過。尤其,許大茂自己創造給自己的這個麻煩,還真的不容易過去。
天氣徹底轉暖,京城的風沙天逐漸減少。街邊道旁,以及大院裡的槐樹、榆樹、棗樹,枝葉也都茂密起來。
傍晚,許大茂推著自行車,眼神迷茫地走向工廠的大門。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秦京茹下午來找過他,要和他進行正式談判。
當初許大茂糊弄這個小姑娘時,本以為很容易“得手”。
卻沒料到,這個嬌憨的小姑娘,還真的很憨——要麽就結婚,要麽就分手。
許大茂的確想要離婚,可因為沒有合適理由而並不容易。
想著今天晚上跟她吃飯時,應該用什麽樣的合適詞匯糊弄她才好,許大茂倍感撓頭。
另外,他不回家吃晚飯,怎麽跟婁曉娥說呢?
正在煩心的他,突然覺得眼前一亮:鄭曉寶從他身邊騎車過去。
嗯,讓鄭曉寶幫著打個馬虎眼:告訴婁曉娥一聲,就說自己臨時有事,晚點回去。
“哎,曉寶,等一下!”許大茂大喇喇地喊了一聲。
停下車子,鄭曉寶回身看向他:“什麽事兒?”
“也不叫個哥。”許大茂快步走過來,“你替我去趟婁曉娥單位,跟她說一聲兒我晚點回去。”
衝他冷笑一下,鄭曉寶搖搖頭:“這事兒,還是你自己跟她說吧。”
許大茂心情不好,又被這個半大孩子拒絕,覺得很是氣惱:“嘿,我說。曉寶,哥哥平時可沒求過你,這點兒事還不行嗎?”
“我要回去買糧食。”鄭曉寶說完,腳下用力,要蹬車走人。
許大茂正在心煩,不由得急惱地說:“小子,你他瑪怎麽也來勁啊!是不是因為你跟傻柱總在一塊兒,你就不服了啊?”
停止用力,鄭曉寶笑著下了車:“許哥,我跟你說,是這樣的。”
說著,他就推著車子走向院牆邊。
許大茂不知道他要說什麽,隻好跟著他推車到了大水泥管子後面。
把車子支好,鄭曉寶看向許大茂:“叫你許哥是因為你年齡大我幾歲,但你也應該懂得尊敬別人,對不對?”
許大茂一時沒反應過來,皺著眉頭看著他:“我不明白。”
“你比我大不少,我不能扇你大嘴巴。可你要知道,我話不多說,但並不好惹。”鄭曉寶低聲說,“我給你留面子,你要接著。”
“嘿,你敢跟我這麽說話?!”許大茂羞惱不已。今天他也覺得氣不順,正要找個出氣孔呢。…
把車子也支好,他走向鄭曉寶:“你小子歲數不大,難道不想有人罩著點兒?你,”
後面的不管是髒話,還是嚇唬人的話。總之,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鄭曉寶一腳踹在肚子上,立刻就坐在地上起不來。
臉色慘白,許大茂緩和了好久,才再次喘勻了氣息。
鄭曉寶走近前,蹲在他的身邊低聲說:“許哥,我現在看不上你的為人,以後會好些。但你記住,以後不是我要指著你,而是相反。等到了那一天,你恨不得跪在地上謝我呢。”
說完,他站起身,對呆愣著的許大茂說:“我不說虛的,你記著我的話。”呵呵地笑了笑,他走回自己的自行車邊。
踢開車支子,鄭曉寶正要跨上自行車,卻聽後面有人喊:“曉寶,這麽著急去哪兒啊?”
“柱哥,”等何雨柱到了近前,鄭曉寶對他說,“我要去趟鴿子市。”
“二大爺劉海中,又找我來瞎嘰歪半天。”何雨柱歎著氣說完,再發出邀請,“走吧,哥哥我出幾個雞蛋,你跟聾老太太那兒不是還有點白面嗎?我待會兒去買個兩個西葫蘆,咱們烙‘糊塌子’吃!”
“你先回去吧。”鄭曉寶不想多說什麽。
“怎麽了這是?”何雨柱開著玩笑說,“又不是著急見冉秋水。”
“柱哥,”鄭曉寶低聲說,“你即便是開玩笑,也要注意點分寸。”
“曉寶,哥哥開個玩笑,就說不合適,你這就要翻臉?你不怕我也翻臉?”雖然對方冷了臉,但何雨柱還是笑著問。
想了想,鄭曉寶呼口氣,對他說:“柱哥,你跟我永遠不會翻臉。因為你以後肯定會覺得,感激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
說完,他蹬起車子走了。
何雨柱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覺得頭腦中很茫然,但沒有再作聲。
身邊傳來動靜,他扭頭看去,見是不遠處的許大茂,正拍打著身上的土。
何雨柱不禁氣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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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丫別找抽啊!煩著呢!”
“誰愛搭理你!”許大茂騎上車子,迅速地離去。
“嘿,這都是氣兒不順啊。”何雨柱嘟囔一句,也騎車回家了。
鄭曉寶的確有點氣不順,不僅是因為遇到的這兩位都是難纏的主兒,更因為他總有異常的緊迫感。
京城的鴿子市,最近查得越來越嚴。但是前去交易的人們,卻越來越多。
固定的地盤兒查得嚴,大家夥兒就散在四周。或者是小樹林,或者是護城河邊,再麽就是附近的胡同裡。
交易的品種,糧食、輕工產品肯定還是大多數。但有不少其它雜物,快速地湧現了出來。
舊家具、舊物件,被人用自行車、三輪車馱載著,再用各色棉布遮蓋著,散在各處暗中交易。
字畫、古玩、翡翠、玉石, 鄭曉寶只要見到,就會盡可能出個公道價收下來,送入到隨身的空間裡。
公道價是什麽?或者是錢,或者是糧票,再或者就是白面或者糧票、魚、肉等物。
天擦黑後,人們大多散去。不便於交易了,鄭曉寶也準備返回。
剛要從鴿子市附近的胡同裡穿行,他就被兩個人攔了下來。
不是截道的,是一對老年夫婦。
帶著神秘而緊張的神情,老男人在一旁“望風”,老婦人低聲說:“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麽的,但是我們看得出來,你小夥子有門道兒。”
晚風中,老婦人鬢邊的白發被吹起,像是人生的琴弦,撥動著鄭曉寶的心。
“您說吧,看我能幫您什麽。”他克制住複雜的情緒,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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