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看著憨,但也很有心計:可以藉此看看何雨柱的居住條件。
不用多說,兩人前後腳著,走向何雨柱的屋子。
秦淮茹和賈張氏,立即打開兩個小包查看。
賈張氏驚呼著說:“謔,都是高級的!這傻柱還真舍得!還有大白兔奶糖呐!”
賈梗的幾個孩子搶來幾塊糖,跑出去玩。
無巧不成書。要出院的許大茂,正好看到秦京茹跟著何雨柱的身後進了屋。
看到了那晚見到的水靈村姑,許大茂的心裡,立即泛起洶湧的波瀾。
他邁著遲疑地步子,走到了前院後,把正在一邊玩耍的賈梗叫到了大院門口:“那個小女孩我好像見過。”
賈梗並不知情,只是隨口說:“乾爸,您不可能見過,那是我小姨。”
“哦,是見過。”許大茂笑著說,“好像是叫秦,”
“秦京茹。”賈梗笑呵呵地說。
“對,放電影的時候見過。”許大茂笑了,“得嘞,兒zei,你玩去吧。”說完,他嘟囔著“落了東西沒拿”,就走回了院裡。
何雨柱帶著秦京茹進了自己屋裡,故作難為情:“嗐,我這一大早,淨準備著給你們做好吃的事兒了,還沒來得及收拾屋子。”
未必很勤快,但秦京茹已經看好了這個傻柱,當然要積極表現一番:“我來,我來。這都是女人應該乾的活兒,大老爺們兒不用插手。”
身段雖不豐腴,但秦京茹苗條的身材,更使得看在眼裡的何雨柱滿心歡喜。
秦京茹忙乎了一會兒,兩人坐下來喝茶。
“你老看我幹嘛?”她帶著一絲害羞問。
“呵呵,你跟你姐長得挺像。”何雨柱笑著說。
“那依你看,我跟我堂姐,誰長得好看?”秦京茹捋著肩頭的小辮子,用純真的眼神看向他。
而她心裡,正在做著捕捉蛛絲馬跡的準備:我堂姐提起傻柱就都是讚美,傻柱對我堂姐似乎也沒什麽顧忌。這兩個人的關系,的確是很近乎了。
低頭喝了口茶,何雨柱淡定地說著恭維的話:“你姐年輕的時候還湊合,可她畢竟有了三個孩子了。肯定跟你不能比的,是不是?”
說著,他在自己的腰間,比劃了一下秦淮茹的身段。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未必是壞蛋才能快速找到媳婦兒,這話裡的意思,也有男人在談戀愛時應該主動、大膽一點兒的含義。
以此看來,何雨柱並非靦腆之輩,更還很大膽了。所以,他一直單身,就是件很可疑的事。
秦京茹被他的話和頑皮的動作逗樂,心裡卻想著堂姐和他,是否有太過親近的舉動。
“你對我堂姐這人怎麽看?”她小心地試探著問。
“你姐過得挺不容易,我也盡可能幫助她點兒。”何雨柱坦誠地說完,又覺得這個小姑娘的問話裡,應該還有別的意思。
看著秦京茹,他笑呵呵地改口說:“我就是先打個比方啊——以後咱倆要是成了,肯定想要過好咱們自己的小日子,這個我懂。”
聽到這話放了心,秦京茹笑了:“嗯,以後我多管家。”說完,她害羞得用手背試了一下臉。
好看。何雨柱看著她嬌羞的樣子,連連笑著點頭。
“喲,聊得挺好啊。”秦淮茹邁步走了進來。
“嗯,是不錯。”秦京茹揚著臉說。
“這剛多一會兒啊,就把我當外人了這是。”秦淮茹嗔笑著說。
何雨柱站起身來,開著玩笑:“哪兒能啊。最起碼我們還沒‘辦事兒’呢不是?”
幾人說笑著,走回秦淮茹家裡開始做飯。
許大茂站在後院的水池邊,假裝洗衣服。接連探頭看著,他又望到了何雨柱和秦淮茹、秦京茹三人,從屋裡出來後,再走向了前院。
他心裡暗恨:傻柱你這是都佔著了!憑什麽啊!怎麽你成了花匠了?!
嫉妒與色心都是難抑。他一邊嘟囔著,一邊狠狠地洗著衣服。
覺得有點異樣,他略一抬眼,見到聾老太太,站在屋門口正看著自己。
許大茂知道這個老太太不喜歡自己,倒是很喜歡自己的媳婦婁曉娥。因此,他對這個老太太也很厭煩。
眼神對上了,他不好不打個招呼:“老太太,您好啊!”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聾老太太自顧說著。
“我說一大早就沒見到曉寶啊?”許大茂隻好換個話題試試。
聾老太太點點頭:“嗯,一大早就去護國寺玩去了。”
“好得勁兒啊。”許大茂打著哈哈,晾好了衣服後走回自家。
聾老太太白了他一眼後,也走回了屋子。
護國寺這時候,也早已停辦了廟會。有一些賣雜物的人們, 倒也在熱鬧一些的時候,拿出來進行交易。
鄭曉寶沿著各個小地攤,邊走邊看著。
舊衣服、舊手電筒、舊家具,以及鬧鍾、鋼筆、毛筆、筆筒、硯台,甚至時下名人的字畫,都有零著賣的。
無論什麽年代的,攤主一律不說年頭,隻說是“家裡沒用的舊物件兒”。
怎麽具體區分這些舊物件兒呢?很簡單,就用收取錢或者糧票的多少,來進行區別。
比如,一把舊的普通竹子折扇,一毛錢;一把明清的湘妃竹折扇,要兩三塊錢。
當然,看著古舊的,未必就能對得上那個年頭。古玩裡面的水深,不是後世才有的。這個時代相對少一些,也還是要有眼力。
有眼力的鄭曉寶,買了明代的一個竹雕筆筒。隨後,他又溜達到一個售賣“廢銅爛鐵物件兒”的小攤前。
真假漢代、唐代的銅鏡,擺了一大堆。
真的不必說,假的也不是這個時候仿造的。這時候沒人做這些東西,假的也有個幾十年了。
攤主收來這些,也大致就是以舊銅鐵的價格來的,對此也並不是很懂。
挑出來真品後,鄭曉寶按每方銅鏡的大小,鏤花的精致精美的程度,以一元、兩元的價格付了錢。
這些東西,立刻就被他包裹在一個布包內。
拎著這些很沉,走到附近的公廁,他趁著無人,趕緊把它們送進了隨身空間裡。
走出公廁,他覺得很輕松。
在一個小攤前,他挑了個瓷筆架正在觀看,卻聽有人喊他:“曉寶,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