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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閑魚生活》第二十七章:冉老師的意思是什麽
  賈梗能這樣說,是因為母親和何雨柱在門口拉扯,院裡有人來往走動,實在難看。

  但他的話剛說完,腦袋上就被胡擼了一下:“讓開點兒道兒!這孩子怎麽堵門兒呢!”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低著眼皮走了出來。

  也別爭執了,何雨柱看到院子裡人來人往地,趕緊暗歎一聲,快步走向後院。

  鄭曉寶那邊已經把銅火鍋放好在了屋內的餐桌上,其它的菜品也已擺好。

  何雨柱帶著難堪的神情走進屋裡,聾老太太看了看他手裡的羊肉片:“湊合吃吧,現在能買到羊肉片就不錯了。”

  “就是啊,我這還是托了人才買到的呢。”何雨柱隻好打個鑔。說完,他就把羊肉片擺在了桌上的瓷盤中。

  芝麻醬、韭菜花、醬豆腐等調和成的調料,分盛在三個小碗中,鄭曉寶招呼著說:“趕緊吃,鍋開了。”

  銅火鍋中間的小煙囪中,躍出紅彤彤的火苗;水槽內的水也已沸騰。

  夾起幾片羊肉放進去,聾老太太自顧說著:“幾秒鍾就得合。”

  說著,她用筷子夾著羊肉片在沸水裡攪動幾下,再放回面前的一個小碟子裡。

  從調料碗中用筷子蘸出點調料,混在涮好的羊肉片上,她繼續叨嘮著:“這樣涮才對。直接放進調料碗裡,因為有水,調料一會兒就稀了。”

  “別這麽麻煩了,”何雨柱夾著羊肉片涮好後,直接放進面前的調料碗中,“這麽吃著省事、帶勁。”

  別管怎麽吃,這個時候能夠吃上一頓涮羊肉,的確是件開心的事。

  吃得熱烈,何雨柱也就忘記了進院時,被秦淮茹搶走一大把的不快。

  “嘿嘿,”他喝了一口酒,看著鄭曉寶說,“沒想到曉寶年齡不大,身手矯健不說,拳腳還利索。要不是你,今兒哥哥我就栽了。”

  “能讓讓就讓,讓不過去也沒辦法。”鄭曉寶並不在意。

  聾老太太聽何雨柱說了遇險的經歷,神情也激昂起來:“想當初,我們打鬼子的時候,”

  “老太太,您不是給八路軍做軍鞋嗎?”何雨柱想起來說。

  “也打鬼子,你不知道。”聾老太太不屑地說完,再回想著,“我們那裡都是好漢。”

  “我肯定不知道。”何雨柱笑著說。

  “沒有許大茂那樣的,”聾老太太看不上賈梗的乾爸,“他要擱在過去,肯定是漢奸。”

  聽了她的話,何雨柱和鄭曉寶都笑了。

  氣氛活躍起來,何雨柱忍耐不住,笑呵呵地報喜:“老太太,我真有對象了!”

  聾老太太自顧吃著:“沒戲。”

  “嘿,我這好不容易點起一團烈火,您一盆水就給澆滅了。”何雨柱不滿地說。

  “老太太,您說柱哥的婚事會怎麽樣?”鄭曉寶饒有興趣地問。

  “暫時沒戲。”聾老太太看了看何雨柱,“臉上沒寫著能成的字。”

  何雨柱胡擼了一把臉:“這要是寫在腦門兒上,還這就麻煩了。”

  “嗯,麻煩事兒在後頭呢。”聾老太太說。

  何雨柱想了想,覺得已經拜托了三大爺去撮合冉秋葉老師,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也不再和聾老太太多較真兒,他大口吃喝著,暢想著和冉秋葉花前月下的美事。

  何雨柱自己覺得和誰都合適,這是他的自信,說來倒也是不錯。

  可現實中,卻並非如此。人與人之間,的確存在著許多看得見、看不見的隔閡。

  尤其,何雨柱和冉秋葉這二人,在三大爺閻富貴的眼裡,差距實在是太大:一個是滿身油煙氣的食堂廚師;一個是書卷氣極濃的教師;

  一個是苦孩子出身,人人都可以喊他一聲“傻柱”;

  一個是文靜清秀的,人人見面都對她畢恭畢敬;

  一個是偷拿回點剩飯菜,還要接濟寡婦的老好人;

  一個是一本正經,生性恬淡的超俗人。

  所以,即便收下了何雨柱的小禮物,甚至連那份冉秋葉老師的小禮物,閻富貴也都自己收下了。

  禮物收下,甚至眯下了,但閻富貴卻並不想去撮合他認為不妥的這門親事。

  情滿的四合院裡,於是很快就會有新的糾紛。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何雨柱還沒聽到喜訊,就主動詢問三大爺。

  “哦,冉老師當時說考慮考慮。”閻富貴以為人師表的嚴正態度回復,“我回頭兒對機會再問問,許是人家畢竟是女孩子,不好意思說什麽。”

  聽了這模棱兩可的話,何雨柱隻得繼續催促:“等您好消息啊。”

  閻富貴還沒答應,他的大兒子閻解成走過來說:“爸,您把自行車票給我啊。我這剛結了婚,好歹也買輛自行車騎。”

  想了想,閻富貴拍了拍現在的“坐騎”:“這個你騎走,新的我騎著。”

  閻解成氣憤不已:“哪有您這樣當爹的?”

  “這不就有?”閻解成不以為然地說, “這28車子我騎著畢竟太大了,你個高腿兒長,騎這個合適;再買輛26的,我騎著合適。”

  摳唆父親對上較真的兒子,這對父子倆爭執幾句,何雨柱也不想聽,走去了中院。

  秦淮茹正在院裡洗衣服,看見他走近就隨口說著:“肯定沒戲了。”

  何雨柱心裡正在犯嘀咕,不禁湊近前問:“什麽意思?”

  向前院努努嘴,秦淮茹低聲說:“還什麽意思?就是冉老師的意思唄。”

  何雨柱看看前院,再問:“你怎麽知道?”

  “明兒個吧。”秦淮茹看看他手裡拎著的飯盒,“我一準兒能告訴你確定的消息。”

  立刻明白了這個寡婦的意思,何雨柱看了看手裡的飯盒,咬咬牙:“我留一半,留三分之一行不行?”

  把兩手在身上的棉襖上擦了擦水漬,秦淮茹大大方方地,把何雨柱手裡拎著的網兜拿了過來:“你少吃一口沒什麽,我仨孩子都饞得嗷嗷叫呢。尤其是棒梗兒,看見你拎著飯盒回來,眼睛就泛藍。”

  “這孩子最近倒也規矩多了,去我那兒偷飯盒的次數少了。”何雨柱自語著,又想起來說,“不對啊。許大茂既然是棒梗兒的乾爹,你應該找他求接濟啊。”

  說著,他就要奪回自己的飯盒。

  豐腴的身子一扭,秦淮茹杏眼裡放出藍光:“怎麽著?冉老師的事兒,不想搞清楚了嗎?”

  隻得作罷,想要得到確定消息的何雨柱,隻得背著空空的兩手走回自家:“說好了啊!就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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