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何雨柱聽到賈張氏發狠的話,回身笑著看過來。
右手攥拳,狠狠地砸在左手掌心裡,賈張氏下了決心:“豁出去老臉不要了,我去求易中海!不過,求你陪我一起去吧。”
“去就去吧,”何雨柱知道她實在拉不下臉來,“你自己說話。”
說完,他看了看院內大多已經黑了燈的各家各戶:“一大爺兩口子肯定也睡了,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去。我這也是出了個餿主意!”
賈張氏幾步趕了上來:“你不也說了,去了也未必能怎麽樣嘛。”
何雨柱也不跟她鬥嘴,推車進了院內。
兩人來到了後院一大爺家的門外,何雨柱衝賈張氏示意一下。後者狠狠心,走上去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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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幾聲響過之後,已經黑了燈的屋內,傳來一大媽的衰弱的聲音:“誰啊?大半夜的,別敲了,都睡了。有事兒明兒早上再說吧。”
賈張氏臉上發燒,但也實在不能顧及:“她一大媽,我,是我,棒梗兒的奶奶,老張。”
屋裡立即沒了動靜,四下裡一片死寂。
何雨柱擺擺手,低聲說:“走了得了,找也沒洗。”
賈張氏不悅地揮了一下手,再次敲門:“她一大媽,我就是有張破嘴,破嘴一張,您別記恨我了。”
再等了一會兒,一大媽語調冷漠地回話:“哦,是老張啊。明兒個吧,有事兒,”
她的話沒說完,賈張氏就哭了起來:“她一大媽,過去的事兒都是我混蛋,您千萬別記恨在心裡。我不是人,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她這樣隔著門哭訴,隔壁的鄰居們當然能夠聽得到。別人不說,聾老太太耳朵聾,這樣的哭求聲卻被她捕捉到了。
在黑暗中,睡在裡間的她,開口詢問睡在外屋的鄭曉寶:“曉寶,曉寶。我這屋離著一大爺家近,好像那邊兒有誰在鬧呐。”
鄭曉寶略作回應:“老太太,您睡您的吧。是賈張氏想要求一大爺幫忙,兩邊兒商量呢。”
聾老太太在晚間,也已經聽說了院裡發生的這件大事。原本,她還想著等院裡開大會的時候,好好罵罵賈張氏、秦淮茹、棒梗兒一家,批評他們給院裡帶來了麻煩事。
後來又聽說棒梗兒被帶到了派出所,聾老太太放心了:這回,有人幫著教育棒梗兒了。
現在,她大約聽清了鄭曉寶的回話,先是嘟囔著說:“賈張氏還真拉得下臉來。”
也不想打理這事,聾老太太卻再難入睡。因為賈張氏站在一大爺家的門口,一個勁兒地哀求,並不離去。
“曉寶,你去看看,讓他們別鬧了。”聾老太太無奈地說。
答應一聲,鄭曉寶穿好衣服,拉開屋門走了出來。
入夜,天氣已經很清涼。繁星漫天,月光如水。
大棗樹的斑駁影裡,賈張氏站在一大爺家的門外,焦急地連番哀求著。
看到聾老太太屋門打開,站在一邊的何雨柱無奈地說:“曉寶,把你吵醒了。”
“嗯,老太太讓看看,這是怎麽了。”鄭曉寶打了個哈欠。
對這個不太愛說笑的小夥子印象一般,賈張氏既談不上討厭,也他不上喜歡。
也不理會,她繼續隔門訴苦:“她一大媽,我,我做事兒不地道,是我瞎說八道,”
她正一個勁兒說著,屋裡沒有開燈,屋門卻突然開了。
賈張氏被屋門處,驟然顯現出來的一個黑影嚇了個哆嗦。等看清是一大爺易中海後,她連連作揖稽首:“她一大爺,
您別跟我這種人質氣。”穿著個大白背心,一大爺再把穿了一般的半袖襯衫穿好:“您這是什麽事兒?”
賈張氏趕緊央求他,請他去趟派出所,探看一下具體的情況。
一大爺猶豫著原地沒動,一邊的何雨柱對賈張氏說:“一大爺不願意管,我也沒轍,回去睡覺了。”
“哎呦喂,”賈張氏立即落淚乞求,“她一大爺,您就是我的爺,這樣行不行?我真是急死了。誰讓您是院裡的主心骨兒,哦不,是院裡的大能人呢!”
怎麽說都別扭,賈張氏又擔心得罪了二大爺劉海中,說起話來也是左右為難。
易中海默默地看著台階下的賈張氏,暫時沒有說話。
“看在一個院鄰居的份兒上,看在我們孤兒寡母不容易的份兒上,”賈張氏真想給他跪下了,“您就伸出革命的,友誼的援手吧!只要您答應,您讓我幹什麽都成!”
“太鬧騰了。”何雨柱不耐煩地說著,轉身就走。
“你別走,”易中海也不看賈張氏,直接對何雨柱說,“秦淮茹肯定急壞了,我們一起去看看。”
聽到這話,賈張氏立即止住了悲聲,連連衝他作揖。
“您去就行了,我去幹什麽?”何雨柱不耐煩地說完,就被易中海緊緊地抓住了胳膊。
湊近他的耳邊,易中海低聲說:“我去看看就已經是豁出去了, 還能自個兒去嘛!”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為了避嫌,隻得無奈地同意。看看站在屋門口的鄭曉寶,他招呼著說:“怎麽著,曉寶?一起看看去啊。”
“我不去了,明兒早上老太太讓去鴿子市看看。”鄭曉寶說完,轉身回了屋裡。
易中海跟在推著自行車的何雨柱向外走,賈張氏小跑著跟了上來。
“老張,你別去了。”易中海轉頭說,“我讓傻柱帶著騎車去,你就在家裡等信兒吧。”
“哎呦喂,您可真是大好人,我太謝謝您了。”賈張氏在自家門口站住腳,“那我就等著了。”
出了院子,何雨柱騎車帶著易中海趕去派出所。
派出所裡,許大茂也見到了致使自己遭受了災厄的賈梗。
“你這逼崽子!”他嘴裡罵著,掄起胳膊要打賈梗。
民警一邊喝止,一邊要求他冷靜地坐在旁邊的椅子裡。
見到了許大茂,賈梗只是一個勁兒地哭,並不說話。
許大茂的腦袋上包著一塊白紗布,再有一個白色小網兜,兜住了那快紗布,以免脫落。
覺得既滑稽又可怕,秦淮茹著急地推推賈梗:“還不給許叔,哦不,給你乾爸道歉!”
“還他麽乾爸呢!”許大茂惱恨地手指賈梗,“你小兔崽子真他麽是呂布啊!專門兒害乾爹!”
民警再次勸阻後,把賈梗的自述講給了許大茂。
“我,我,”聽到是因為自己與秦淮茹膩歪而挨了一石子,許大茂覺得冤枉至極,“我特麽這冤不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