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幾人一見面,賈梗猶豫一下,還是低著頭走了回去。
心中哀歎一聲,何雨柱正要繼續走,卻聽見三大爺打個招呼:“傻柱,跟曉寶哪兒耍去啊?”
“哦,三大爺,”何雨柱勉強答覆一聲,“出去找個同事呆會兒。”
兩人走出院子,三大爺閻富貴衝這二人撇撇嘴。
閻解娣在屋裡隔著門玻璃看到,趕緊跑出來詢問鄭曉寶去哪裡。
三大爺低喝一聲:“曉寶淨亂花錢,別跟他走得太近。”
“怎麽了嘛!”閻解娣皺起了眉頭。
“小孩子,你還不懂過日子的艱難。”三大爺說著,抻著她棉襖袖子回了屋。
天色早已暗黑,雪下得越來越大。
街道中,機動車晃動著車燈,更還不時按響車喇叭,提示彼此以及行人、騎車人。
何雨柱和鄭曉寶小心地騎著車,來到了婁曉娥家的院外。
敲了院門後,他倆立即受到了婁家,以及先到了這裡的陳建平、冉秋葉、冉秋水等人的熱烈歡迎。
在院子裡先把身上的積雪拍打一下,兩人進了屋。
冉秋水笑嘻嘻地說:“曉寶哥,可以脫掉棉大衣了。”
答應一聲,鄭曉寶把大衣脫下來。
婁曉娥立刻接過來:“曉寶,我幫你掛好。”
“我自己來就行。”鄭曉寶客氣地說著,還是被她搶了過去。
“你是貴客。”婁曉娥笑著說。
何雨柱打趣著說:“嘿,我這兒就不搭理了?”
“不一樣。”婁曉娥說完,也幫他把棉大衣收好。隨後,她就拉著何雨柱走去廚房。
連帶婁曉娥的父母,以及她的兩個哥哥、兩位嫂子,再有個弟弟,又有鄭曉寶、陳建平等人。
這麽多人,要是準備炒菜的話,那肯定要忙碌很久了。
好在婁曉娥一家提前準備了羊肉片,這樣的晚餐聚會,就相對簡單了許多。
即便如此,也要把兩張八仙桌拚在一起,大家才能夠坐得開。
“你不知道吧?”婁曉娥先是興奮,再又眼圈發紅著說,“我這才知道,陳秘書不是認識曉寶就不會去聾老太太那裡;聊天時不提及我家的事,陳秘書更不會知道,更不會再跟大領導反映……。說起來,是曉寶,”
不必多說,何雨柱衝她點點頭。
婁曉娥一邊洗著各種蔬菜,一邊抬起胳膊,擦拭一下臉頰。
“這就沒事兒了,都說開了。”何雨柱安慰著她。
“嗯嗯。”婁曉娥答應著,轉頭笑看著他,“我們的事,我父母都答應了,說是盡快呢。”
“是嗎?”何雨柱興奮得直搓手,“哥們兒這就要告別單身生活了?!”
“怎麽?不樂意?”婁曉娥把洗好的菜放在各個盤子裡。
“嘿嘿,哪兒能呢?”何雨柱趕緊陪著笑臉說。
婁曉娥想了想,再正色對他說:“我們的事兒,你覺得秦淮茹會怎麽看?”
何雨柱再傻也知道,秦淮茹肯定對他是有意思的。
這時被未婚妻婁曉娥問起,他只是裝傻著說:“跟她有什麽關系!”
“別裝了。”婁曉娥低聲說,“她對你有意思,但是因為有顧慮說不出口。”
“有嗎?”何雨柱歪著頭想。
“還裝?!”婁曉娥拍了他一下,“我再傻,還能看不出來這點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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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地笑笑,何雨柱想了想秦淮茹及其一家,近來與許大茂的近乎狀況,就語氣裡既有無奈又有無所謂著說:“她跟許大茂,可能還真有戲呢。
”歎口氣,婁曉娥還是忍不住恨恨地說:“那個壞蛋!就是他上次慫恿劉海中來我們家的!秦淮如真跟了他,也,”
“得了,別管別人的事兒了。”何雨柱不想再說這些令他愁煩的事,“準備開涮吧!”
開涮,既是準備開始吃涮羊肉的意思,在京城人的口頭禪中,也有戲弄人的意思。
“拿誰開涮?”婁曉娥端著幾盤蔬菜,邊走邊笑著說。
“愛他瑪誰誰誰!”何雨柱隨即端起了已經燒旺的銅火鍋。
大家齊動手,這樣的飯食準備就變得更簡單了。
銅火鍋擺在桌子中央,羊肉、黑白毛肚、粉絲、豆腐、大白菜、糖蒜等肉菜,隨即擺滿。
調料碗放在了每個人的面前,婁父把陳建平和鄭曉寶安排坐在自己身邊,再請大家都坐好後,開始了聚餐祝詞。
“請轉告大領導,我感謝他的關心,”他先對陳建平說,“我會按照他的要求,盡心盡力地為國家做好每一件事。”
陳建平連聲答應下來,婁父再對鄭曉寶說:“我也是才聽陳秘書說起,曉寶你年齡不大,但做事俠義有仁心。”
鄭曉寶笑著擺手,婁父魏點點頭繼續說:“何雨柱和我的女兒婁曉娥, 兩人感情很好。我們作為父母的,看到他們這樣,心裡很寬慰。”
何雨柱笑呵呵地說:“婁叔叔,以後咱們只會越來越近,您就別說這麽多客氣話了。今天本來就因為下雪,我們都來晚了。現在都八點多了,咱趕緊吃吧。”
聽著他爽快的話,婁曉娥的父母趕緊招呼大家:“那就快吃,快吃。”
何雨柱看了一下餐桌,剛要發問“怎麽沒酒啊”?
婁曉娥碰了他的腿一下,低聲說:“剛才我爸悄悄跟我說,陳秘書聽了鄭曉寶的建議,說今晚不喝酒,可能還要談事。”
何雨柱看了一眼鄭曉寶,覺得很遺憾。後者卻微笑著拿起筷子,往火鍋的水槽內開始放入肉、菜。
火鍋的小煙囪中,不停地躍出炭火的火苗。水槽內的沸水裡,從沒間斷過肉、毛肚及各種蔬菜的放入。
火弱了加炭,湯少了加水。
十幾個人說笑著,這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後才告結束。
收拾了碗筷,何雨柱小跑著從院裡的廚房內跑回正屋:“哎喲,這雪下起來沒完啊!真冷!”
婁曉娥遞來一杯茶,讓他坐在身旁。
喝了口茶,何雨柱看看陳建平,那意思是“還有什麽事”?
陳建平沒有回應,卻又看向了鄭曉寶。
“這怎麽像是擊鼓傳花似的?”何雨柱笑著說。
抬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馬蹄表,鄭曉寶說:“快十一點了。”
“怎麽著?回去嗎?”何雨柱肯定不想走,但又覺得時間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