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魌的盛會終於到了開啟的時候,依舊如同過往的歲月一般,由詩意天城,坐得鏊首之位。
剩下各自國度的人,依照自己各自應得的位置,分分落座。
而靖玄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禦天五龍的陣營,尤其是未來的影帝刀無極,如今的熾焰赤麟身上。
“嗯……”
沉吟一聲,看著眼前好似兵強馬壯的詩意天城,略有考量……
所有計劃布置的前提,都是對於對手的知根知底,如今卻是不曾了解龍皇的能為,亦或者龍神對於這個世界,究竟什麽看法?
所以就按下了心中所想,分出一些注意力,關注戢武王與劍之初所在,畢竟事關自己的計劃……
“看來,計劃有概率成功了…”
瞧見二人皆是無心可面對眼前盛會,靖玄便已有把握了……
緩緩閉上雙目,腦海中正在考量雅狄王,這個人的價值,還有什麽辦法,發揮到最大利益!
而一側的凝淵,卻是百般無聊的看著眼前日複一日,宛如小醜聚會的盛會,毫無意義。
原本想跟自己大哥促進一下兄妹感情,卻不曾想自己大哥,已經閉目養生了,處於自己定位是最可愛妹妹的考量中,就安安靜靜了……
眨眼而逝,盛會已經行進一半,靖玄這時候,也算準時間睜開雙目,看著已經打算上主菜的盛會
“我兒,要為佛獄爭光啊!”
咒世主對著已經睜開眼睛的靖玄,面色淡然,出聲再度叮囑
“父王,我已經知曉…”
靖玄聞言,便代表佛獄的戰力,前往武台之上,參加比賽……
“一場蟋蟀鬥,無趣啊……”
“不過亦可惜,這場盛會也到了終結的時候了,從此,天變了…”
靖玄掃視著眼前的對手,腦海中也是在思索這場戰鬥如何演……
待刻鍾一到,便對著眼前的劍之初,微微行禮,擺出起手式…
但劍之初卻面色恍惚,似若有所思,不曾注意到時間已到…
在台下的無衣師尹,看著恍惚的劍之初,面色閃過一絲陰沉。
但對於劍之初所發生的事,也是不曾明白,更無法考量…
“嗯……請……”
靖玄對著劍之初,淡然一請,前步一踏,單指一點,內元化出劍形而出,此招算是警點,亦或者提醒眼前之人,比賽已開…
雖然劍之初的狀態,也在自己的算計之中,但終究要做到位……
“……”
劍之初猛然驚醒,發覺比賽已開,雖然身為驚歎評價的他…
號稱永不言敗的傳奇,但終究前招已失,未戰便已注定結局……
雖然破開逼至身前的劍氣,掌中虛握,一把長兵抽出,正是未來,心灰意冷插在武冠峰上的劍……
“…”
靖玄看著抽劍的劍之初,也不做言語,亦是抽劍而出…
兩個人皆是沉默著,以最基礎的劍術,對弈著這場武鬥……
不過一者本就心懷有事,一者卻是心無所物,比試數十招,便被靖玄一劍點在劍之初,心亂破綻之出,一招便定下了輸贏……
原本劍之初對於比賽就沒有太多在意,其一心就想找尋真相!
如今輸了,到也是坦然,直接轉身離開此地了…
趁著時間差,也不與想要說些什麽的無衣師尹打招呼…
直接就離開了四魌界,前往自己親生母親的所在,詢問答案…
而無衣師尹卻因為其是四魌界代表,
無法輕易離開,不過這也是劍之初所希望看到的… “隔閡啊,真是人與人之間,破壞關系最好的武器啊,哈”
靖玄收回自己的武器,對於此行的結果,十分滿意。
依照珥界主那點小心思,對於無衣師尹肯定不放心,連帶著對劍之初也是充滿了算計。
估計劍之初的價值,也是持續到雅狄王這個人的價值結束。
如今劍之初來了這麽一手,那麽珥界主絕對會覺得其不可控。
愚蠢的人,在滿是忌憚的想法之下,做出來的事,也只是滑稽。
一邊返回自己的座位,一邊思索慈光之塔那複雜的關系網。
“大哥,辛苦你了!”
凝淵在一側,仿佛看到了一場有意思的搞笑幽默片。
一位掛懷心事的大孝子,想要通過自己爭取,避開他人目光,找尋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
卻不曾想,從一開始,其就是網上垂死掙扎的蟲子罷了。
將自己親人的保護,當做有心的算計,因為自己武力高強,可以做到一切,卻不知道,其實什麽也不是,什麽也做不到罷了……
“劍之初敗的太快了,當一個人不專心的時候,就已輸了一半了…”
靖玄看著慈光之塔方向,面色陰沉的無衣師尹,仿佛要滴出水,
心中不由搖了搖頭,所謂的保護,只是感動了自己而已。
這所有的一切,也怪不了誰,只能怪其妹妹太蠢了。
一腦的戀愛腦,連累了自己的哥哥,還有孩子……
只顧著自己舒服,就像一個飛蛾撲火衝上去,卻不曾想自己,其實連飛蛾都算不上啊……
沒有了無衣師尹的庇佑,命運不過是有心人算計下的結果罷了。
“呵呵,大哥你總是為對手的失敗找理由,那麽為什麽不直接稱讚自己比較強呢?”
“畢竟稱讚自己是沒有過錯的,失敗就是失敗,勝利就是勝利…”
凝淵聞言饒有興趣的看著又在思索的大哥,宛如小迷妹,按耐不住心中好奇,特意出聲詢問
“失敗,是每個人都要經歷的過程,既然有人替我們失敗了。”
“那麽總結一番,也是可以避免我們與他同樣的下場罷了……”
“好了,繼續看下去吧,小妹,這場戲才剛剛開始呢…”
靖玄對著一側尋問的凝淵,停下思考,緩緩道來理由…
與此同時,劍之初已經快步來到自己親生母親即鹿的房門前。
推開房門,看著正在收拾家具的母親,不由出聲質問…
“母親,我得父親究竟是誰!”
“初兒……你得父親已經死了…”
即鹿聞言,收拾家具的手,微微停頓,沉默片刻, 幽幽道來…
“那這份信上所講,難道都是假的麽,母親…”
劍之初將信封,放在桌子上的位置,面色沉了下來,帶有怒氣道
“……”
即鹿拆開信封,看著上面的內容,再看看自己的孩子,一時竟心如刀割,不曾得知怎麽說……
而正在監視這個兩人談話的探子,也在忠實的傳遞給珥界主,
原本有無衣師尹的把控,珥界主也不敢做的太過。
但如今其不在,遠在四魌盛會,珥界主再聽聞到,明顯有難言之隱的事情後,心中也不有開始有一些小心思了。
對於慈光之塔的現狀,其也是讓無衣師尹做大做強,如今更有劍之初這個存在,血脈關系。
這宛如天下掉金子的好運,也許真能成為針對無衣師尹的一道棋
四魌盛會之上,雅狄王一如既往的生猛,橫推對手。
看的靖玄眼皮子直跳,哪怕是龍族高手上場,都被推了。
雖然自己隱藏了實力,但真要拚一個,那自己只能選擇,先行計謀削弱,在針對打擊了。
不過武冠七會,可不是吹出來的,那真是實打實打出來的。
但雅狄王心中所想,卻是與即鹿的答應,當初他倆的約定。
只要贏下來盛會,即鹿就會帶著崇拜的目光出現。
不曾想一夜溫存過後,即鹿就失蹤了,如今雅狄王只能期待,贏下盛會,她還會再度出現。
這種生猛的操作,落在其他界的掌權者眼中,有一個算一個,面色都是陰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