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紫宮一族中……
紫宮彤麟看著手中的衣裳殘片,回想起剛才之人帶來的信息,面有思索的疑惑一語。
“此事恐怕有問題。”
“難道是有人想誆騙紫宮太一出去,一絕後患麽?”
“從徐福的言語中,可以看出他並不想要紫宮太一出去。”
“所以這份衣裳殘片,難道會是劍的計謀麽?”
“畢竟太一與沐紫瑛關系不錯,以她為局, 亦是最好的辦法。”
思索結束,紫宮彤麟對著門外的紫宮一族,出聲吩咐道。
“回去告訴太一,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出去。”
“我明白了,太君。”
門外之人聞言, 微微頷首, 自一側快步離開,去往紫宮太一的所在地。
“太一, 長痛不如短痛。”
“太君會給你找到更好,更值得你配上的女子。”
紫宮彤麟看著離去的族人,將手中的衣裳殘片直接震碎,腦海中一直回想起當日靖玄所言的法雲子之性格與她可能要行的事。
要說誰最知此人性格,那就非造天計劃的六人莫屬,真要威脅到六禍蒼龍,恐怕太一就會遇到危險,她可不會講什麽所謂的情面。
所以從這一點來講,紫宮太一與沐紫瑛的感情是屬於剛剛升起,要其斷了也是簡簡單單,痛,也不過是一時的感觸罷了。
另一邊,正在等待太君回復的紫宮太一聽到眼前之人的回答後,著急的心不由涼了半截。
“為何, 太君一定要太一停留在此地,寸步不能出。”
“抱歉,這是太君的吩咐。”
門外之人聞言,面色無奈的搖了搖頭, 出聲解釋道。
“唉,太一明白了……”
紫宮太一面對太君的要求,也只能老老實實照辦了,但從其握緊頭髮的手,就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不如表面上那麽平靜。
另一邊,距離關押沐紫瑛之地不遠處的山峰所在,靖玄正在盯著夜空的星星,不知在推算著什麽。
至於為何停留在此地,也是因為八津蠻是一個色鬼,自己對於沐紫瑛並沒有惡意,要是壞了她的清白就不太好了。
“劇中的設定存在前後矛盾,這是來源於編造者的問題。”
“如今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那這些不合理,又該如何上演?”
“畢竟隨著劇情的推入,這種矛盾將會愈演愈烈。”
思考落定,靖玄只看到一個漏洞百出的故事體系。
唯一決定下來的對策,也就是與武神做好交易,用以應對未來之勢, 哪怕是不會啟用,手裡也不能不存在著這種外援手段。
“嗯, 看來紫宮太一動作了。”
“真是愛的深沉…”
“哎?我是不是沒有說地點,罷了,以紫宮太一的聰慧勁,也會觀察到斷發之上的異狀。”
“畢竟能對沐紫瑛行為不利的也就當初那些比武的少女們。”
“前車之鑒,便是殷末簫之女搞得花裡胡哨之事。”
“少女,用毒,比武招親的人選也就那麽幾個。”
“好猜,好猜啊……”
通過安放在紫宮一族中小鳥的視覺共享,看向那偷偷摸摸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的靖玄,如今心中也只剩下感慨了。
………………
夜幕之下,紫宮太一手握著斷發,腦海中正在快速思考著可能對沐紫瑛不利的人選。
從斷發上面的異狀與當初殷芊嫿之事,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考量,隨即化光而去。
另一邊,呆在牢籠之中的沐紫瑛,視線正跨過籠子盯著深沉的夜空,身體因中毒而負荷,腦海中也開始回想起靖玄所言的那些話,
惶恐,不安,胸膛翻騰起各種莫名奇妙的情緒。
就在這時,文字春拿著灌水的竹筒,偷偷摸摸遞給了牢籠之中
“你一定是渴了…這沒有毒…”
“謝謝…你…”
沐紫瑛聞言,溫柔的笑了笑,接過文字春給予過來的竹筒。
“這果實雖然無法治好你身上的毒,但可以讓你好受一點。”
文字春看著收下竹筒的沐紫瑛,微微頷首,將一個果子偷偷摸摸的遞給了牢籠中的沐紫瑛。
而這兩人互動的畫面,也是一絲不差的落在了靖玄的眼中。
“文字春倒是一個好女孩。”
“樂天知命,善良助人,加上她與破軍天幕的關系極好。”
“人性與價值已是足夠了,我需要為寂寞候再加幾個後手。”
“嗯………”
思考之間,靖玄從懷中拿出來一本書籍與一根筆,將破軍天幕,文字春,香羅,八津蠻等人的名字依次寫了上去。
並順手寫了一封信,由天空中的黑鷹,帶往寂寞候的方向。
待一切結束,不遠處趁著夜色急趕慢趕的紫宮太一,也是來到了黑夷族的外圍之側。
思考片刻後,紫宮太一掩蓋住身形,向著內部潛入而去。
不多時,便摸到了黑夷族關押犯人的所在,縱使夜色深沉,也能看清牢籠中的女子,就是自己日思夜想之人。
“紫瑛,我來了,你無礙否?”
“太一,是你麽?”
沐紫瑛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睜開雙目,看著牢籠之外的紫宮太一,語氣之中盡是不敢置信,心中的愛意更是翻湧。
“嗯,我帶你離開此地。”
紫宮太一聞言,微微頷首,掌中太極之力流轉,猛然一擊,整個牢籠霎時破碎了開來。
隨即背起中毒的沐紫瑛,不敢多做停留,直接化光離開了此地。
而躺在紫宮太一背上的沐紫瑛,忽然聽到一句莫名的話語,剛剛興起的喜悅,霎時消散一空。
“太一,聽說你在世家中,多有不便。”
沉默了片刻,一句奇怪的話語突然自沐紫瑛的嘴中傳出。
“………你怎麽會這麽問?”
紫宮太一聞言,面色一愣,不知她為何詢問此事。
“沒事,我只是覺得,你在一個世家之中肯定多有不便。”
“經歷了襲滅天來之亂後,又經歷了三月浩劫之事。”
“如今局勢愈來愈混亂……”
“你身為太君最為看重之人,恐怕不會輕易讓你再入江湖。”
沐紫瑛枕在紫宮太一的背上,感受著他剛才一瞬間的停頓,心中萬般明白,如今太一在世家肯定多有不便,畢竟他當初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作為,已是干擾到了世家的最高權太君。
“沒有關系…太君並不會責怪我什麽。”
紫宮太一聞言,不由笑了笑,而後出聲安慰起沐紫瑛,讓她不要過多的擔憂自己。
“好吧,太一。”
沐紫瑛聞言,心知自己唯有等待以後找尋一個好時機,說服他讓他不再查詢此事,也只有如此,才不會牽扯上自己的師傅法雲子。
畢竟師傅的性格與為人,自己也是清楚無比,等待了數百年才得見那個人,如果太一壞了她的事,必然會面臨殺身之禍。
另一邊,文字春向著自己的住所走去,卻發現原本應該看守沐紫瑛的人,如今都不知身死的躺在大地之上。
“這………”
面色一驚,快步走向前去,扶起倒地之人仔細查看,發現他們只是昏迷,並非是死亡,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陰影處一陣響動。
“果然是善良,我原本以為你會因他們生死不知而慶幸。”
“結果只是因為他們還活著而慶幸,真是善良又漂亮的孩子啊。”
靖玄看著眼前文字春的所有動作與神態,饒有興趣的拍了拍手,隨即真心的稱讚了一語。
“漂亮?!”
文字春聞言,放下手中之人,看著現身於此地的神秘人,心中十分好奇,自己的面容如此醜陋,何來漂亮一語。
“人的外表可以隨意改變,只有內心是輕易改變不了的。”
“心靈的美,要超越肉體的美,所以我稱讚你為漂亮。”
“不要害怕,我對於你沒有什麽惡意,相反挺欣賞的。”
“我今日來此,只是想與你做一個簡單的交易,而回報對於你來說則是充滿價值與意義。”
靖玄看著眼前疑惑不解的文字春,不由笑著搖了搖頭,出聲解釋一語。
畢竟對於掌握著三大邪術之一整容的自己來說,外表的美醜之論,已是毫無意義與價值了。
“什麽交易?”
文字春對於身前之人的說辭,心中亦是相信,畢竟自己在黑夷族身份低下,也不存在學習武功的機會,如今面對這個情況,唯有聽聽這個所謂的交易究竟是什麽。
“聰明的孩子。”
“待破軍獨魁死後,將這封信給予破軍天幕。”
靖玄聞言,對於眼前之人的聰慧,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將一封信扔到了文字春的懷中。
“?!”
文字春接過信封,待聽到破軍獨魁即將要身死亦是滿臉的迷茫,總感覺自己要牽扯到一個大陰謀中,但也是身不由己了。
“當然,你也可以將這個信息提前告訴破軍天幕。”
“但代價,卻是會比較沉重。”
“也許朋友都沒的做,雖然這是最輕的代價。”
靖玄看著面色迷茫與掙扎的文字春,饒有興趣的提點一句。
“………”
文字春聞言,面色霎時一凜,回想起眼前之人進黑夷族如進無人之地一般的能為與言語之中的威脅,心中瞬間不敢多想了。
“那麽,既稱之為交易,對於雙方來說,便是互惠互利的。”
“輪到你向我提要求了,你想要什麽,武功還是容貌。”
“有了容貌,你心中有些觸動的情感才有了延伸的橋梁。”
“有了武功,你將擺脫你現在的身份,繼而獲得權利。”
“或者這兩個都不要,為他人而尋福祉,比如說你的兄弟。”
靖玄看著一點就通的文字春,嘴角微微上揚,心中覺得十分有意思,隨即拋出可尋求之物。
“我……”
文字春聞言,面色一愣,靖玄剛才的一語,讓她心中埋藏許久的情感,亦是有所觸動。
“糾結麽?!”
“思考麽?!”
“不用著急,你可以未來再向我說出你的尋求。”
“只要你能在生命終結之前,講出來就可以了。”
“那麽,祝你夜有好夢,未來再見了,文字春。”
靖玄看著神態掙扎不已的文字春,優雅的行了一禮,隨即轉身邁步到黑暗中,不見了身影。
“…………”
看著神秘人消失不見,文字春緊緊握著手中的信封,沉默中向著自己的居所,繼續前進著。
另一邊,冷峰殘月之中。
正在閉目沉思的寂寞候,忽然睜開雙目,看向天空中剛剛離去的黑鷹,伸出手接住墜落的信封。
面有好奇的拆開一閱,大體掃視了一番後,不由趣味一笑。
“看來,先生這是在為我增加籌碼啊, 真是讓你費心了。”
“黑夷族的破軍天幕,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良才,有情有義。”
“不過,寂寞候心中十分好奇,先生你要如何確定剩下的兩個人會按你之規劃行事?”
“達成逆倫殺親的結局?”
看著信上所言的資料,寂寞候對於靖玄的資料來源,亦是起了好奇之心,這也太過於詳細了,詳細的宛如是未來的具現化一般。
一想起這個,腦海中就不由回想起當初天不孤治療完自己,對自己所言的事情。
“有人許久之前,就算到你需要我之醫術與神針。”
“今日來此,除了醫治你,也是帶來他的幾句問題。”
“俠雖以武亂禁,卻莫忘了文以何亂法?”
“縱有良法,你命又幾何?”
“??!”
“咳咳……真是有趣的問題。”
寂寞候看著眼前提問自己的天不孤,心中滿是疑惑,畢竟從身前之人言語中能聽出有人在一直在關注著自己,但那個時候,時間點根本對不上,就彷佛這個人預知了未來一般,看到了自己的困局。
所以自己便準備了酒茶之別的答桉,酒是一生知己的開始,他遲早要來此地與自己一見,談自己之理想,說他心中之夢,而茶則是主客分明的對立,見與不見已是沒有區別了,從此只有一點恩情,用完便是敵對的開始。
幸得這個對自己有恩的人,是因酒而來,更向自己證明了何為以民為基,雖然只是小同之勢,但總比什麽也沒有做成強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