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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包在年代文裡被寵翻了》第六百六十三章對錦寶格外放心
“血止住了,”白露驚喜道,“真止住了……”
 一旁蘇小四笑著說:“媽,我就知道錦寶說她能治二哥,肯定是有辦法的。”
 “媽媽,”錦寶說,“二哥哥包裡有消炎藥水,咱們趕緊幫忙二哥哥清理一下傷口,然後重新用繃帶包扎好吧?”
 白露擔心,“這螞蟻的頭會不會碰掉啊?我擔心不小心碰到,然後傷口又會開始流血,南兵這臉上都沒血色了,不曉得一路上流了多少血。”
 “這點不用擔心,”錦寶解釋道,“這行軍蟻的咬合力是非常強的,一旦咬住了獵物,就算人把它身子扭斷了,它也絕對不會松口,比用針縫得還緊,不會碰掉的。”
 蘇小武情不自禁地驚歎著,“哇,這螞蟻這麽厲害啊?”
 “是啊,它可是能咬死大象的行軍蟻,所到之處片甲不留,只要數量足夠多,別說雞鴨這些牲畜了,甚至能把人都咬得只剩下白骨呢,如果野外看見它們,有多遠就跑多遠。”
 聽錦寶說完,大家都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真可怕!幸好錦寶能控制它們。
 白露找到南兵的背包,翻出裡頭的消炎藥,說:“雖然很可怕,不過這次能幫南兵止血,還是要謝謝這些螞蟻。”
 說完,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朝閨女問:“錦寶,它們不會一直粘在你二哥身上了吧?這一排的螞蟻腦袋也太嚇人了一點……”
 錦寶笑道:“不會啦,等傷口愈合了,它們就會自動脫落了。”
 “這就好!”白露邊說邊幫南兵清理傷口,“哎,這傷這麽深,我居然一直不知道。”
 說到這兒,她覺得自己這個當媽的真是不合格,南兵休假回來這麽多天了,她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他身上有傷,她實在是太粗心大意了……
 看出媽媽臉上的自責,錦寶安慰說:“媽媽,你別自責啦,二哥哥他刻意瞞著你,怎麽可能會讓你看出來呢?”
 “是啊,媽,我天天和二哥待在一起,我都沒發現二哥身上有傷。”蘇小四說。
 一旁蘇小武也立刻點頭道:“我也沒有發現。”
 “媽……”蘇南兵雖然還是覺得虛脫,但沒有之前那種隨時要暈厥過去的感覺了,他聲音低啞,“不怪你,我就是不想讓你擔心,哎,沒想到還是害你掉眼淚了。”
 “說什麽害不害的啊?我是你媽!你這孩子,”白露強忍著眼淚,“以後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不?如果我早知道你身上這麽多傷,我就多燉點補身體的東西給你吃了。”
 說到這兒,她給他重新綁好繃帶,“我待會給你燉點補血的紅棗湯喝。”
 錦寶想到小時候去姚叔叔家找姚樺玩的時候翻過一些書,裡頭有關於病患大病初愈後的食補方法,說:“媽媽,鴨血可以補血,還有動物肝髒。”
 “鴨血能補血啊?太好了,我明天殺隻鴨子給南兵好好補補。”
 說完,她皺了皺眉,“至於肝髒就不好弄了,想買豬肝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媽,我這身強力壯的,其實不用怎麽補,隨便休息兩天就好了。”蘇南兵小聲說。
 “你瞧瞧你現在這樣子,說話都沒力氣了,還隨便休息兩天呢……你別以為自己年輕就什麽都不在意,我告訴你,年輕人更要好好保養身體,否則上了年紀大病小病全都冒出來了,到時候有得你受的!”說到這兒,白露更加堅定讓南兵早點結婚了。
 有媳婦兒之後,身邊就多了個伴,有個體己人好好照顧他,他也不會再這麽糟踐自己的身體了,哎,他這一身傷到底怎麽來的啊?
 白露想到這兒,問:“南兵你是怎麽受的傷啊?”
 “這幾年,Y國反覆在兩國邊境挑釁我們,想趁虛而入,還企圖非法侵佔我國領土,為了反侵略,我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不過最終順利完成了任務。”
 說到這兒,蘇南兵看向他媽媽,“其他具體的事情我就不能再多說了,媽,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肯定覺得我這工作危險,想勸我別幹了,不過這些事總要有人做啊。”
 “我幹嘛要勸你別乾啦?你這工作多神聖有意義啊,媽媽為了驕傲,”白露拉著她兒子的手說,“你好好乾,不能讓那些Y國的狗東西欺負我們!”
 “嗯。”蘇南兵目光動容。
 沒多久,他身上的傷口全部重新上好藥,包扎好了。
 白露找了一件乾淨的衣服讓他換上,“我去給你煮紅棗湯,你累了就眯會兒。”
 說完,她交代閨女和兒子,讓他們陪在南兵身邊,幫忙照顧他。
 “媽媽你放心吧,有我在,二哥哥不會有事的。”
 聽錦寶說完,白露感覺格外放心,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她剛走下樓,見玉竹正要端熱水上去,忙說:“玉竹,謝謝你啊,我已經給南兵包扎好了,他傷口現在不流血了,我給他煮點紅棗湯。”
 黃玉竹
驚喜道:“真的?傷口那些血已經止住啦?”
 “是啊,我剛才也是松了一口氣,”白露臉上的表情松懈下來,笑著說,“對啦,還沒吃晚飯呢,你快帶江雲吃點飯,他肯定餓著了。”
 “白阿姨,我不餓……”
 “說什麽傻話啊?這都八九點了,你怎麽可能不餓呢?”
 白露說著,打算把菜先熱了,讓大家都吃飽飯了,然後再給南兵煮紅棗湯。
 她熱菜的時候,蘇建民把赤腳醫生從隔壁的村子裡找來了。
 謝淑婷和華文麗兩個女生跟在後頭,之前她們被蘇小四趕走後,覺得這件事她們確實有責任,應該做點什麽,幫忙一起去找醫生了。
 “你怎麽下來啦?”蘇建民問媳婦兒,“南兵怎麽樣了?”
 “血已經止住了,正在休息呢……”
 “止住了?”蘇建民本來一臉焦慮和擔憂,這會兒瞳孔驀然亮了幾分,著急問,“怎麽止住的啊?”
 白露沒吭聲,使了一下眼色。
 夫妻倆生活了這麽多年,蘇建民幾乎立即就反應了過來。
 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朝赤腳醫生說:“不好意思啊,大夫,我兒子這傷口不流血了,就不麻煩你了,辛苦你跟我白跑這麽一趟……”
 赤腳醫生之前被蘇建民死死拽著手跑了一路,這會兒嘴裡還喘著粗氣,語氣不悅道:“哎喲,我早就和你說啦,大毛病我治不了,小毛病也不需要我大晚上的趕過來治,你偏不聽,還把我硬拽過來,真是的!搞什麽東西嘛。”
 “抱歉啊,我這也是關心我兒子嘛,他之前血流不止的……”
 “我都說了治個傷風感冒咳嗽的我還在行,這縫針止血的事情我不會!”赤腳醫生皺著眉頭,不開心道,“真是的,你以為我那麽清閑啊,我白天也要在生產隊乾活賺工分的。”
 聽見樓下的吵鬧聲,錦寶走下樓,不等背著醫藥箱的叔叔繼續埋怨,說:“叔叔,你有繃帶和消炎藥水嗎?賣點給我們吧?我二哥哥帶回來的恐怕不夠用了。”
 “什麽消炎藥啊?小家夥你說的不會是盤尼西林吧?這麽稀罕的藥,我可沒有,我箱子裡頭就有點治感冒和發燒的藥片,你要不?”
 錦寶點點頭,“好啊,家裡備點藥,有備無患嘛。”
 蘇建民有點兒發愣,看向閨女,“錦寶,這藥可不能隨便買啊。”
 “我覺得感冒藥和退燒藥可以備一點,生病的時候可以吃,不過包裹藥片的盒子上要記清楚保質期和用藥的劑量,過期就丟了。”
 白露同意道:“錦寶說得沒錯,這鄉下最不方便的就是看病了,家裡如果能備點藥,我心裡也踏實一點。”
 “行吧,那咱們就買點藥。”
 蘇建民說完,和赤腳醫生買了幾粒藥片,付了錢給他。
 白露看他嘴裡還不停念叨著自己跑這麽一趟不容易,從櫥子裡拿出兩個雞蛋塞給他,說:“大夫辛苦你啦,這兩個雞蛋算是跑路費,麻煩你這大晚上的來我家一趟。”
 見到雞蛋的瞬一間,對方喜笑顏開,一改之前的抱怨,“不麻煩不麻煩,哎呀,謝啦。”
 眼看他轉身要走,謝淑婷忍不住說:“蘇叔叔,你真讓他走啦?”
 “南兵是流血過多,既然現在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留著他又有什麽用啊?”
 “可是我覺得還是得讓他上樓看看啊,”謝淑婷擔心道,“之前蘇南兵他衣服都是血了,怎麽可能突然就止住啦?你們不會是在自欺欺人吧?”
 “你這姑娘怎麽說話呢?”蘇建民皺眉,“南兵是我們親兒子,是我們更在意還是你更在意啊?我媳婦兒剛才清清楚楚說血止住了,這種事情有必要騙你嗎?”
 謝淑婷紅著臉,“可、可是……沒道理嘛,怎麽可能突然傷口就不流血啦?”
 見她又要和人吵起來,華文麗把她拉到一旁,“淑婷,你別爭啦,相信白阿姨吧。”
 “那個,時間也挺晚的了,”白露說,“淑婷你要不先回羅隊長家吧?”
 “白阿姨,你這是要趕我走啊?”謝淑婷搖著頭說,“我不想走,我要留下來照顧蘇南兵,他是為了救我才導致傷口裂開的,我一定要陪在他身邊……”
 不等她說完,錦寶忍不住打斷道:“我們會好好照顧二哥哥的,暫時就不麻煩你了,再說了,我二哥哥現在需要靜養,淑婷姐姐你不覺得你稍微有點兒太吵了嗎?”
 謝淑婷見識過錦寶的伶牙俐齒,感覺自己留下來肯定會惹他們討厭,不甘心地跺了跺腳,“那你好好照顧你二哥哥吧,我明天再來看他。”
 她走後,華文麗覺得挺尷尬的,沒有再說什麽,一個人回房間了。
 夜裡吃完晚飯,大家陪在南兵房間待了很久,等蘇南兵睡著了,眾人洗漱好後,各自回到房間裡,隻留下小四睡在南兵房間的地板上,照顧他起夜。
 “地板會不會太冷啦?要不咱們這床被子也給小四蓋吧?別感冒了。”白露說。
 “我唯一的一件軍大衣都蓋在他身上了,等於有兩床被子了,放心,不會冷的,寶安縣這兒氣候好,冬天和春天差不多,平時穿兩件衣服就夠了,根本不會冷。”
 蘇建民安慰完媳婦兒,吹滅燈之後,挨近媳婦兒身邊,小聲問:“南兵那傷口是怎麽回事啊?血怎麽突然就止住了?是和錦寶有關系嗎?”
 “是啊……”白露笑著說,“這件事真是多虧了錦寶啊。”
 等她把行軍蟻的事情說完,蘇建民驚歎道:“想不到世上有這樣的螞蟻啊。”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那麽大隻的螞蟻,剛開始嚇了一大跳呢。”
 他們聊了一會兒,蘇建民提到了謝淑婷,“她說她明天要再來看南兵,你怎麽想的啊?我怎麽覺得她對咱們家南兵好像有點太上心了?”
 “是有點奇怪,她不是喜歡文年嗎?”說到這兒,白露歎氣,“哎,我本來對她印象挺好的,經過今天的事情,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不舒服……”
 “行啦,別操心了,反正文年又不喜歡她,我估計她和咱們家也沒緣分。”
 白露靠在她丈夫懷裡,“我現在就希望把南兵和阿香的婚事趕緊訂下來,等南兵離開軍校去軍區的時候
,他們兩個孩子把婚結了,那我就踏實了。”
 “他們既然彼此看對眼兒了,這件婚事兒就是十拿九穩的。”蘇建民說。
 次日,羅友龍廣播說了新一年養豬的新政策,讓村民們全部集中在祠堂裡,“這件事和家家戶戶都有關系!全都要來!新政策,利好的新政策啊,想養豬賺錢的都來,全都來……”
 “什麽意思啊?”白露問,“養豬賺錢?這是每家每戶都能養豬了?”
 蘇建民手裡拿著蔥油餅咬了一口,“估計是吧。”
 “你們去聽吧,我就不去了,我得在家裡照顧南兵呢。”白露說。
 她話語剛落,黃玉竹說:“我也不去了,這事兒和我沒關系,我留下來幫你吧。”
 “黃阿姨,去年賣雞的錢爸爸分了一半給你,你等於是有買小豬崽的成本啦, 如果每家都能養豬、自負盈虧的話,我覺得你可以用它買幾隻豬啊,咱們家豬圈大,可以養好多隻呢。”
 錦寶提議後,又說:“黃阿姨你還是帶阿雲哥哥一起去聽聽吧?”
 “錦寶說得有道理啊,玉竹你是應該去聽聽羅隊長說的新政策,好好考慮一下。”
 江雲輕輕拉了拉她媽媽的衣袖,“媽媽,我想去聽……”
 “那好吧,我去聽聽看。”黃玉竹說。
 蘇家除了蘇南兵和白露外,其他人都去聽大會了。
 白露陪南兵說了一會兒話,見他眯著眼睛十分疲憊的樣子,讓他繼續多睡會兒,然後一個人走下樓,想著得煮點鴨血湯給南兵喝,結果發現點火的樹枝不夠了。
 她覺得南兵剛睡著,自己暫時離開一會兒應該沒關系,背著竹簍子上山撿柴了。
 之前躲在附近的謝淑婷本來還猶豫著要不要進蘇家,如今看白阿姨走了,猜想蘇家現在估計只剩下蘇南兵一個人了,於是偷偷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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