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的的局又布開了,悄悄然地延伸到了草原。大隋局勢在蕭布衣入主襄陽,李密攻取滎陽的急變中進入了第一次動亂高潮,張須陀的瓦崗平叛把這一波高潮推向頂峰,而張須陀的平叛失敗身死同時也讓這一波動亂高潮告一段落。經過一番動蕩起伏的變亂之後,大隋形勢暫時靜寂了下來了,蕭布衣、李密等都處在各自的默默發展時期。 然而這對大隋來說並不是形勢暫時安穩,而為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無數暗流正在背後洶湧著,隨時準備爆發出來。李世民催勸著老爹李淵趕緊自立,李淵深謀遠慮想著拉攏隴西門閥勢力,入主關中,機靈的李世民也看在眼中,李淵密謀,李世民當面來個點破。劉武周那欲語還休的樣子,也是在秘密籌謀著借機自立,那矛盾的心理更是暗示著他的那計劃不是很光明,很有些見不得光的陰謀。
一波新的動亂高潮正在醞釀中,隨時爆發。此時,草原傳來危機的信號,這次草原危機,恐將成為新一波動亂高潮的導引線。草原危機有它自己本身的矛盾源,即可汗和可敦本身勢力的矛盾,但放在大形勢下,不難看出,這個草原危機與大隋的局勢息息相關,當中有少不了有背後勢力在催動。
草原上的可汗和可敦夫妻倆各自掌握著一份勢力,互相製衡,互相較勁。丈夫可汗對大隋虎視眈眈,總想著南下劫掠;妻子可敦的娘家卻是大隋,一心向著娘家,忠君愛國,時刻緊記自己的使命,分化突厥,製衡突厥,維持大隋和草原的穩定。隨著雁門關一役過後,可汗和可敦的矛盾已經進一步激化並浮出表面,衝突隨時會爆發。可汗是草原上的王者,擁有強大的部族勢力,可敦憑著多年的經營也掌握著一股不小的力量,夫妻倆憑借各自的勢力威望,手下都依附著部分部族的勢力。但草原政權並沒有中原政權的中央集權,可汗在草原名義上最大,但手下各部落都各自擁有自己相對獨立的勢力,可汗和可敦要鬧翻,要打破眼下的均衡,就必須獲得足夠強大的勢力支持來壓倒對方,因此雙方各自出招,動qing動義,威逼利誘,培植勢力策反倒戈等等不一而足。這是草原自身的動亂危機所在,而草原危機的另一個原因卻是與中原的利益瓜葛,有更大的利益驅動在催化草原的危機爆發。
江山中蒙陳雪的叔叔說中原由於動亂,馬價飆升;蒙陳雪的話中卻又透露,可汗趁著中原動亂,販馬路道不太平,瘋狂低價收購草原的馬匹。可汗瘋狂購買馬匹幹什麽?至少有兩點理由,一是高利潤,有利可圖;另一方面是可汗有可靠的販馬途徑。但如果僅僅是為了普通販馬利益,實在用不著可汗親自出面這麽大陣仗,導致這個局面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另有更大的利益在驅動著可汗,這個利益大到值得可汗不惜冒險去跟可敦翻臉。而結合前文劉武周的籌謀和他的矛盾的臉色以及他所處的地理位置馬邑,我們可以猜測,可汗的馬匹極有可能就是賣給劉武周,而其中更大的利益則是借兵突厥爭奪天下,分享江山。這個交易從表面看起來,完全是一個值得冒險的雙贏結局,劉武周需要戰馬、兵力來助其爭奪天下;可汗卻是夢寐以求想要出兵南下。這是草原危機的背後利益原因,這個危機遠比可汗和可敦的權力矛盾更有驅動力。
可汗籌謀想要除掉可敦,可敦這個厲害的女人同樣不會退讓,這個擅長計算的女人對蒙陳雪動qing動利,打算借助蕭布衣的力量來幫助她製衡可汗。
可敦這步棋對於應對草原危機可算是一步妙棋,但他對蕭布衣忠心耿耿的判斷卻有些失準,這次引蕭布衣入草原,免不了有些引狼入室的意味。蕭布衣並不是如張須陀或她可敦一樣對大隋忠心不二,而是商人心性,利益為主,善於變通。眼前蕭布衣早已經脫離了大隋,換句話說是在跟大隋做對,甚至有意謀奪大隋江山。此時此刻,可敦讓蕭布衣來草原插入一腳,雖然解決自己的危機,但蕭布衣可不是什麽雷鋒,他做事的利益回報率高得驚人。此舉雖然穩定了草原,穩定了草原和大隋的關系,但此後恐怕草原免不了要留下蕭布衣的勢力足跡,讓他有機會借助草原力量圖謀關中,這對她所忠心的大隋而言,卻是樹下一個更為強大危險的敵人了。 李淵和李世民密謀尋機擴展勢力,布置準備起兵自立,卻苦於無法支開李靖,難以放開手腳。李世民南下向蕭布衣示好,有意接近蕭布衣,甚至打算聯盟。蕭布衣目前正出於發展時期,不適宜樹敵,當然也不適合稱王,又商人本性,利益為先,兼之知道歷史結局,當然是虛以委蛇,表面功夫十足,不當頭,不樹敵,確立下虛虛實實的所謂戰略友誼關系。
蕭布衣出發到草原,很有可能再次引出李靖的出山。或許蕭布衣不想去勉強李靖,然而蕭布衣聯手可敦,草原形勢有變,可汗和劉武周很有可能被迫起事,劉武周豎起反旗,李淵老謀深算,抓住機會,肯定會借機支開李靖,讓李靖帶兵進擊突厥,由此李靖再次和蕭布衣會面,再戰草原。李淵則是可以趁機放開手腳布置力量,打著平叛的旗號,起兵太原,攻打劉武周,趁機向關中進發,佔領西京,割據一方。又是一波大隋的動亂高潮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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