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陽沒想到會這麽快和阿美利加的第一天驕碰面。
也完全沒想到,阿美利加的第一天驕,被許明陽看做是這一趟的最強的對手的阿美利加死神戴茨,居然會以這樣的狀態出現在他面前。
一時間,許明陽卻是有些失望。
而戴茨和阿加莎看到許明陽卻是臉色都是大變。
就像戴茨作為阿美利加的第一天驕,萬眾矚目一般,許明陽這個華國高校精英第一人, 同樣的也是如此。
阿加莎和戴茨都認出了許明陽!
特別是阿加莎,心裡卻是暗罵倒霉。
她從來不會小看許明陽,哪怕兩人似乎差距不大,可是那只是看起來而已。
事實上,許明陽這樣和戴茨一個級別的高手,除非是遇到全盛時候的戴茨,否則的話, 阿加莎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而戴茨此時此刻, 心裡卻是無比的鬱悶,如果是全盛時候的他,那麽遇到許明陽肯定要做過一場。
但是此時此刻,遇到許明陽,戴茨卻是幾乎沒有任何把握。
因為許明陽可不是高敏基那樣的螻蟻,而是和他全盛時候都能勢均力敵的對手。
戴茨的臉色並不好看。
“戴茨?阿美利加死神?你為什麽會......”說實話,許明陽也是無比的驚詫,戴茨居然這麽慘!
他完全想不出來,有什麽人能把戴茨弄成這副模樣。
因為那可是戴茨啊,哪怕是許明陽對上他也不敢說有百分百的把握。
甚至他都沒有把握能打的過對方。
但是此時此刻,許明陽卻沒有了要動手的意思。
因為作為高手,作為華國高校第一人的他,也同樣的有著自己的驕傲。
或許有人會說那是矯情,趁他病要他命才是最佳的選擇。
可是許明陽卻有著自己的驕傲,他不願意趁人之危,這個時候,就算殺了戴茨,又有什麽意義?
如今的戴茨依然不配做他的對手了。
許明陽看向了阿加莎。
讓阿加莎有種汗毛直立的感覺。
許明陽不是戴茨這樣的鋒芒畢露的高手, 相反, 他顯得很低調,很柔和。
沒有咄咄逼人的氣質,可是哪怕是如此,他那一眼,卻是讓阿加莎後背都濕透了。
不過,許明陽看了看戴茨,又看了看阿加莎,搖了搖頭。
然後對戴茨道:“我期待和你一戰,但是不是現在這樣的你,我希望你能活著出去!”
戴茨心裡暗暗松了口氣不過也用嘶啞的聲音道:“我現在也可以和你一戰!”
許明陽搖了搖頭。
說實話,他有些失望,因為他早就看出來了,戴茨膽怯了。
所以,他對戴茨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因為這樣的人,已經不配做他的對手了。
看似最後戴茨那一句是驕傲的表現,可是實際上, 這個實話了, 大家誰心裡沒點數?
可是戴茨還是一副現在就可以對戰, 顯然是心虛的表現。
這讓許明陽很是失望。
許明陽搖了搖頭, 轉身離去。
可是這卻讓戴茨心裡越發地不是滋味,因為,他很羞愧,羞愧於自己的心中的恐懼!
他可是戴茨啊,阿美利加第一天才啊!
怎麽可以心虛?怎麽可以恐懼!
他的字典裡一直一直都沒有這樣的詞匯啊,可是剛剛,他的確恐懼了,的確心虛了。
因為,他知道,許明陽要是出手的話,他根本擋不住。
許明陽不是奧斯那群人,更不是高敏基那群人,那可是華國的高校第一人。
這樣的對手,戴茨早前也是視同自己在這裡的最大的對手。
谷枯
可是現在,他卻連成為對方的對手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阿加莎看著許明陽離去的身影,松了口氣的同時,心裡也不免對戴茨感到失望。
因為在阿加莎眼裡的戴茨,那是不可一世的戴茨,那是殺伐果斷的戴茨,是目中無人的戴茨。
可是現在的戴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心中的豪氣已經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變得敏感起來。
這樣的男人,不配做她阿加莎的男人。
戴茨並不知道阿加莎的想法,他此時此刻,也沉浸在羞愧之中。
渾然不知道阿加莎的心態變了,而女人,同樣的是可怕的。
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阿加莎同樣的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她手裡也同樣的沾滿了鮮血。
一路走來,她也打走了不少人,也殺過不少人。
在這全球高校禦獸師大賽的秘境之中,人不狠站不住啊!
薛依然如此,阿加莎同樣的如此。
能進入到這裡的女禦獸師,同樣的不比男禦獸師弱。
於此同時。
陳凡和馬爾斯重新上路。
路上兩人偶爾也能遇到一些人,一些異獸。
但是都沒有給他們帶來太大的威脅。
而陳凡經歷過了幾場戰鬥之後,越發地得心應手起來。
特別是他的帳面實力的欺騙性真的太強了,導致哪怕是遇到其他的禦獸師,第一時間也是把馬爾斯當成主要對手。
而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而在外界。
隨著時間的流逝。
阿美利加的第一天驕戴茨的積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彈了。
反倒是許明陽,陳凡這些人的積分一直在增加。
這讓很多人都不由地猜測,戴茨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於此同時。
在全球高校禦獸師大賽的秘境之中。
阿加莎離開了,她和戴茨不可能聯手的。
因為戴茨不可能完全相信她,而她也很防備戴茨。
同時還有一點,戴茨的實力還剩下多少?
這也是阿加莎的顧慮。
戴茨這樣的人, 受傷了之後,可以說一旦遇敵,那麽必然不會像許明陽那樣,不想趁人之危。
更多的人是想要踩著戴茨這樣的人上位的。
因為戴茨這樣的人,是他們最好的墊腳石。
而就在這個時候,戴茨終於又遇到了對手。
然而對方看到戴茨的時候,臉上卻是喜形於色。
“阿美利加第一天驕,戴茨!呵呵!”來人是一個白人禦獸師。
他顯然也認出了戴茨的身份,只是他卻並沒有著急著動手,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戴茨。
“你是誰?”戴茨聲音有些嘶啞地問答。
“我是誰?不要擔心,我不會對你動手的。”那人笑著說道。
戴茨沉默了,他並不懼怕動手,甚至他有種希望對方動手的意思,可是,那人仿佛猜到了戴茨此時的心中的所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