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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善惡天書》第267章 風半府
秋風掃過田野,阡陌之中,金黃麥浪隨之翻湧,蔚為壯觀,令人驚歎,心曠神怡,心中不禁生出一種滿足感。
 稻香彌漫之中,可見農人揮汗如雨,驟然,遠方有煙塵升起,在田野中忙碌的農人們好奇的望去,眼中卻並沒有多少驚慌,只有好奇。
 雖然就在距離他們三百裡不到的地方,大乾正在發兵,征戰獸蠻人,但是這跟他們又有什麽關系呢?只要不影響即將到來的秋收就行了。
 “這是哪家的商隊?真豪氣啊!”
 穿著麻衣,腳上沾著泥土的農人拄著農具,打量著那已經映入眼簾的車隊,那是一支由數十輛馬車組成的龐大商隊,更為注目的是商隊之中,那些拖拽沉重貨車的馬匹,在陽光下,居然折射金屬特有的光澤。
 墨家的機關馬,只有省城中那些最有身份最有地位的老爺們,才能夠用這種金鐵鑄造的馬匹拖拽馬車,可是這支商隊,居然用來運動貨物。
 “風?這是哪家的商行?沒聽說過我們陽武州還有這種巨賈!”
 “估計是從外地來的吧!”
 兩名坐在田埂上的農夫隨意交流議論著,看著那支綿延數裡的車隊,眼中也沒有多少畏懼。
 一年多前,他們可曾親眼見過一支數十萬人的軍隊從附近經過呢,雖然他們只能遠遠的望著,而且也只看到了一部分,但也極大拓展了他們的眼界,不會再為這種小場面而驚訝了。
 “家主,這一趟要是談成了,咱們的利潤,少說也有三萬金銖啊!”
 車隊之中,一架裝飾得頗為奢華,甚至還有清幽茶香彌漫的車向中,一名身體頗為健壯的老者,望著車窗外隨風起伏的麥浪,朝著對面一名正在品茗的青年文士笑道。
 那是一位身材頗顯魁梧的青年,其雙目有神,沒有絲毫疲倦之色,雖然身上穿著文士儒生,卻依舊有一股說不出的富貴氣流露,望之便知這是一位貴子。
 “陳伯,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等能夠談下這一單再說吧!”
 再一次帶隊,不遠萬裡,前往異地商談事務的風子川寵辱不驚,即便是此次涉及的金額之巨,對於尋常的百姓而言,難以想象,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麻木了。
 腰纏萬貫?
 這樣的形容,對於他如今所擁有的資產而言,算得上是一種貶低。龍川府中,甚至有人戲稱他為風半府——一人所擁有的資產足以抵得上一府民眾的半數資產。
 短短數年的時間,便積累下如此財富,這樣的成就,即便是商賈,其名聲也傳得極廣,何況此人在從商之前,居然還是一名秀才,這更值得讓人津津樂道了。
 “家主,您都親自出馬了,哪裡還有談不下來的事情呢?”
 與風子川同坐一車的老人笑呵呵地開口道。他到現在也沒弄懂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位棄文從商的半路巨賈,是如何說服那些與他商談的人同意跟他進行合作的,有些明明是遙不可及的“大人物”,照常理而言,就不應該有交集。
 “陳伯,你太高看我了!”
 風子川搖搖頭,面色從容,氣度非凡,這些年他去過不少地方,不論是見識還是眼界,都已經大大的拓寬了。
 “家主非常人!”
 “天色將晚,準備尋一處村落歇息,待到天明再趕路吧!”
 風子川沒有再接話,而是抬頭,目光穿過敞開的車門,看了一下即將西沉的大日,吩咐了一句。
 “是!”
 太陽還沒有落山便想著休息,這在其他的商會中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在風氏商會卻極為常見,因為商會的運力早就以機關馬為主,不眠不休,耐磨耐損。
 炊煙繚繞,這煙囪中升起的時候,這支龐大的商隊已經進入一處大村落,村老十分熱情地招待了他們,只因為這支從外地而來的商隊出手極為闊綽,而且他們還攜帶了不少新奇的事物。
 “真好啊!”
 夕陽已經沉下一半,借著落日的余暉,風子川坐在大好的營地之中,看著這村落中被各自的父母招呼著回家吃飯的幼童們,眼中不禁露出追憶懷念之色。
 “家主,您可是想公子?”
 身旁跟隨的老人察言觀色,出聲詢問道。
 “我與他已經有一年多未見了,那孺子當年拿下了頭名卻嚷嚷著自身學問不夠,想要遊學,我便允他,卻沒想到,他這一去,除了時不時有一份書信寄回來以外,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
 風子川臉上露出唏噓之色,忙碌時尚且還好,可是一旦閑暇下來,腦子中便忍不住會想起一些溫情的事情。
 “公子如今應當十則有四了,按照我大乾律法,已經滿足了成婚的年齡,可以成為一名丈夫了。似公子這般尚未及冠,便周遊天下者,他日必成大事。”
 “陳伯呀,你就不要為我那孺子說好話了,他的性子甚是憊懶,我看他不想成什麽大事,隻想當一逍遙的富家翁!”

“公子大才,若是隱居一地,那簡直就是整個大乾的損失啊!”
 “言過其實了。”
 “我也拜讀過公子寫的文章!”
 “孺子之言,陳伯勿要當真。”
 閑暇的交流之中,食物的香氣隨之飄散彌漫,商隊的一行人,用餐之後便早早歇下了,絲毫沒有夜間趕路的打算。
 在荊林州中,風氏商會絕對是平民百姓最想效力的東家了,做工的時間最短,工錢最為豐厚,即便是外出,也不會讓人日夜兼程,不眠不休。
 夜深了,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自天空中灑落,一片寂靜之中,一片烏雲,遮眼了明月,擋下了月光,天地間頓時陷入一片昏暗之中,而在黑暗裡,大地卻開始微微顫動。
 正在睡夢中的風子川驟然驚醒,當他睜開眼睛時,卻看到衣衫不整的陳伯,跌跌撞撞的闖進他休息的車廂中。
 “家主,不好了,獸蠻人,殺進來了!”
 赤色的火光突然從外透入車廂內,伴隨著濃烈的塵煙,風子川看清楚了面前那張分外驚恐的蒼老面龐。
 “怎麽回事?這裡距離邊境還有數百裡,而且一年前,我大乾邊軍不是殺的獸蠻人大敗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至於為見多識廣的風子川驟然聽到詞的消息,臉上也不禁有些驚恐,但到底還是見多心中還能保持鎮定,沒有過於慌亂。
 “不知道,家主,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那一群獸蠻人正在焚燒稻田,我等還是快快逃命吧!”
 老人焦急地上前拉扯這位還只是穿著裡衣的家主。
 “好。”
 突逢大變,風子川一時間難以適應,即便是見的再多,那他也是與人交流,不是跟一群能夠食人的怪物接觸。
 慌亂之中,風子川透過車窗前,看向了窗外,雖然此刻依舊是夜幕籠罩大地,可是那升騰的火光,卻映照出了一尊又一尊恐怖的龐大身影,如墜噩夢。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種族。那些怪物有著令人望而生畏的強悍體魄,最矮小的也超過七尺,它們穿著粗糙的獸皮甲胄,脖頸粗大,肩背像岩石一樣又厚又寬,赤裸的手臂上,虯結的肌肉高高隆起,皮膚猶如青銅。
 尤為令人生懼的是他們的面容,幾乎所有的怪物都生有粗長的獠牙,下齒比上齒長出一倍,交相咬緊,宛若雪亮的彎刀。
 它們眼睛在夜光中折射著瑩瑩綠光,鼻翼微微抽動,猙獰的面孔完全不似人類,更像是一群直立行走的巨大野獸。
 他們此時正手持著火把,肆無忌憚的焚燒著麥田,村落中有被驚醒的農人,正發出絕望的哭嚎聲,而哭聲也吸引了一群怪物的注意。
 “快,通知他們,找地方躲起來!”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風子川便放棄了駕駛機關馬逃離的想法,這些能夠任由商賈買賣的機關造物,速度根本無法與戰馬相比,唯一值得稱讚的就是穩定持久。
 但在這些巨大的怪物面前,估計跑不了多遠便會被抓住,然後被撕扯。
 “您先躲起來,我去通知他們!”
 陳伯站起來,剛剛走出一步。
 風子川全身的汗毛忽然間全都豎了起來,嘶吼著喊道:“陳伯!”
 他眼睜睜地看著不遠處,一名胳膊比人的腰還要粗的怪物,從腰間取下一根骨矛,投擲而出,骨矛脫手的那一刻,風子川就判斷出了這柄粗糙武器的落點。
 那是很怪異的情況,他能夠看到一切,甚至能夠看到那根骨矛在空中劃過時留下的氣痕,可是他卻什麽都改變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根骨矛狠狠從陳伯胸側穿過,帶出一篷腥紅的血雨。
 風子川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骨矛貫穿了陳伯的胸部,留下了巨大的空洞,斜插在地上,幾乎一瞬就奪去了他的生命。
 嗚~
 低沉的號角聲突然響起,那正在田野中肆虐,甚至準備衝進村莊中屠戮一番的獸蠻人,頓時發出急促的呼喊聲,他們聚集在一起,開始逃跑。
 太陽雖然還未升起,可是曠野中燃起的大火,卻將天空映照的通紅,沒有絲毫黑暗,但是這樣的光明帶來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哭嚎之聲此起彼伏。
 因為,所有的麥田全都被點燃了,這一處村莊這一大半年來所有的耕種,此時全都化作了灰燼,付之一炬。
 “陳伯!”
 風子川跪倒在已經沒有了,絲毫生息的管事面前,聲音都不自覺的有些顫抖,情緒已經近乎崩潰。
 不遠處,大乾的騎兵正追逐那些在阡陌中縱火的獸蠻人,在烈火中飄揚的旗幟,足以讓還活著的人感到心安,也不用壓抑心中的悲憤與哀傷。
 而這一幕,只是一場戰爭的縮影罷了,一年多前,大乾的崇明帝不顧大臣的阻撓,直接下令,展開了對北原獸蠻人的討伐之戰,其目的在於將這一支獸蠻人滅絕,將那片肥沃的草原納入大乾的統治之下。
 在大乾成建制的軍勢之下,只能夠鑄造青銅武器的獸蠻人在,經過了數場會戰之後,損失了數十萬的青年戰士,終於改變了戰法。
 在獸蠻人大巫祭的指揮下,尚且留有戰力的獸蠻人不再尋求與大乾的軍隊正面交戰,而是選擇化整為零,以遊擊戰術為主。
 同時派遣大量精銳,想辦法潛入到大錢的國境之中,燒殺搶掠,以干擾那支大乾軍隊的後勤補給,同時擾亂其軍心。
 而這樣的戰術,對於以農耕為主的大乾來說,是極為致命且有效的。正當農人們滿懷喜悅,準備秋收的時候,忙碌了半年的田地,卻被大火付之一炬。
 這樣的打擊,是尋常農戶絕對無法承受的,雖然大乾的經濟已經逐漸繁榮,但是絕大多數的百姓還是依靠耕種田地糊口,沒有了糧食,不但交不上賦稅,就連自己以及家人都會餓死。
 而大乾的糧食,總的來說還是較為吃緊的,其中一大關鍵因素便是在於數年前,因為龍君走水的影響,遷移了太多的百姓,其中的一應消耗可都是由官府承擔的。
 而相隔沒過多久,英明神武的崇明帝,便命令便塞軍團,展開了對獸蠻人的剿滅屠殺式戰爭。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大乾的常備軍隊相較於其人口總數而言,並不算多,只有數百萬而已,但是每一位士兵,都是修行武道的武者,血氣足,飯量大。
 在開戰的情況下,武者的消耗更是激增,這些都是需要足夠的食物供應,糧草供應跟不上,別說打仗了,餓肚子餓狠了,軍隊嘩變的案例都屢見不鮮。
 而在這般情況下,北原獸蠻人選擇焚燒麥田,破壞秋收,其殺傷力之大,簡直難以估計,就連出塞征戰的軍團都不得不為此先退回來。
 大乾國土廣袤,獸蠻人能夠破壞的也就只有與北原比鄰的十幾處州縣,這也就足夠影響整個大幹了。
 “風家主,若是我等能夠早來一步,您的這位管事也不會如此了!這是我等過錯。”
 哀嚎聲陣陣,哭聲此起彼伏的村落之中,漫天素白,一名騎將滿臉歉意地站在一名面帶悲傷之色的青年商人面前。
 “此事不怪將軍,若不是將軍及時趕到,我與我的這些夥計恐怕早就丟了性命。”
 風子川的言語很是客氣,但是他面前這一位臉龐被烈日曬得黑紅,眼神犀利的騎將卻更為客氣。
 他早就已經得到了吩咐,眼前這一位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他的財力之多,甚至能夠分擔北原軍團的後勤壓力。
 “這本來就是我的應盡職責,此次是我等失職。”
 騎將臉上露出羞愧之色,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些騎士也將目光移向他處,不敢與村落中那些窮苦百姓對視。
 他們隸屬於鎮守邊塞的鎮北軍,他們存在的意義便是不讓獸蠻人南下,劫掠財物,可先前明明在宣稱已經擊潰了獸蠻人的主力,卻還是有大批的獸蠻人越過邊境,潛入腹地,燒殺搶掠。
 “獸蠻凶殘,將軍無需過多自責。”
 風子川隻得繼續安撫道,他知曉這一場戰爭的緣由,原先他本就是抱著追逐利益的想法,想用帶過來的貨物,換取北原獨有的特產,打通一條商道。
 可此時還沒有抵達目的地,他便見識到了戰爭的殘酷,幾乎是毫無準備,跟隨著他的一名老人便被射殺。
 如果不是昨晚恰好有一支巡騎到了附近,他恐怕也會有性命之憂,那群獸蠻人執行的便是殺光燒光搶光的政策。
 “啊嗚嗚~這可怎麽活呀,所有的糧食都被燒光了!”
 哭嚎聲從四周傳來,突然從遠處傳來了一處驚叫,竟然是一名準備上吊的農夫,被人從麻繩上搶了下來。
 見此情景,風子川心中一抽,心中生出憐憫,他看著面前這名騎將,不再與他寒暄,而是詢問一些緊要的信息,
 “敢問將軍,這武陽州,似此地的情況,多嗎?”
 “若是他人詢問,我自然不會多言,不過,既然是您詢問,我自以實話告知。這獸蠻之患,不止是在陽武州,相鄰的幾
大州聽說也有獸蠻人也出沒,這一群怪物如今變得極為狡猾。”
 “那朝廷對此可有安排?”
 “我等這些巡騎便是。”
 “那這些農田被燒毀的百姓可有補償?”
 “不敢瞞風先生,朝廷現在的壓力很大,如今要塞之中,我那些同僚的夥食已經減半了,只有在有任務有大戰之時,才能夠敞開肚子,隨意吃飽。”
 “我明白了。”
 風子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看著這一處陷入到悲痛哭毫中的村莊,想起了過去十余年間所讀過的聖賢書,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
 “爹,你這是準備做什麽啊!”
 潛龍淵上空,跟隨在自己師傅身後的,風秉文大半的心神都落在都蒙上了一層金光的天書上,原本就光芒璀璨的天書,此時變得更加耀眼。
 而當風秉文翻開天書,看到上面已然衝破了十萬大關,而且正在以一種他從未見識過的速度,飛速增長的善功時,他都不由有些驚呆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在進入九天十地時,積攢的那幾萬善功早就已經用的一乾二淨了,可如今這才過了多久,善功居然再次突破了六位數。
 正常情況下,他如今所擁有的善功最多也就是兩三萬之數,可如今卻不講道理的翻了數倍,其根源便是出在自己那位親父身上。
 雪中送炭,善功,叁仟(3000)
 這是一條新浮現的記錄,尋著這一條記錄,風秉文甚至還能夠看到一段簡短的影像,一整箱一整箱的木炭,排列得整整齊齊,被運到一座座被焦土圍繞的縣城村落之中。
 而等他看完這一條記錄,天書上又浮現了十幾條,其所增長的善功,從小百到數千不等。
 而透過這些在極短的時間內飛速刷新的善功,風秉文基本可以得出結論,自己那一位棄文從商,追名逐利的父親似乎受到了什麽強烈刺激。
 就他所能夠看到的情況來看,他似乎不計代價的動用自己積累的財富,購買各種民生資源,送往到一座又一座被戰火摧殘的縣城村鎮中。
 “……”
 弄清楚了自己這突然暴漲的善功緣由之後,風秉文也不由得一陣沉默,也說不出是什麽心情。
 高興的話,倒也說不上,欣慰的話,在輩分上似乎有些問題。一時之間,倒是頗為複雜。
 他這一波躺著接受善功算什麽?
 該說他不愧是有一位宅心仁厚的父親嗎?不過他這位父親能擁有這一份恩澤萬民的財力,也與他脫不開關系。
 不過就是他這個行為從各方面來講,比較作死,就看皇帝心眼大不大了。不大也沒關系,只要有些腦子,應該不敢亂動。
 “風道友,你在想什麽呢?”
 一道詢問聲從一旁傳來,風秉文看去,頓時便看到一張熟悉的大臉,頗為關切地湊到自己面前。
 “是傷到了哪裡嗎?我這裡有一枚……”
 “我無事!”
 風秉文搖頭,而站在他前方,正與一位看似老態龍鍾的人仙閑聊的趙君仙回過頭來, 先是看了他一眼,隨後一怔,然後整個人都轉過來,上下下下地仔細打量著他。
 “怎麽了?師傅?我身上有什麽問題嗎?”
 被這樣的目光打量,風秉文被嚇了一跳。
 “你身上的這功德,是怎麽回事?”
 趙君仙的神色有些微妙,在他的眼中,自己這位弟子全身都被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金光之中,雖然那層金光薄得連紙都不如,但是也改變不了其本質。
 功德金光!
 多少修道之人夢寐以求之物,可是卻這麽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這弟子身邊,這家夥最近也沒做什麽呀,他可是一直盯著呢,他哪來的功德?
 “呃!”
 風秉文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的師傅那雙眼睛看到的東西未免也太多了吧。
 “應該是這位小友的直系長輩做下了什麽了不得的大善事吧,功德加身,作為直系後裔,分潤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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