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阿程這一個人坐在他當老師的補習班的辦公室裡,幫助他的一個身為數學老師的朋友批改小考的考卷。
“真是的,我今晚還有約,為什麽我非得今天晚上來幫他的忙啊?”他抱怨著。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玻璃門被打開,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哦,你來啦,”阿程看了看手表說,“奇怪,我不是約你晚上十點見面嗎?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唉,算了,也不管了,你到那邊坐一會兒,我要幫朋友改一下他學生的數學考卷。”
另一個人影直線走向休息用的沙發旁邊,但是走到旁邊的時候並沒有坐下來,而是拿起放在一旁的掃帚。
“哎,還有啊,”阿程說,“說重點吧,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跟你談談……”
他話還沒有說完,那個黑影突然用剛剛Ta拿的那把掃帚狠狠打擊了阿程的後腦杓,他的後腦杓上頓時像是炸開了似的,噴出了大量的血。
“可惡……沒想到你竟然……”阿程想艱難的說了一句話之後,就閉上雙眼,陷入了長久的昏迷。
第二天早上,阿程的雙胞胎兄弟阿凌來到弟弟工作的補習班找他談論些事情,結果也發現了他臥倒在辦公桌上的身影好在及時就醫,雖然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麽了,但是還是有很大的生命威脅。
接著他打算去打電話請阿吉過來幫忙,但是阿吉回電話表示他這會兒正在外地出差,所以隻好讓阿吉的朋友阿冬過來幫忙。
他跟阿冬打完電話後,他(阿冬)就以臨時隊長的名義,帶著警員們來到了現場。
聽說自己的好朋友被攻擊了,阿新當然很快就趕了過來。
“阿凌啊,”阿新問,“阿程他昨天晚上有沒有跟誰有約?因為以現場的狀態來看,阿程會毫無防備就讓凶手進來,證明他和凶手肯定是認識的,並且還是有約過的,才會毫無防備就讓Ta進來,然後被攻擊。”
“有些道理,”阿冬說,“那阿凌,他有沒有說過今天晚上要跟誰見面啊?”
“呃……好像他有說過,”阿凌說,“他早上的時候跟我說今天晚上跟三個人有約,所以說今天晚上我很遲才回來,他好像是約了小王老師和兩名家長。”
“去把他們找來!”阿冬說。
幾分鍾後,因為小王老師正好現在就在自己的教室裡上課,所以說他很快就把他叫過來了。
“你昨天晚上來找他幹嘛?”阿冬問。
“我昨天晚上因為自己家裡有事情,所以說我提前回家晚上找他是本來是想跟他要一下之前讓他替我改的周測小卷子。”小王老師就用右手擦了擦汗說。
“其他兩人呢?”阿新問。
“他們在來的路上。”阿冬說。
“這是怎麽回事?”一個男人走進辦公室說,“怎麽警察還追到公司裡來了?”
“是啊,這是怎麽回事?”另一名女人說,“我還要趕緊回家給我先生和兒子做飯。”
“昨天晚上有一個人在這裡被攻擊了,”阿新說,“那個人就是昨天晚上跟你們約了在這裡見面的,我們的朋友,阿程老師。”
“什麽?!”那兩個人同時大叫。
“你們兩位應該就是昨天晚上跟阿程他有約的兩位家長對吧?”阿新說,“請你們解釋一下昨天晚上來和他談什麽?什麽時候來的?走的時候又怎麽樣?”
女性的家長叫樂樂女士,她說:
“我的目的很簡單,
就是希望他不要再勾引我女兒了。” “勾引?”阿新突然覺得好可笑,“阿程什麽時候成那種人了……咳咳,那這位男性先生呢?”
“還笑?我女兒太可憐了……”樂樂女士竟流淚了。
“哎哎,對不起,”阿新遞給她一個手帕讓她擦眼淚。
“謝……謝謝……”樂樂女士用右手接過他的手帕,擦了擦眼淚。
另一位男性家長是一個轉班生的家長伴場先生,他說:
“我嘛,只是來找他抱怨一下,就因為我兒子的自己太潦草,乾脆直接批他錯了。”
“是嗎?”阿新還是不太相信,他很清楚阿程的人為。
“他有很多道題都是對的,卻打了個圓,整張試卷幾乎全都是圓,本來應該是滿分的,結果……”伴場先生說著說著歎氣了。
接著他又想抽個煙,別用右手從外套裡面的左側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拿出一根放在嘴裡,再用左手拿出打火機想要點煙。這個時候小王老師提醒道:
“對不起,學校禁止抽煙。”
“哦,對不起。”伴場先生不好意思地掐掉煙。
“好了,然後接下來要……”阿冬剛要說話,就被打斷了。
“各位,剛剛有人打電話跟我說,在公園裡發現一個人倒在台階下面,”阿凌說,“那個人就是我的雙胞胎弟弟阿程老師, 他現在已經進醫院了。”
“人沒事,真是太好了,”阿新說,“現在我只需要找出誰是攻擊他的犯人就可以了。”
阿新仔細看看阿程的辦公桌,辦公桌旁邊隔絕兩個名教師之間的木板,左邊的木板上沾了很多的血跡,但是桌面上卻沒有任何血跡,好像之前有什麽東西墊在上面。
“哎,警員先生,”阿新說,“你們在桌上沒發現什麽沾了血跡的東西。”
“有啊,這裡找到幾張試卷。”警員先生說。
阿新接過那些試卷,從第一張翻到最後一張,不能說也是從一從高到低,從100分到0分,每一張試卷上都有打圈的痕跡,有打圈的也有打勾的,更令他好奇的是:頂上的幾張試卷上的批改痕跡感覺不太對勁,上面的試卷好有和下面的試卷上有幾道題答案是一樣的去打圈也有打勾的,不知道為什麽。
這個時候他還聽到這個嫌疑人在那兒抱怨。
“明明是他自己不注意,居然還要讓我們來接受調查,真是討厭,”樂樂女士說,“我說了,我還要回家幫我的老公和兒子做飯。”
“是啊,都怪他滿腦子都塞那些數字符號,肯定是他一個不小心從台階上摔下去的。”伴場先生說。
“哎,喂,兩位,”小王老師說,“既然你們孩子的老師去受傷了,你們好歹傷心一下吧,畢竟你們都是約過他的人,就都是嫌疑人,所以……”
“嗯?”阿新心想,“奇怪,那個人為什麽會那麽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