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回顧:因為阿冬要和阿吉出差,阿新和阿洪只要幫忙阿冬他代理一個要到全市最火步行街上旅行的一個旅行團。旅行團一共五人,其中一人是評價官今野先生,他與另外五人的關系特別差。
當到達步行街之後,才發現原來步行街上的很多商家也對這位今野先生也有很大仇恨。
於是幾分鍾後,這位特別招人恨的評價官,又被發現外套上被點火,從步行街奶茶店的二樓圍欄外的遮雨棚上掉下去,之後就被發現死亡……
————————————————————————
“阿新啊,是這樣子的,因為我們認識的警察也就是阿吉他們都不在,”阿洪說,“我只能找隨便幾名警察過來幫忙,他們現在估計在來的路上。”
“哦,沒關系,我可以先調查。”阿新說,“好在我早上出門前直覺性覺得不對,而帶了手套。”
“好吧,那你有什麽發現嗎?”阿洪問。
“首先一個我覺得很不對勁,”阿新說,“如果說他是從二樓那裡渾身著火掉到這裡,那種情況下如果說是眼鏡啊或者啥的掉了我還能理解,但是連外套都能掉,真奇怪。”
“原來啊,那你想有沒有可能是他掉下去的時候,那件外套已經在那裡了?”阿洪說。
“我問你一個凶手殺完人後沒事兒乾,把他外套扔這裡對Ta有什麽好處嗎?”阿新說,“而且今天雖然有客不會很多,這裡沒有多少人,但是你敢保證什麽東西都沒有的一條道路中間突然多出個外套會沒人注意到。”
“呵呵,也對啊。”阿洪說。
“而且我們兩個一直坐在店裡,確實沒有看到。”雅子小姐說,“直到他掉下來之前,那都什麽都沒有。”
“確實,我當時在前台,我也沒看到。”侯侯喝說。
“什麽?”阿洪說,“那……凶手是怎麽做到的?”
“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剛剛仔細有想過,”阿新說,“今天來到這條步行街的人就只有我們這個旅行團,並且這附近也就只有這幾戶商戶開著門,所以說凶手很有可能……呃,不對,隻可能在這些人裡面。”
“拜托,你該不會懷疑我們之中有一個是凶手吧?”米嬸說。
“呃,我也不想這麽說,但這是可能性非常大的,”阿新說,“那……如果說江民先生和雅子小姐當時一直在奶茶店裡休息,侯侯喝先生也在店裡,龜井先生當時和我們一起看著今野先生從遮雨棚上掉下去,然後這個時候另外的幾人你們在幹什麽?”
“我當時在我自己的店裡啊。”新髮型說。
“我當時也是在自己的店裡,”米嬸說,“當時面南他也在我的店裡幫忙,他可以作證。”
“確實,我可以作證。”面南說。
“至於我嘛,”蘇落說,“我當時一直在街上閑來無事到處亂逛,我想你們當中應該有誰會看到我吧?”
“確實,我有看到過。”新髮型說。
“那是幾點時候的事兒?”阿新問。
“大概是你們進街後不久吧。”新髮型說。
“對不起,那種情況下的證據就不能當成不在場證明,因為那之前的事早就過了,我們要的是在剛剛幾分鍾內的不在場證明。”阿新提醒道。
“那好吧。”蘇落說。
“關鍵是現在連手法都不知道,可謂是毫無進展。”阿新說,“現在只能把凶手的范圍鎖定在除了那三個人之外的幾個人之中。
” “拜托,為什麽連我們兩個也有嫌疑呀?”米嬸問,“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們兩個剛剛一直在我的店裡工作,能互相證明。”
“對不起,依到現場的情況來看,你們兩個共謀也是有可能的。”阿新說,“哎,總之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查出凶手的作案手法。一旦把凶手作案手法調查出來,凶手的范圍可以進一步的縮小。”
“嗯,我們去現場看看吧。”阿洪說,“走吧!”
接著兩人再次來到第二層的現場,看了一眼被害人當時所佔的遮雨棚的地方,只能看到粘到微量的泥土,其他的沒什麽特別的。
“最令我在意的是:為什麽被害人的外套會從被害人的身上掉下來?”阿新說,“雖然說他渾身上下只有外套被點燃了,如果說外套上是被人點燃的,他想靠脫掉外套做滅火動作,這樣我還是能理解,但是一個自己給自己點火要自殺的人,你覺得會做這種事嗎?”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被害人當時是被別人往上面點了火?”阿洪問。
“那你覺得剛剛你看到他引火自焚,那是白看的嗎?”阿新問,“並且如果只是把著火的外套脫掉,你真認為就可以處理掉嗎?”
“呃……暫時的我認為可以,但是……”阿洪說。
“要是說白了,我也覺得不太可以,呵呵。”阿新說,“咳咳,別扯那些亂七八糟的說正事兒,如果說外套確實是被害人自己脫的,那他為什麽要那麽做?”
“嗯,讓我想……”阿洪剛說一點,突然,不知從哪傳來了一個重大的沉重聲音。
“這個笨重的聲音聽起來怎麽這麽像什麽人被打了, 還是被鐵棒一類的棍狀物打了的聲音啊?”阿新說,“等等,被打?”
“不好!快走!”阿洪說。
他們開始往下跑,跑到一樓的時候,四處看了看,發現少了一個人。
“龜井先生呢?”阿新問。
“不知道啊,他剛剛離開了一會兒後就不知道去哪兒了,”江民先生說,“所以我們就分開來找他了。”
突然四周傳來一個女生的尖叫聲。
他們順著聲音的來源找到了兩個人,雅子小姐及其女兒蘇落正站在一個巷子前面,他們趕到的時候,看到雅子小姐緊緊張張咬著右手食指,倒退著走了出來,而蘇落她正跪坐在裡面。
他們到裡面一看,龜井先生人正倒在巷子的地面上,頭部湧流鮮血,凶器應該是滾在一旁的那根鐵棒。
“為什麽?凶手為什麽要……”阿新心想,“等等,這麽說來難道說……”
阿新跑回奶茶店旁邊,先看了眼到在地上已經被燒焦的屍體,接著在抬頭看了看遮雨棚,從一樓那裡看了半天之後。
“原來如此,原來用的是這種手法,難怪被害人當時要把外套脫掉,”阿新心想,“只是……凶手是誰呀?”
“阿新,你知道了嗎?”阿洪緊隨其後跑了過來。
“等會兒,讓我再想想,”阿新思考的起來,大量的數據在他腦中飛馳而過,“呵呵,原來是這樣,Ta的那個行為已經徹底暴露了,我已經知道了,凶手就是那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