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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破案啊》給阿新的預告信
  城市裡再次出現了一場傾盆大雨,傾盆大雨之後,森林裡空氣頓時更加清新。

  阿新拿著一封預告信走在林間小道,此時他身後還有一個男人跟著他。

  那個男人叫阿冬,是城市裡的熱心市民,同時是阿吉的朋友,之所以跟著阿新拿著預告信來到這個森林裡,一切都要從警視廳收到的那封預告性開始說起。

  當時阿吉打電話叫阿新,讓他來警視廳一下。

  “出什麽事了,夥計?”阿新問,阿吉告訴他:

  “是這樣子的,警視廳收到了一封預告信,而且還點名了,說要你去調查一下,於是我就想請我的朋友阿冬去協助你幫忙。”

  “我告訴你,我雖然嚴格來說只能算一名志願者,但是以我的情況來講,我也能算半個警察,我也有權利逮捕別人的。”阿冬說。

  “這麽說,我沒有意見,你只要不要仗著過關系,濫用職權就行。”阿新說。

  於是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阿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預告信,雖說自從預告信到他手中之後,他已經看過很多眼了,但是他還是不自覺看了一下,信上這麽寫著:

  “尊貴的大學生偵探阿新,你好,這場代表仇恨的雨之後,我將會在森林裡奪走一個人的性命,你快來阻止我吧。”

  “這場代表仇恨的雨是什麽意思?”阿新說,“一個人選定的參照物,一般都會代表他的內心。”

  “什麽意思?”阿冬問。

  “舉個例子:大海是藍色的,無邊無際。”阿新說,“所以一般是用來表達一般人的偉大胸襟,就如同曹操寫《觀滄海》的時候一樣。”

  “哦,那這個雨又有什麽意思?”阿冬問。

  “這個嘛,可以等我們找到寄預告信的人,等他自己告訴我們吧。”阿新說。

  兩人在叢林間穿梭,因為剛剛下過一場大雨,小路旁到處都是濕漉漉的,踩一下就會讓腳沾滿很多泥巴。

  “哎,阿新。”阿冬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空曠的草坪上說,“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一個帳篷,帳篷旁邊好像還倒著一個人。”

  阿新想到預告信上說他將奪走一個人的性命,他就飛也似的衝了過去。

  他跑到那個帳篷旁邊,一個年輕的男人倒在旁邊的血泊,阿新習慣性的摸了摸他的頸動脈。

  過了一會兒,阿冬跑了過來,阿新搖了搖頭說:

  “沒救了,他已經死了。”

  “什麽?”阿冬也是一臉震驚。

  “看來那位寄預告信的犯人已經下手了,”阿新說,“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事情。”

  “什麽事情?”阿冬問。

  “從現場的狀況可以看出,被害人是來露營的,”阿新說,“以現在的情況來講,與被害人一同來露營的同伴很有嫌疑。”

  過了一會兒,真的有三個與被害人年若相仿的男生走了過來。

  “你好,我算是半個警察,”阿冬說,“剛才這裡發生了一起殺人事件,你們三個人都有嫌疑,請告訴我你們是誰?跟被害人是什麽關系?剛剛又在幹什麽?”

  “那個警察?總覺得好詭異。”阿新心想。

  根據那三個人的口供,被害人叫小哆,這四個人是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宿舍的四個舍友,今天是一同來露營的。

  順便一提,根據他們的口供,這位小哆在他們三個人的囗中,可不是什麽好人。

  三個舍友分別叫做小啦、小A和小夢,

小哆是學生會主席,他前兩天剛剛反駁了小啦試圖創建舞蹈社的請求,小A試圖創建籃球社的請求以及小夢試圖創建的文學社的請求。  “也就是說,你們三個人都有殺他的動機,”阿冬說,“剛剛你們三個都在哪裡?在乾些什麽?”

  小啦領起一個裝滿魚的水桶說:

  “剛剛我去一邊的荷塘裡釣魚了,這裡面的魚是我剛剛釣到的,我還打算在這裡養三個月。”

  阿新接過水桶,看了看裡的魚,裡面的魚還都是活著的,並且沒有什麽嘔吐物,看來不是之前就抓到的活魚,今天裝作是今天才釣的。

  小A指了指一旁的木柴說:

  “我剛剛去撿柴火,但是在回來的路上,不小心被濕滑的地面絆了一腳,木柴掉到地上,全濕了。”

  阿新看了看一旁的木柴,確實每個木柴都濕了,但是他把木柴抱起來後,發現木柴底下幾乎是乾燥的。

  小夢拎起他手中的塑料袋說:

  “我剛剛去森林外面的小商店那裡買了一點晚飯用的便當,你們若不相信,可以去向那裡的店員詢問。”

  阿冬給森林外面的便利店打了通電話詢問,那裡的店員告訴她們確實有看到小夢來找他們買便當,並且也是剛剛才回去。

  “阿新,你有什麽思維的嗎?”阿冬問。

  阿新閉上眼睛,在腦中思考了幾分鍾後,就指著一個人,嚴厲地問道:

  “你到底是為了什麽才給我寄預告信的?”

  “那你直說,凶手是誰?”阿冬問。

  “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嗎?這一天你起碼問了我五個問題了。 ”阿新說,“總之,我直接點說,這個殺死大學學生會主席小哆的凶手,就是你……”

  他默默看向一個人說。

  “……小A!”他接回剛才的話頭,“你就是凶手。”

  另外兩個同學,包括阿冬。也同時驚訝的看著那個高高的少年。

  “為……為什麽?”小A問,“我怎麽就是凶手了?”

  “你剛剛說你柴火,結果柴火掉地上全濕了,”阿新說,“也就是說是些之前都是乾的,掉了才濕了,對吧?”

  “應該是這樣。”阿冬說。

  “話是這麽說沒錯,”阿新說,“是下午好的地方,應該本來就夠濕的才對,明顯不太對勁。”

  “但這樣不算證據吧?”阿冬說。

  “對,但是還有一項證據。”阿新說,“就是當你在傷害他時候肯定把礙事的柴火放地上了,對吧?應該可以從那裡找到更多證據,你說呢?小A?”

  小A下頭跪了下來。

  “小A,”小啦說,“直到現在,你還是沒辦法原諒小哆他嗎?”

  “對,”小A說,“建立一個籃球社確實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所以那個家夥,我無法原諒他。”

  “那你為什麽要給他寄預告信?”阿冬問。

  “只是想賭賭運氣,”小A說,“如果我能在這位大偵探之前瞞天過海的話,沒準演戲將會開拓我個人特長的第二春了。”

  “走吧!”阿冬說。

  之後小A就被帶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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