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阿侯已經回到了一樓所有人都在等待的大酒吧大堂裡。
“老爺,我完成了你的任務,”阿侯說,“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真的?!”老爺魏有錢說道,“凶手是誰?”
“別那麽著急,”阿侯說,“我先來講述一下凶手的作案手法……”
“首先凶手先把好像少也叫到那個廢棄商店裡,在那邊用裝的消音器的手槍殺了他,之後在那邊的探照燈的開關下擺放一個冰塊,在上面放一個砝碼,用繩子綁住他,然後用另一頭打一個圈套在開關上。時間一長,冰塊自然會融化,砝碼就會帶動開關打開探照燈,至於探照燈會在什麽時候打開,只要控制冰塊的大小就可以了。之後,凶手便跑到酒吧二樓,用那裡的另一盞探照燈從窗戶對準現場,然後用一把空槍用左手扣板機,試圖偽造郝少少爺自殺的假象,只不過凶手缺少點運氣,就是他朝探照燈的方向反了,導致在我們看來,他是用右手開槍的。然後便趴倒在地上,小心爬出那個第二現場,來到真正的現場,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所以呢,凶手到底是誰?”阿卓看了一眼四個嫌疑人,說。
“順便提一下,凶手犯一個錯誤,就是在二樓的第二現場留下了真正的現場才有的泥灰。”阿侯說,“我有什麽地方說錯嗎,郝千金小姐?”
“啊?!”郝千金有些驚訝,“為什麽問我?”
“因為那個殺了郝少少爺……”阿侯說,“……殺人凶手就是你呀!”
“郝千金,你……”魏有錢驚訝道。
“小姐……”林管家也很驚訝。
“可是,”郝千金叫道,“你說的那個手法,不是任何人都可能做到嗎?”
“是任何人都能做到,所以這還不是決定性證據。”阿侯說,“如果你真的去過二樓,那麽警方就可以在樓上找到你的指紋和毛發之類的,對吧?”
“但是,”郝千金說,“但那最多也只能證明我去過二樓,我要的是指控我殺人的直接性證據!”
“呃……這……”阿侯有些猶豫。
“我說了吧,”阿新心想,“連證據都還沒有找到呢,你這麽去推理,那個凶手兩三句話就可以讓你啞口無言,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那個,”阿新走了過來說,“剛剛我們告訴你們郝少少爺死亡的時候,只有你這麽說過,‘雖然說他被殺了還真可惜’,對吧?”
“是啊,怎麽啦?”郝千金說。
“我們當時只是說好像少爺死亡了,並沒有說他是被人殺的。”阿新接著說,“能夠說出那種話的人,就只有使用手法殺死郝少少爺真凶一個人而已。”
“呃……這……”郝千金沉默了。
“可是,就她說錯一句話,也不能當成證據啊。”阿吉說。
“對了,各位,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你們應該還記得吧?就是當我們趕到那個廢棄商場的門口是上了鎖的,對吧?”阿新說,“郝千金,如果說你是凶手,你應該沒有時間把鑰匙扔到很遠的地方去吧,所以說只要等警方人員到達這裡之後,到這個酒吧裡以其附近好好搜查搜查,就一定會找到一把沾有你指紋的對面背棄商店的鑰匙,這也解釋了為什麽那麽廢舊的商店卻會掛著一把那麽新的鎖。”
“嗨,沒想到這麽完美的計劃,竟然敗在一把鑰匙上。”郝千金說,“當然啦,也是怪我自己多嘴。”
接著她看了一眼阿新,
說: “你說的沒錯,是我殺了那個家夥的。”
“小姐,你為什麽要?”林管家問。
“我有一個朋友,是甄家的千金大小姐,”郝千金說,“她告訴我說他這幾天一直感覺有一個18歲左右的男生在跟蹤他們。然而之後每天,她的家人一個接一個被暗殺,她認為凶手就是那個跟蹤者,現在,他也被殺了。”
“難道說那個跟蹤者是……”阿卓說。
“對,要不是昨天早上我在他房間裡發現了那張照片,我至今都還不會知道呢,”郝千金說,“你張照片上的每一個人,都被他打了一個紅叉,這哪是一個快20歲的正常人會做的事情,於是我便找他對質。”
之前阿新聽到的,就是這兩個人在廁所門前吵架的聲音,郝少少爺絲毫沒有悔過之心的說:
“他們發現我的秘密,我只能一一滅囗了。”
“我那個甄家的朋友,在被殺的時候正好20歲,”郝千金說,“所以我就決定了,一定要在今天他過20歲生日的時候取其性命,讓他以死為她們償命!”
“郝千金,別怪我多嘴啊,我覺得我現在身份可能得教育教育你一些東西,”阿新說,“人走的每一步都需要謹慎,你得知郝少少爺的所作所為,完全可以報警,讓警方以正義公正的手段來還他們害死的人一個清白。可是你並沒有這麽做,你用同樣殘忍的手法,讓他以死償命,這就跟日本的一幅叫做《天罰》的畫一樣,就是就算你把邪惡的惡魔推進深淵。你的雙手也會染上邪惡的鮮血,你懂了嗎?”
“我很讚同阿新的說法,”阿吉說,“不管是任何原因,我們警方都不是吃素的,會幫你宣張正義,所以一個人要學會謹慎,學會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我這麽說,你也該懂了吧?”
郝千金雙手遮住臉龐,掩飾著她的哭聲,接著她跪坐在地板上,四周安靜的空氣中,只能聽見她微微的哭聲。
此時看向窗外,天也慢慢亮了起來,這場帶有恨意的生日會也隨著太陽的升起,以凶手失敗為結果,就次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