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也不知道哥布林的習俗是什麽樣子的,也只能跟著哥吉吉一起行動。
哥吉吉拉著唐三的手,將他帶進了了棺材裡,抬棺的哥布林見此,立馬合上了棺蓋,但為了讓裡面的人活命,幾人沒有完全把棺蓋合實,而是留下了一個透氣的縫隙。
哥布林大漢們一個個開始了他們獨特的舞蹈,抬起了棺材,跳起了舞蹈,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節奏緊密步調一致。
一旁隱身的墨邪看的目瞪口呆,“這技術放在前世,絕對會讓那些以抬棺為生的人丟掉飯碗。”
唯一有點讓墨邪接受不了的是,這音樂居然是‘竇娥冤’,用的樂器居然是嗩呐和二胡。
看著眼前的一幕,墨邪突然有種拜靈堂的感覺,“如果小三知道,這曲子和抬棺的真正意義應該會被氣死吧!”
看著喜慶的抬棺隊伍,哥佳佳頹廢著一張臉說道:“抬棺入洞房!”
幾個抬棺的哥布林,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三步退兩步,每走一步還配上他們獨特的舞蹈,明明只有幾十米距離的新房讓他們走了一個多小時。
看著被抬入房間的唐三,墨邪立即跟了上去,他當然不會去看唐三的現場直播,畢竟唐三也直播不了,畢竟哥吉吉懷裡的剪刀隨時待命著。
抬棺的哥布林在房間裡跳了半個小時的舞後,就把棺材穩穩的放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感覺到棺材平穩落地,唐三將棺材板給挪開,從裡面爬了出來,此時他正蓋著紅蓋頭,必須得由哥吉吉揭開才行。
哥吉吉看著紅布蓋頭的唐三,在懷裡摸了摸,見自己的剪刀還在便松了口氣心想道:看好吧主人我一定把它剪下來!
唐三隻覺得胯下一涼,有些警惕的動了動耳朵心裡暗想道:怎麽又是這種感覺?
“唐哥哥,吉吉為你揭蓋頭吧!”說著哥吉吉抬起雙手捏著兩角緩緩的向上抬起。
此時唐三心裡羞憤不已,但為了唐門他還是忍住了心中的這股羞辱感。
蓋頭被哥吉吉揭開,露出了唐三那死了爹娘一樣的臉,這臉嚇的哥吉吉一跳向後退了幾步,一個不慎向後摔倒下去。
唐三雖然不悅,但好歹已經和哥吉吉拜過堂了,自然不會讓她摔倒,在哥吉吉快要摔倒前,連忙扶住她的腰,兩人四目相對。
唐三看著眼前的哥吉吉綠色的皮膚在心裡吐槽道:為什麽會有綠色的皮膚,看著好膈應,關了燈應該沒區別吧!
哥吉吉看著唐三的眼睛,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心裡暗想道:主人給我的剪刀應該沒有掉出來吧,今天我一定要把它剪下來。
墨邪看著眼前和諧的一幕不由的在心中感慨:好一對跨越膚色的愛戀,可惜哥吉吉只是想騸了你。
“吉吉你沒事吧?”唐三看著懷裡的哥吉吉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沒事!”哥吉吉通黃著一張臉看著唐三,連忙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來。
唐三看著有些羞澀的哥吉吉,還是有些下不了手,畢竟實在是太綠了,於是便對著哥吉吉說道:“吉吉你睡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啊?”哥吉吉難以置信的看著唐三,雖然她是被墨邪吩咐才選擇娶唐三的,當然也僅僅只是為了最後的一剪刀,這唐三不行動那她還怎麽哢嚓一下?
“唐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是綠色的皮膚?”哥吉吉有些懊惱的看著唐三,眼眶裡泛著淚花。
唐三哪裡見過這種仗勢,有些舉足無措的的說道:“沒有只是一時間還有些接受不了,等過段時間你看可以嗎?”
哥吉吉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哥吉吉也知道短時間內自己是不可能哢嚓的了,她有些鬱悶的走到床邊自顧自的寬衣解帶。
墨邪看著不為所動的唐三難以置信的嘀咕道:“這難道是跨越的了種族,但跨越不了膚色嗎?”
看著躺下的哥吉吉,唐三試探著問道:“吉吉能不能告訴我當初唐門最後去哪裡了嗎?”
“當然可以,唐門最後去了一個很冷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現在的極北之地了,祖上記載是唐三大人帶著仇視唐門的的門派,和民間高手去鏟除唐門去了,叔公那裡還有那個地方的地圖。”
“地圖?”心系唐門的唐三眼睛一亮,“吉吉能不能把那個地圖向你叔公要來?”
“我盡量吧!”哥吉吉有些不悅的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墨邪見此也離開了這裡,重頭戲應該在明天,畢竟以唐三的性子,拿到地圖一點會前往的那裡的,那裡可是已經被他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翌日,唐三軟磨硬泡這才讓哥吉吉去哥一那邊拿到了地圖,看著手中的地圖,唐三立即跟哥吉吉道別。
“吉吉我準備先去把學業完成後再回來,你在這裡先等我。”唐三看著哥吉吉說道,而他的內心又補充道:還有等我知道唐門是否還在再回來。
“哦!”哥吉吉有些鬱悶的看了一眼唐三心裡暗想道:這個家夥為啥就不能主動一點,害得我連主人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不了。
唐三也不知道哥吉吉心中的想法,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村子,看著唐三離開的背影,墨邪現出自己的身體,哥吉吉看著墨邪有些不好意思的抬頭說道:“主人不好意思我沒有完成你的任務。”
“沒事,以唐三的身手你也哢嚓不了他。”墨邪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說到任務他好像忘記了什麽。
而遠在小木屋附近廁所裡的假墨邪還光著屁股喋喋不休的大罵道:“該死的本體你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突然間墨邪想起昨天變出的另一個自己還在蹲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蹲著,墨邪破開空間回到廁所裡。
看著突然出現的墨邪,假墨邪有些興奮的說道:“本體趕緊的把你的能力收回去,蹲著實在是太累了,我還是喜歡做一個木樁。”
“不就是蹲了一天嗎?有必要這麽誇張嗎?”墨邪看著假墨邪癟了癟嘴說道。
“趕緊的,我腿麻,站不起來!”假墨邪催促道。
“做一個人不好嗎?就那麽想變回石頭?”
“不好!我只是跟你像,我要是娶了老婆,那天要是嗝屁了,豈不是被你繼承了,趕緊的我腿麻!”假墨邪催促道。
墨邪聞言笑了笑,收回了符咒的力量,在失去符咒力量後,假墨邪開始變化了起來,最後變成了一個木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