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看見唐三瞪著自己有些不悅的回敬了唐三一眼,對於這次的嘲笑事件,他可不想背這個鍋,誰知道他們腦子裡在想什麽?雖然如此但墨邪還是有些好奇唐三去找司儀做什麽,於是便開口問道:“小三你去找司儀不是去當著他的面切腹自盡,還能是什麽?”
“我想知道到底是那個混蛋把我的口號給改了,讓我知道我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麽人是不能得罪的。”唐三有些惱怒的看著墨邪,那惡狠狠的表情加上臉上的五條傷痕,的確讓人覺得有點像土匪頭子的味道了。
墨邪笑著看著唐三,去改口號的可是他,但他卻是頂著唐三的容貌去改的,就算唐三要查也只能查到他自己的頭上,就是不知道但他知道其實該口號的是他自己本人的話,表情會有多麽精彩。
“那好吧,我們一起去吧!”墨邪倒是無所謂,畢竟在決賽之前他都是一個自由人,而且以他的實力完全就沒有必要去了解那些對手的資料。
馬紅俊、戴沐白和奧斯卡畢竟和唐三是從原史萊克一起的,感情自然不必說,因此他們也決定跟過去,馬紅俊看著絳珠說道:“學姐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絳珠沒想到眼前這個胖乎乎的小胖子會邀請自己,而她此時也沒有什麽事情,便沒有推辭馬紅俊的邀請,“好啊!其實我也挺好奇是誰改了口號的。”
絳珠輕捂著嘴看著馬紅俊,見此馬紅俊整個人都活越了起來,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春天要來了, 看著馬紅俊那眉飛色舞激動的神情,墨邪有些懷疑這以後白沉香和這胖子的事是不是涼了?
現在也是比賽期間唐三也不好直接去找司儀詢問, 只能等比賽結束在去找他, 看著台上眉飛色舞主持著比賽的司儀, 唐三氣的咬的牙齒咯咯作響。
寧榮榮看著嘉賓席上對著自己使眼色的寧風致癟了癟嘴巴,拉著墨邪的衣角撒嬌道:“哥, 我爸爸讓我們一起過去坐會。”
“嗯?寧風致那隻老狐狸?”墨邪也不管自己和他之間的關系,直接懟了一句,想到現在被柳二龍帶在身邊的貓女, 他就很不爽那個老家夥。
一旁的朱竹清和小舞輕捂著嘴巴看著墨邪,有種想笑而笑不出來的感覺,她們覺得墨邪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不然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寧榮榮看著墨邪如此編排寧風致,感覺找到知己似的, 在他身邊補充道:“是極, 是極, 他就是一隻又老又臭的老狐狸。”
墨邪有些驚訝的看著寧榮榮, 沒想到這丫頭在背地裡這麽編排寧風致,他編排也就好了, 畢竟自己又不是在家裡長大的, 但寧榮榮可是一直跟著寧風致的,果然是小棉襖漏風的那種。
墨邪看向嘉賓席上的寧風致,感覺到墨邪的目光,寧風致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見此墨邪對著寧風致豎起了中指,寧風致有些疑惑的看著墨邪, 他著實有些不太明白豎起中指的意思, 於是便對著一旁的雪清河豎起了中指問道:“清河,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雪清河看著寧風致豎起的中指皺起了眉頭,雖然不知道這豎起中指是什麽意思,但他覺得很不舒服,“寧叔叔,請不要用中指對著我,這感覺不怎麽舒服!”
聽見雪清河的話,寧風致有些尷尬的放下了中指,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史萊克一行人,看著走近的墨邪,寧風致清了清嗓子說道:“小友好久不見啊!”
“是挺久沒見了, 不知道前輩那對雙胞胎姐妹用的舒服嗎?”墨邪有些不爽的看著眼前這個便宜老爹, 怎麽把天聊死他就怎麽聊。
“咳咳~”寧風致感覺差點社死,有些幽怨的看著墨邪說,“那兩個雙胞胎姐妹我準備留給我兒子用,小友你覺得呢?”
墨邪白了寧風致一眼,以寧榮榮對他的態度,墨邪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寧風致一定知道他的身份,現在還有臉在這裡給自己挖坑,自己當初拍下那對雙胞胎姐妹就是為了惡心寧風致的,可不是為了給自己添麻煩的,怎麽可能讚同。
“我覺得您老當益壯,這雙胞胎姐妹恐怕你的兒子吃不消,還是得您老自己消化。”墨邪眯著眼睛看著寧風致,看著寧風致有些精彩的臉,嘴角露出了微笑。
見墨邪如此說話,寧風致有些幽怨的看著墨邪,看著墨邪又看了一眼寧榮榮,心中不由的感慨道:不愧是雙胞胎,怎麽就是那麽腹黑呢?難道就不能遺傳一點我的優良品質呢?
寧風致身後的雪清河看著和寧風致懟的火熱的墨邪,笑呵呵的開口問道:“你就是寧叔叔常常提起的那個腹黑小子吧?”
聽到雪清河在說自己,墨邪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大胖子說道:“胖子,你誰啊?長這麽胖你媽媽知道嗎?”
“清河,不好意思,他就是那麽賤,你不要見怪!”寧風致有些尷尬的看著雪清河,有些惱怒的看著墨邪,“小友, 這位是天鬥帝國的太子雪清河。”
“哼!真是夠賤的!”寧風致身邊的雪夜輕哼了一聲。
“老頭, 別以為你是皇帝就可以為所欲為!”墨邪絲毫不畏懼雪夜,在這世界上除了那幾個老變態他還沒怕過誰,這老頭居然敢罵他他就敢懟, 畢竟以雪夜的年紀叫一聲老頭也不過分。
戴沐白幾人聞言和墨邪拉開了距離,他們是頭一次見到如此頭鐵的存在,雪夜有些惱怒的看著墨邪,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叫他老頭的,“你再叫一次試試看?”
墨邪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雪夜,無語的癟了癟嘴巴說道:“現在的皇帝都那麽智障的嗎?同樣的話還要我說第二次,果然人老了就得多吃核桃補補腦。”
“我……”雪夜有些語塞,他看的出來寧風致很看好墨邪,有些鬱悶的別過臉去,為了一個賤人和七寶琉璃宗撕破臉皮也不好。
墨邪看著扭過頭不再理會自己的雪夜,輕飄飄的懟了一句,“還皇帝呢?真慫!”
雪夜強忍著心中的不悅,在心底安慰著自己道:他就是個賤人,沒必要和他生氣!
墨邪見雪夜不再言語,也不好繼續揪著他不放,看向了寧風致身後坐著的雪清河,他不知道這個雪清河是不是千仞雪,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畢竟比比東都叛逃了,有沒有千仞雪都是個問題,但墨邪還是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肥胖的雪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