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是繼續躺著吧!”墨邪無語的看著千仞雪說道。
千仞雪懵逼了,這完全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啊,難道不應該將她抱起來哄著嗎?
“阿爹,你怎麽可以這樣,你以前可是很寵我的,你現在應該把我抱起來哄著。”千仞雪在地上打著滾說道。
墨邪看著千仞雪的動作,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 這是她小時候會乾的事情,現在都一個大姑娘了居然學小孩子一樣鬧脾氣也不知道害臊。
“小雪地上髒趕緊的自己起來,都這麽大的人了,不是當初那個小屁孩了。”墨邪看著千仞雪說道。
千仞雪並沒有理會墨邪的話,而是對著墨邪伸出了雙手,小嘴輕泯著說道:“抱抱~”
“你個小家夥皮了是吧, 別以為現在長大了我就不會打你了。”墨邪說著抓著領口將千仞雪提了起來, 將她壓在大腿上,對著她的屁股一頓巴掌。
這熟悉的味道讓千仞雪有點留戀,但她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麽大的一個人被當眾打屁股讓她有點抬不起頭來。
“別打了,不抱就不抱,我都這麽大了,你居然還打我屁股。”千仞雪掙扎著說道。
見千仞雪妥協墨邪松開了壓著千仞雪的手說道:“呵呵,叫你皮,還不是乖乖聽話嗎!”
千仞雪站起身來通紅著一張臉看著墨邪,雙手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屁股說道:“幾十年不見還是那麽暴力。”
墨邪並沒有理會千仞雪的碎碎念,而是對她問道:“小雪比比東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別問我,我什麽也不知道。”千仞雪生氣的嘟著嘴扭過頭去。
墨邪看著有些生氣的千仞雪輕笑了一聲,這樣子跟小時候一模一樣,倒是怪可愛的。
“哎呀,真的不知道嗎?”墨邪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怎麽問我也不知道。”千仞雪說道。
對於這個被自己帶大的小妮子, 墨邪還是有辦法治她的。
“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就去張羅一個能管事的。”墨邪意味深長的看著千仞雪說道。
千仞雪聞言疑惑的看著墨邪,她有些不明白墨邪要張羅什麽,但她卻有種不祥的預感,為了使自己安心,千仞雪便開口詢問道。
“阿爹,你啥意思?”千仞雪疑惑的看著墨邪。
“就是那個意思啊!小雪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難道不應該有個管事的男人嗎?”墨邪看著千仞雪說道。
聞言千仞雪愣住了,原來墨邪想把自己嫁出去,這讓她怎麽能夠接受。
“不行,絕對不行,我可是要做阿爹的媳婦的,這絕對不行。”千仞雪氣鼓鼓的說道。
墨邪無語,沒想到千仞雪小時候的願望還保留到了現在。
“怎麽不行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都快成老姑娘了,再不給你找一個,以後誰來照顧你。”墨邪說道。
“因為我已經是阿爹的人了。”千仞雪說道。
墨邪懵逼了,千仞雪啥時候是他的人了,為啥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墨邪心中暗想道:該不會有人披著我的皮,把這小妮子拿下了吧?
“說, 什麽時候的事?”墨邪陰沉著臉說道。
“難道阿爹你忘記了嘛,我小時候澡也是你洗的,所以你不僅看了而且還摸了,所以你得對我負責。”千仞雪說道。
墨邪聞言嘴角微微抽搐,小時候是小時候,這破事也能拿過來說事?
“你逗我的呢,趕緊的把比比東的位置告訴我,說了今晚我陪你去逛街。”墨邪無奈的退了一步說道。
“逛街?”千仞雪眼睛一亮,她甚至已經想到在街道上,摟著墨邪的胳膊了,但一想到這是墨邪提出來的,這表明很有壓榨的潛力。
“不成,就一次太少了,一看就知道阿爹沒誠意。”千仞雪嘟著嘴說道。
墨邪無語的看著千仞雪,他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學會討價還價了,不過多陪她一段時間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對他來說可能就離開個幾天,但對千仞雪來說自己已經離開她十幾二十年了,而且這丫頭當初還那麽粘自己,現在沒提刀砍自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那行你說幾次?”墨邪看著千仞雪問道。
“這事怎麽能夠能夠由我來提,這要阿爹你自己說。”千仞雪說道。
墨邪看著一臉期待的千仞雪笑了笑,他知道這頑皮的小丫頭絕對會在他提出的基礎上加上那麽一點。
“那行,就兩次吧!”墨邪說道。
“等等,阿爹你怎麽那麽摳搜啊,就兩次你打發叫花子啊!”千仞雪氣惱的看著墨邪說道。
“怎麽你還想有幾次,兩次最多了。”墨邪扭過頭去說道。
千仞雪看著墨邪的態度便知道自己已經壓榨不了什麽東西了,於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說道:“不行,起碼得三次。”
“好,成交!”墨邪立即出聲說道。
聽到墨邪的話千仞雪愣住了,這怎麽答應的那麽快,不應該討價還價一番的嗎?
一時間千仞雪反應了過來,她發現自己被騙了,而自己還傻乎乎的瞎高興著。
“阿爹你聽錯了,其實是三萬次。”千仞雪說道。
“是三次,哪有三萬次,再給我囉嗦,那就只有一次。”墨邪說道。
“三次就三次,可惡的阿爹,居然敢套路我,實在是太可惡了。”千仞雪說道。
雖然如此但千仞雪還是拿出一面銅鏡輸入魂力,隨著魔法紋路的運轉鏡面裡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小雪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比比東疑惑的問道。
“師父,我們那個離家出走的男人回來了。”千仞雪說道。
聽到千仞雪說墨邪回來了,比比東有些激動的趴在鏡面上,左右瞄著尋找著墨邪的身影。
“墨墨,你給老娘出來。”比比東爆粗口大喊道。
“我說比比鳥,我在這裡,你怎麽那麽激動?”墨邪無語的看著比比東說道。
比比東透過銅鏡看著墨邪,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
“激動!我能不激動嗎?我可是被叫了二十多年的半截東,你告訴我現在我終於能擺脫這個外號了,我能不激動嗎?”比比東看著墨邪大罵道。
“半截東?”墨邪一臉懵逼的看著比比東,他記得當時已經被比比東得手的,那床單上的血跡可騙不了人。
“對就是半截東,可惡的墨墨你不是要那血嗎?”比比東看著墨邪威脅道,“想要它除非你讓當年沒完成的事順利完成,不然你別想得到神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