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財心動了,可是看到一旁比他還興奮的王平,頓時疑惑的問道:“你也要《鹿鼎功》?”
“不要!我要那東西又沒有用。”王管家說道,他這樣說並不是因為《鹿鼎功》他看不上,而是因為早年為了突破到後天,早已經斷絕了所有以後晉升的可能。
“那你要什麽?”謝財知道王平的身體是有問題的,所以絲毫不懷疑他對《鹿鼎功》是否感興趣,繼續問道。
“我要……”王管家拉了個長音,又對著鹿夫人說道:“我要你姐姐,我要鹿綬的命。”
“鹿綬的命??”謝財是知道自己姐姐和王管家那些破事的,不過要鹿綬的名則有些意料之外,不過想到此時如果鹿綬死了,那麽這偌大的鹿家,豈不是自己姐姐說了算?自己在這兒蓬江城的權勢,將會無比巨大。
“於是欣然點頭同意,就算自己最後沒有得到《鹿鼎功》,自己的那個便宜,姐夫也得去見閻王。”謝財這樣想到,他可是縱橫黑道數十載的狠人,做事的手段自然狠辣無比。
且說回蓬江城的另一處地方,兩個大漢正在屋裡面交談:“什麽?鹿樓主的父親在這蓬江城。”
“是的!馮大哥,鹿樓主原本就出自這蓬江鹿家,不過後來被逐出家族!但是鹿樓主的父親和女兒還都在世,現在就住在城西齊雲巷,門口有棵棗樹。”
“這等事怎麽朝廷不知道嗎?”馮衛青問道。
“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這鹿家的情況實在特殊,朝廷知道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百分百肯定不知道那個女孩兒是鹿樓主的親骨肉。”孫乾說道。他也算是麒麟樓的老人了,更是鹿樓主的親信,也正是鹿樓主的親信,才在這小小的蓬江城待了數年之久。
“嗯嗯!我回去就召集一下,兄弟,然後就拜訪一下鹿老爺,看看到底有什麽吩咐。”馮衛青繼續說道,說吧就抱拳離開。
且說此時的蓋時正對著一些美味發愁。摸了摸自己無比腫大的肚子,有些迷茫。
自己點了一大桌,好吃的美味,正準備開動,身體裡的氣旋卻不老實的腫脹起來,連帶著自己的肚子都增大了。
此時的氣旋正一股有一股的散發著元氣,這些元氣進入蓋時的四肢百骸,卻又因為蓋時並非先天的修為,所以體內存不住元氣。這些元氣只能幫他鍛煉筋骨。
(之前打鬥的場面,所用的元氣,皆是用武功聚集的周圍環境的元氣,只能夠短暫使用,並無法儲存在體內。這也是先天和後天的最大區別。所以後天的高手主要是肉搏。)
之前這些場面蓋時也經歷過,而且每次結束之後,自己的肉身實力就會有不同幅度提升,特別是近幾次提升的幅度變小了很多,這也可是令他迷茫的是,自己什麽時候才可以晉升二練呀。
雖然這樣會有實力的提升,可同時也提高了自己在煉皮境的上限,要知道一練到二練可不僅僅是提升,那直接是武力翻倍。
就像那個暴力女魔頭,自己現在一練得時候和她交手可以說完全處於下風,可能憑借自己輕功的優越性抵擋一二,時間長了,也容易出岔子。可是如果自己晉升到了二練,不說自己可以吊打她吧!但絕對是個八二開的局,蓋時八南向榆二。
在這裡著重說一下,蓋時雖不是簡單的一練,可南向榆也不是平凡的二練。
哎!自己這皮練的,可能真和城牆有一拚了。蓋時雖想晉級二練,但也對自己如今身體的情況看開了。
要不是這幾天碰到的高手太多,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實力並不算突出,特別是面對暴力女俠的無力感,他可能對這次的氣旋發作更為高興。 且說,在地窖裡面,南向榆看著正在燒製的丹爐很好奇的問道:“鹿前輩爺爺,等這個丹藥練好了,我吃下去就有用了嗎?”
“當然不行!”鹿老說道,且不說你吃藥的時機場合對不對?就說這藥還不是完整的。
“嗯?這不都快成丹了嗎?怎麽還不完整?”南向榆看著燃燒的火爐,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這丹還缺一味藥引,也是此丹最重要的東西。”鹿老繼續說道。
“什麽藥引?”南向榆隨即好奇的問,不過說出口後就後悔了,這藥方肯定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東西,不然也不可能被爺爺稱為獨門絕技。
“這藥引…我的一半元氣而已!不過看你的修為,四分之一就夠了。”鹿老並沒有隱瞞的說道,對於這種事,他可能在老友的孫女面前有些健談。
“這……”南向榆有些震驚,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從未聽過如此駭人聽聞的煉丹方法。
不過鹿老既然是爺爺的朋友,應該也是一位高人,即使自己在他的身上從未感覺到任何的元氣波動,不過他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爺爺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元氣波動,卻是一個實打實的先天高手。
“那,你的元氣可以恢復嗎?”南向榆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不能,如果可以的話,你爺爺還用,讓你來找我,我這方法可能早已經爛大街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了!”鹿老回道,不知不覺,手已經按在了滾燙的煉丹爐上。
“那你豈不是……”南向榆不知怎樣說,才能表達她先在的心情:愧疚,茫然,還是反對煉丹那?
“我這身體要比較特殊,和你所知道的任何高人都不同,這些修為為在我體內早已沒用。有需要它們的地方,也算一個好的歸宿。 ”鹿老繼續解釋道。
“謝謝前輩!”南向榆說著竟直接跪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爺爺給老人心裡寫了什麽,但是老人。為了自己,竟直接犧牲自己的修為,可以說是對自己有再造之恩。向來實誠的他直接跪在了老人的面前。
“哈哈!你這娃娃有心了,用不著的,幫你是我們欠你們的。”鹿老看著跪在地上的南向榆,一時有些暢懷。
“你們是誰?怎麽欠了我們?我們又是哪些我們?”南向榆有茫然的說道。
“十八年過去了,不說了!總之,你心裡不用有愧。”鹿老說著,直接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不知是為了方便注入元氣,還是暢懷十八年前的風光無限。
良久,鹿老停下了動作,手掌松下,身體也變得顫顫微微。
“等一天吧!一天之後就完丹了!我去歇一會,真是年紀大了,乾點兒活兒就累的不行。”
南向榆慌忙過來攙扶,卻被鹿老阻攔。
“不用過來扶我,我自己走就行。”鹿老強提一口氣,直起佝僂的身子,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不過剛出地窖就立馬彎了下來,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十八年過去了,又給我裝起來了!哈哈哈哈。”笑著笑著竟咳嗽起來。
至於屋裡的南向榆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大笑聲,他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麽損失了修為還這麽開心。
至於什麽?十八年前你們我們,他是全然沒聽懂。十八年前發生了什麽大事!
陛下登基!!!
魏王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