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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小智》雪中的殺人案(中)
  “那是當然,看在同學的份上,你就複責財務,咱們差錢兒的時候就由你給咱們捐款,你可是寬恕大量的尹大少財務集團董事長的繼承人呢!”趙羿智不懷好意地說。

  “呃,好像也行,”尹炳千無奈地回應道。

  “那就成交!”趙羿智說。

  “行了,咱們也玩得差不多了,該吃午飯了,”趙羿智提議道,“那午飯錢,看在同學的份上尹炳千,你幫忙付了吧。”

  “唉,行吧,”尹炳千又一次無奈地說。

  午飯過後,前台。

  前台的休息桌旁坐著三名男子和兩位女子。

  “哎呀呀,真是好久不見呀,已經十多年沒見了,我也開始當保險調查員了,”其中一名男子說。

  “是是是,武世遠,”另一名男子說。

  “按理來說,你們應該隨時都可以見面吧,怎麽會好久不見呢?”趙羿智問道。

  “那是因為它,”武世遠將一張紙展開,將被出示給了大家,“武華在前往祖母獨居的舊村落路上撞到了一個女孩,唉呀,那家夥當時嚇壞了,把女孩的遺體棄之不顧,直接逃回村裡,過了幾小時之後,他才想通去向警方自首。因為之前欠了地下錢莊一屁股債,法庭判他肇事逃逸、超速、酒駕,而且他的駕照在吊扣期間,這零零總總加起來,總算能在今年夏天重獲自由。”

  武華看向那張單子,臉色漸漸凝重得有些忐忑不安。

  趙羿智心想:武世遠將紙打開時展示給大家的是紙的背面,而武華看到的卻是背面,他臉色凝重應該是因為紙的背面。

  “你不該把它拿出來,武世遠,”其中的一位戴眼鏡女人說。

  “所以是在武華服刑的時候才剛剛決定建立水庫,村子也因為水庫而淹沒,而武華的奶奶也因為這事太過震驚而病倒,不久之後就過世了,”那五人中的一名女子歐陽鳳霞說。

  “所以,她也來不及搬到新村落,”竇博士說道。

  歐陽鳳霞點了點頭。

  “這家夥撞死的被害人,竟是甄巍然當時才十八歲的妹妹慧妮,”武世遠說道。

  “武華,我現在還是沒有辦法原諒你!”甄巍然怒道。

  “說到不可原諒,我也一樣,武世遠,當初是你叫我的父母支持興建水庫,這樣做的吧!”坐在一旁的郭廣生敲了敲桌子,怒道。

  “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們下去玩吧,”王寶華提議說。

  “好!”朱宏卿和王藝美說。

  “唉,他們雖然已經上了高一,而性格卻仍舊跟那時的三年級小孩子一樣,”鄭熙涵小聲地說。

  “這個雪上摩托車好好玩!”朱宏卿說道。

  “好長的雪道!”王藝美興高采烈地說。

  “等等,我們該不會開過了吧,”平時比較沉穩的王寶華說。

  “啊,到公路上了!”王藝美說。

  “這下玩大了,只能等趙羿智他們了,”王寶華說。說完,便用微型交流機打給了陸鵬。

  “怎麽回事,”黃埔滑著竇博士發明的滑雪板急速趕來,說。

  朱宏卿把事情經過告訴了黃埔。

  “嘿!嘿!”黃埔向路旁的一輛車招手。

  “哦,是之前的小孩子啊,上去吧,你們的運氣可真好,要不是我跟人約了在山莊見面,”開車的郭廣生說。

  “你也是住在寒北村嗎?”趙羿智問道。

  “我在那座後山蓋了間小屋,自己一個人住,”郭廣生指向那座山,

回答道,“一邊雕刻著貓頭鷹。”  “咦?貓頭鷹木雕都是叔叔雕的嗎?”朱宏卿問。

  “小型的是在小屋裡雕的,而大型的則會到水庫附近的工作室,我原本也是住在村裡的,但已經被那倒霉的水庫俺沒了,直到最後反義興建水庫的人是我,”郭廣生講述著他的經歷。

  ……

  第二天清晨,歐陽吉興邸。

  一名16歲的男生緩緩從床上起來,他旁邊的心電圖儀器也從那時開始有了動靜。他抬起頭來,望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媽媽,說:“太好了,我找到媽媽了!”說完,他摟向媽媽的懷裡,此時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個即將成年的大人了。

  “歐陽吉興,聽說你醒了,我來看看你,”一位年齡與他相同的女生說。

  “你們,你們是誰?”歐陽吉興一臉茫然地問道。

  “我是蘭月兒,站在我後面的是廖小雄和王子懿,”剛剛與歐陽吉興問候的那個人說。

  歐陽吉興愣住了,說:“你不是我認識的蘭月兒,不行,我,我想不起來了。”

  聽歐陽吉興這麽一說,蘭月兒等人也愣住了,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發生什麽了?”

  “大哥哥,你怎麽了?”

  “你還記得那些人嗎?”

  王藝美與王寶華接連問道。

  “我,你們,不知道,”歐陽吉興好像剛上一年級的小孩一樣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與其說他是高中生,倒不如說他是才剛上一年級的小學生,”黃埔小聲對趙羿智說。

  “鳳霞的兒子吉興,在7年前的某個早晨從舊村落附近的小崖發生跌落的意外,被發現時已經失去意識,吉興隨即被送往山下的醫院,勉強保住一命,但從此以後,他也一直沒有醒來,就這樣過了八年,”郭廣生說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7年?”竇博士問道。

  “那天,正好是武華肇事逃逸的日子,一個原本平靜悠閑的小村莊裡,竟然在同一天發生兩起事件,村裡一片嘩然,”

  “要不我們先逛逛,正好參加今天的雪地健走,”趙羿智點了點頭,說。

  “吉興的意外和犯罪有關嗎?”名偵探梁志毅問道。

  “根據警方的調查,認為是純屬意外,那座山崖附近的湖,可以看到吉興喜歡的天鵝,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脖子上還掛著望遠鏡,所以推測是不小心滑落的,發現吉興的是吉興疼愛的鄰家小狗小黑,”郭廣生回答說。

  “當時鳳霞和她先生呢?”竇博士問。

  “她是未婚媽媽,鳳霞當時任職於山腳下的醫院,因為有緊急傷員而被叫到醫院而鳳霞的雙親也早以因為雪崩,他們在雪崩發生後30分鍾才被找到,但雪崩的黃金救援時間是15分鍾,而15分鍾就足以定生死了!”郭廣生說道。

  不遠處,武華和武世遠在交談些什麽。

  雪地健走路上。

  “冬馬跌落的山崖是在這裡嗎?”趙羿智指向地圖上的一座山崖,問。

  “沒錯,”甄巍然說。

  “那武華肇事逃逸的那個彎道?”

  “哦,也是在這兒,”甄巍然道。

  15分鍾後,雪地健走路上。

  “下雪了,下雪了!”鄭熙涵興奮地說。

  “巍然小姐,你怕什麽樣的地方?”名偵探梁志毅用猥瑣的目光看向甄巍然,問。

  “我怕又暗又狹窄的地方,”甄巍然答道。

  10分鍾後,雪漸漸停了。

  “快看,那是,武世遠,”也在雪地健走的那位不讓武世遠拿出紙的女子驚慌失措地說。

  “這……”

  “好吧,他已經沒了生命跡象,”名偵探梁志毅無奈地說。

  “應該是突發的心臟病,雪地上只有他一人的腳印,”甄巍然說。

  名偵探梁志毅說:“不是突發心臟病,而是他殺,證據就是他用來防身的電擊棒被與他同行的凶手拿走。”

  鄭熙涵問:“那麽地面上卻只有他一人的腳印又該如何解釋?”

  “首先, 凶手隨同被害人來到犯案地點,行凶後,他換上事先準備好的與被害人同樣的鞋再一路沿著被害人的腳印,倒退走回去,”名偵探梁志毅推理說道。

  “那為什麽凶手的腳印好消失了?還有,沿著被害人的腳印走回去,根本沒辦法做到吧,”鄭熙涵對名偵探梁志毅的觀點提出了質疑。

  “那或許是凶手一個一個用雪將腳印埋住,”名偵探梁志毅說。

  “那不照樣會留下腳印嘛!”鄭熙涵反駁,說,“還有,沿著腳印倒退走路的問題到底該怎麽解釋?”

  名偵探梁志毅好像生氣了,說:“大人辦事小孩子不不要插嘴!還有,倒退走路,這怎麽做不到,我這就做給你看!”說完,名偵探梁志毅便向前走五步,又開始倒退走,可是這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成功,才剛走兩步,他就重心不穩,一個倒栽蔥,栽進了雪推。

  “等等,他的棉襖帽子裡有些雪,這說明,犯案結束後是有下過一場雪的,雪……”趙羿智心想。

  “是超簡單的詭計嘛,”趙羿智舉起右手,說。

  “什麽?”名偵探梁志毅說。

  “首先,還是凶手隨同被害人來到現場開始行凶,行凶後,這兒正好下了一場雪,雪把兩人的腳印覆蓋住了,最後,凶手再沿原路倒退返回,而凶手隻拍下了他的頭上,肩膀上的雪,哈,就這麽簡單!”

  “好棒,他才只是個小學生呢!”

  “可惡,我竟然輸給了小學生!”名偵探梁志毅不滿地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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