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黑油。
無疑是全世界的命脈。
是發展與經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直以來,黑油都是大夏的軟肋,因為大夏的油田不多,而且面積不大,開采還很難,導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所需都是向外購買的,每年光是這方面的花費就超過萬億!
花錢也就算了,時不時還會受到外界的製約,典型的花錢不討好。
就拿現在來說,三大家族聯手要斬斷石油的供應,短短不足一個星期,就讓整個大夏怨聲載道,經濟損失無法估算!
不過好在,在這種關鍵時刻,居然莫名的冒出來了一座油田,一切難題將迎刃而解。
藍星的一個島嶼上。
這座島嶼為維切斯坦家族所有。
島嶼的位置特殊,可以說是藍星氣候最宜人的所在,冬暖夏涼,四季常青。
而在維切斯坦家族的布置下,這個島嶼上的景色更是漂亮到極點,深處還搭建著奢侈的城堡。
來自各國的美貌侍女分散在島嶼的各處,
此時,一名中年人坐在城堡內的虎皮座椅上,旁邊,扶斯基恭敬的站在身側。
這中年人正是扶斯基的父親,維切斯坦布炬,也是現任的代家主!
布炬對著扶斯基開口問道:“針對大夏的那件事處理得怎麽樣了?”
“爸,這才僅僅是一個星期,大夏那邊就已經民不聊生了,再加上我請了很多人在其中煽動,不需要多久,大夏必然會來求我們!”
扶斯基面帶著笑容,語氣傲然,大夏的臣服在他看來就是理所當然。
布炬滿意的點了點頭,“呵呵,繼續加把力,盡快讓大夏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三大家族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就是因為我們掌控一切,提前扼殺任何不穩定的因素!”
扶斯基卻是突然道:“爸,關於原本的要求,我和另外兩大家族的年輕一輩協商過了,一同自作主張的做了一點調整。”
“嗯?”
布炬的眉頭猛地皺起。
對於扶斯基的擅自行動,他心生不悅,但是卻又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情能夠讓年輕一代做出這種決定。
要知道,擅自更改老一輩的指令,這在三大家族中可是大逆不道的行徑!
“希望你說的理由可以讓我滿意。”
布炬的眼眸逐漸的眯起,語氣肅然。
“請看這些照片。”
扶斯基當即把早已準備的材料統統放到布炬的面前。
其上,都是關於黃金屋、夜明珠以及千年檀香木的具體信息。
布炬的眼神初時還不以為意,就算是黃金屋也無法讓他的眼神波動半分,不過當了解了千年檀香木後,卻是眼神豁然一凝,呼吸粗重起來。
當即道:“關於這木頭的信息,你能確保是真的?!”
“我特意請專業人員查閱了大夏的歷史,真實性為百分之百!”
扶斯基笑著點頭,“這種木頭堪稱養生神木,可讓蟲蟻退避,使得佩戴者頭腦清醒,延年益壽!”
“好東西,確實是好東西,如果為了這種舉世罕見的珍寶,倒是可以把計劃稍微緩一緩,畢竟大夏不過是甕中之鱉,不足為慮。”
布炬盯著千年檀香木,眼中露出濃濃的貪婪。
這麽多年來,能夠讓他心生貪念的只出了這一樣東西!
畢竟,他坐擁天下間的一切,唯有一樣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那就是壽命!
他當然不甘!
就算僅僅是延壽一年,
那都是無價的! 布炬眼神閃了閃,期待道:“這種木頭對你爺爺有用嗎?”
扶斯基的表情不由得一滯。
他爺爺就是上一代家主,因為身患癌症,只能臥床休養,靠著燒錢續命,否則也不會讓布炬作為代家主。
如果可以讓他爺爺身體康復,那麽維切斯坦家族的凝聚力將會更強,很多未開放的權利也可以動用,足以做成很多事情!
扶斯基搖頭,“只怕不行,這木頭只能養生,沒有治療的能力。”
“可惜。”
布炬惋惜不已,接著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先把這種木頭搞到手再說,你是怎麽跟大夏交涉的?”
“我的條件是,只要他們願意把這些珍寶統統交出來,我們還可以再給他們五年時間。”
“這條件不行!扶斯基,你還太嫩了,手段不夠狠!”
布炬當即否決了扶斯基的提議,冷漠道:“五年太長了,縮短為一年!我們能夠給大夏一次機會,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扶斯基當即心頭一凜,“我明白了。”
“另外,你和其他兩大家族說,瓜分之時,黃金屋和夜明珠我們可以不要,但這千年檀香木, 我們至少得要一半!”
布炬指點江山,眼光長遠,已然開始思量著該如何瓜分了。
而就在這時,扶斯基身邊的一名超模急匆匆的捧著iPad跑了過來。
“扶斯基少爺,大事不好了,大夏那邊發現了油田!”
“什麽?!”
扶斯基的臉色一沉,連忙跑過去一把奪過iPad。
當看到屏幕中的景象時,心頓時沉到了谷底,蹬蹬蹬的向後退了三步,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怎麽會這樣?!”
他整個人都顯得失魂落魄起來,如果大夏真的發現了油田,那他們的計劃就跟笑話一樣可笑。
“扶斯基,冷靜!”
布炬一聲大喝,讓扶斯基回過神來。
“你的心性太差了!”
布炬的語氣充滿了失望,他平靜道:“看問題要全面,不要自亂了陣腳!大夏只是發現一座油田而已,這改變不了大勢!”
“他們每年百分之七十二的黑油都是從我們三大家族這裡購買的,你知道這是一個多麽龐大的數據嗎?4.5億噸!”
“區區一座油田能填補多少?能讓他們一年多產出4.5億噸黑油嗎?就算是現今最大的油田,一年的產出也不過是三億噸,更何況,大夏這個油田大概率只是個小油田,屁用都沒有,他們……依舊要來求我們!”
布炬端坐在椅子上,穩重無比,成竹在胸的分析。
聽到他的話,扶斯基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接著由衷道:“爸爸就是爸爸,孩兒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