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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主有點鹹》第二百四十一章 邪神信徒和嗜血活屍
賀蘭家族到底是不是一群棒槌,其實賀蘭濯也有這種猜忌好不好。

 反正他對這個家族的子嗣都沒有什麽好感。

 他是家奴之子,雖然姓賀蘭,但是誰會對經常欺負自己的賀蘭子嗣們有什麽好感啊?又不是他自己想當家奴養子的?

 這不是還不懂事的就被抱上了東閣山嘛。

 其實他若是被一戶凡人收養,哪怕是吃糠咽菜他也是樂意的。

 要不是養父辛苦把他養大到十八歲,要不是養父對待他,就跟親生父親一樣。他絕對不會拖著賀蘭敏之那小子艱難的在這種小破城裡求生。

 太難了,天天不僅要逃避邪屍們的圍追堵截。

 還有防止那些吃人吃瘋了的家夥,把粉嫩白皙的賀蘭敏之小白臉給下鍋燉了。

 偏生這賀蘭敏之小傻子,就知道天天耍性子,還愛趁著他出門找吃的時間段,偷偷溜出去拿著他弄回來的糧食去關愛那些凡人小美人。

 這莫不是個真瘋子,太會作了吧?!

 有本事你自己出去弄吃的!

 吃我的,穿我的,性命還得我庇護,你還瞎折騰什麽呀?

 他要不是養父臨終前把他交給自己,讓自己務必將他送到東閣山,交給賀蘭家的。賀蘭濯覺得自己早把整個小拖後腿的扔掉百八十遍了。

 那小子也就仗著自己不好意思扔掉他。

 不過賀蘭濯想,自己的耐心也要告罄了,那賀蘭敏之再作妖子,自己就要辜負養父的期望了。

 其實賀蘭濯早就想過,等他把賀蘭敏之給送去東閣山,就離開賀蘭家族。反正養父已經沒了,他日後在哪裡混日子不好,幹嘛非要蹲在自己一點好感都沒有的賀蘭家啊?

 結果他剛一返回老窩,就發現賀蘭敏之又不見了。

 這家夥也不想想,自己為了他,都收拾多少次爛攤子了。

 真恨不得那小子乾脆死在外頭算了。

 剩下他一個人,天地之大,哪裡去不得?

 賀蘭濯喪氣的歎息了一聲,隻好獨自把找到的食物塞進自己的肚子,然後多喝幾口乾淨的泉水。這一水袋子泉水也是他跑出城老遠才找到的。

 賀蘭敏之那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天有人喂吃喂喝的還想怎樣?

 吃飽之後,賀蘭濯認命的又去找人。

 其實還能去哪裡找,自然是去找那幾夥子專門吃人吃上癮的修士黑團夥那邊去找。

 賀蘭敏之都被抓去好幾回了,每次都是賀蘭濯把他給搶救回來,那家夥還一副不知道感恩的樣子。大概也就是一個白眼狼!!

 賀蘭濯壓根都不想去救他。

 其實城裡散戶,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都極為罕見。大多數都被那些吃人團夥給圈養起來了。

 賀蘭敏之要去找小美人,指能去那些圈養之地。

 他尋了三處都不見賀蘭敏之。就隱隱蹙眉了。這次怕不是麻煩更大,賀蘭敏之去城外那處最大的黑修士團夥聚集地了。

 賀蘭濯其實一點都不想去城外那處。

 因為那處聚集地的修士實在是太多了。足足有五六百個。而且他們圈養許多凡人,足足有一萬多人。都被他們當成牛羊一樣的養著。

 想啥時候吃了,就去抓新鮮的烹飪起來。

 晚上就可以在大鍋裡看見那些濃香的人肉了。

 修士們沒了底線,怕是一個個都淪為魔修或者是邪修了。

 偏偏那些修士們還鼓動那些凡人之中沒皮沒臉之輩,只要聽他們的話的,就最後吃掉。

 最後吃掉那就是能夠活的久一點。

 誰想死呢?

 於是那些瘋魔了一般的凡人就徹底投入了那些黑修士的懷抱。把自己的人性,尊嚴都拋棄了。

 那些想要活命的無恥之輩,瘋狂的把自己的妻子,兒女,姐妹,兄弟,父母都欺騙來,或是送進那些修士的肚子裡,然後自己也能混上一碗濃香的肉湯。或者徹底為那些黑修士們當成牛馬的圈養起來。他們自己就是放牧人。

 滅絕了人性的東西,那些凡人在賀蘭濯看來,已經算不上是人了。

 但是這些凡人天天像個瘋子一樣的緊緊的盯著那邊營地的動靜,周圍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就會主動跑去自己的主子們哪裡去報告,賀蘭濯心想也不容易潛入進去。即使潛進去,想要帶著人跑出來也是難。說不定這次就把自己的給搭進去了。

 頭疼啊。他還不想死呢,尤其是為了賀蘭敏之送命,他一點都不樂意。

 就在他琢磨估算自己到底需要受多少傷,才能弄出賀蘭敏之的時候,賀蘭濯看見了大量的軍士全副盔甲,精神抖擻,手段嚇人,簡直是橫掃誅邪,一路無數的邪屍和被邪能侵染了的邪物都被他們滅殺了一個乾淨。

 他們正在緩緩的朝著某處營地推進。

 賀蘭濯愣了一下,立即衝了上去。

 告狀,舉報,某個營地絕對是個現成的靶子呀。

 “什麽?你說那邊有一個吃人的營地?一群黑修士,抓了大量的凡人當成牲口圈養著?等著,我去稟報一下。我們將軍大概會見你。”

 隨後沒多久,大軍就撲向了某個大營地。然後自己把它給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只是這個營地也有些古怪啊,不僅營地古怪,人也古怪。

 ……

 青瑚他們的大軍再次開拔,結果還沒走幾日,就撞上了意外。

 原因就是大軍掃蕩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野外的營地。這裡聚集了不少修士和凡人。但是這裡的情況又有些古怪,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修士說,這裡的修士們吃人。

 那些凡人都是他們放養的牲畜。

 可是這裡的修士們卻說這是那個小子是誣告,他們是在邪屍之中庇護了一群凡人的英雄。

 雙方各執一詞。

 結果那個小修士希望救出來的那個親人。居然又反咬了小修士一口。

 聲稱:那第一個舉報營地吃人,並且帶著大軍前來救人的小修士是誣告。還說那個小修士不過是個家奴之子,自己卻是家中的嫡系少公子,根本就不是他弟弟。

 他這個嫡系公子,因為意外流落在外,結果這個家奴之子心懷怨憤報復他,一直都在虐待他。還威脅他日後返回了家族,必須要賞賜給他大量的資源助他成就上品金丹。

 這麽好玩的互相亂咬的事情,青瑚一聽,就來了興趣,打算過去看看。

 正好倆個哥哥也閑著沒事兒,三兄妹就一起去了。

 他們來到的時候,這邊已經組好的審訊的班子。

 魏東亭和宋正元帶頭,其他的將領都看熱鬧不嫌棄事兒大的趕來諸位。

 都站在倆位將軍的左右側。

 一副怒目金剛狀。

 青瑚他們三兄妹一路走進來的時候,青瑚就把這個營地給觀察了一下。

 她咳咳。

 這是一處打理的不錯的聚居地。

 周圍不僅有農田,還種植了不少鮮花。

 那些花朵長的都毛茂盛極了。

 青瑚看見了就笑了。

 她們一路走進入營地,道路倆側都是跪著老老實實的百姓和修士。一個個都垂著臉,看著地面,即使知道有人走過也沒有敢於抬頭的。

 這些凡人之中青壯男子偏多,女子和老幼幾乎一個也看不見。

 還是那群修士的家眷之中有些小孩和老人。

 只是那些小孩看青瑚他們的眼神都有些陰冷。

 魏東亭他們一看到他們進來,立即就把上座讓給了他們三位。

 自己和師兄側身站立到了倆旁。

 宋正元現在對青瑾三兄妹那態度可恭敬狗腿了。

 又是親自倒茶,又是讓人端上瓜果小吃的。

 “這些瓜果小吃,不是這營地裡的吧?”青瑚看了看端上來東西,立即問。

 宋正元愣了一下就道“不是,這是我們營內的東西,包括剛剛端上來的茶水和茶壺。”

 青瑚這才伸手去抓果子吃。

 青瑾跟弟弟對視了一眼,也開始吃。

 哪怕青瑾和秦臻一個剛剛築基境中期,一個才煉氣十重。現在修為低點算什麽,宋正元對待他們也跟對待青瑚一樣的恭謹。在宋正元想來,有了那位托底,這倆位最差也比那位水君強多了。

 那可是八品正神。

 一想到這裡,宋正元就忍不住牙疼。

 這可投胎真是技術活。看看人家青瑾兄弟倆個,就因為投胎投的好,跟上神是一窩的。

 從小就能夠被上神拽著飛。

 成神的路子,也早早的就有上神給鋪就好。這是什麽命啊。

 跟人家一對比。自己就是個小醜!!

 虧自己曾經還覺得自己是五百年難得一遇的罕見大才。至少比魏東亭強多了。

 魏東亭:我肯定不認。那個誰能我資質更好?

 “你們誰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魏東亭問。

 大家重新站好位置之後,魏東亭首先出言讓下面的一群家夥解釋。

 一個中年男子主動站了出來。這個家夥看起來挺俊美的,就人單薄了一點,眼底有些好似熬夜了一般的發紅。“我就是這座營地的首領。我叫鐵異。

 邪屍大軍襲擊了我們的城池,我和我的兄弟們帶著家眷奮力殺了出來。還順便庇護了一批凡人跑一起逃離了城池。就在整理重新建立了一個營地。

 大家因為都是跟著我一起逃出來,所以就公選我做了首領,主持這個營地的事務。

 我們後來也接收了不少無家可歸和收到壓迫欺負的凡人和散修,畢竟我們還算小有無力,能夠保住自己的營地。

 這位小兄弟和他的紅顏知己一家子是我們今日接收的。他們是自己主動來到我們營地的。說是要來我們營地生活。

 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扣押人家的弟弟。”對方深深的看了一眼某人,眼神有些哀怨和不解。

 賀蘭濯心說:這可是裝的真相。

 自己曾經有一次差點栽到這個家夥的手上,那個回收特異看他的眼神就好似老鼠看大米。垂涎三尺。

 “我叫賀蘭敏之,是東閣山賀蘭氏的嫡系公子。我父親帶著我來白堊山祭拜陣亡的叔祖父。結果遭遇了邪屍的圍攻,我父親帶著侍衛們引開了邪屍。讓我家的家奴護送我返回東閣山。誰知道那家奴不濟事,沒多久自己就被邪屍傷害,病死了。”

 賀蘭濯沒說話,看著賀蘭敏之的眼神發冷。

 “這小子就是那家奴的養子,我那家奴死後,就是他不斷的虐待我,給我吃粗糧,還讓我吃樹葉子,吃蟲子。”想到曾經那個場面,賀蘭敏之都要吐了。

 青瑚看了一眼賀蘭濯,又看了一眼賀蘭敏之,問道“那後來呢?”

 “我不甘心受辱,自然是總想找法子逃出去。幸虧我遇到了倩兒。倩兒說這裡的首領鐵異大人是一個好人,會庇護我不受傷害,還能送我返回東閣山。我就果斷的決定跟倩兒一家一起來這裡了。”那賀蘭敏之自信又得意的說道。

 “你父親為什麽讓個家奴護送你返回東閣山?”青瑾疑惑的問。

 “那個家奴很是有些武力,是修為僅次於我爹的金丹境巔峰的高手。而且他還是我父親的侍衛首領。”賀蘭敏之淡然的說道。他對問他話的沈青瑾頗有好感。因為沈青瑾比他還像個大家族的公子。他以為沈青瑾的背景只怕在他之上。

 聽了他的話,青瑚又看了看他的臉。然後才轉頭對賀蘭濯道“你這小子怎麽就這麽心慈手軟,這種東西你居然讓他活到了現在?”

 原本臉色冷漠的好似旁人都說都不關他事兒的賀蘭濯聽了這話,有些怔愕的說道“大人您想相信我沒有說謊?”

 青瑚點頭。“你一個小修士誣告一群修士有什麽意義?”

 “那您相信他們是吃了人的?”賀蘭濯又問。

 “自然是相信的。”青瑚點頭。“我在他們身上嗅到了邪神的腐朽臭味,一群人類墜落成邪神眷族,吃點人算什麽?”

 “什麽?”魏東亭等人大吃一驚。

 就連那個鐵異也大吃一驚。“沒有,沒有,我不是邪神眷族。邪屍才是邪神眷族?”

 “你可能不知道,邪神眷族並不只有邪屍。邪屍更多是凡人的屍骸轉化的。修士們一般都會被轉化成白骨骷髏,嗜血活屍什麽的。

 你們祭拜信奉的那位,大概就是想把你們轉化為嗜血活屍的。你們是不是在信奉了它,獲得了歷力量之後,就深深的覺得人肉特別的香甜,特別的想吃?”

 鐵異和跟隨鐵異的那群修士一個個都臉色大變。

 “吃人,就好似能夠上癮,越吃越想吃,越吃食量越大。”青瑚還在給他們解說著。

 這些黑修士一個個神情都異常的發黑,有幾個甚至要崩潰了。

 “你們之中那些被轉化快的,吃人吃的多的。是不是覺得自己親人的血肉簡直是時時刻刻都在勾引誘惑著你們。

 尤其是你們的孩子……”

 “不要字說了,我沒有我吃掉我兒子,我沒有。”

 “不是的,不是的,乖女兒爹爹沒有吃掉你。”

 青瑚不過是稍微催動了一下神力施展蠱惑數,就有修士直接崩潰了。

 青瑚默默的看著那些一個個失態,還想逃跑的人,然後看了一眼魏東亭。

 魏東亭立即招呼將士們將那些修士都給捉起來,然後又讓人出去處理其他的修士了。

 “邪神信徒不用活著。”青瑚淡淡的交代道。

 魏東亭直接點頭。

 賀蘭濯和賀蘭敏之還有他那紅顏知己一家,簡直看了一個驚駭欲絕。

 邪神信徒……

 太可怕了。

 尤其是賀蘭敏之,心裡都毛毛的,他差點就近了邪神信徒的老窩。

 “那幾個凡人也帶回去,他們也是邪神信徒。你們處理那些凡人的時候,一定不要把邪神的信徒們給漏掉了。

 否則出了活屍,以後這邊就更麻煩了。”

 青瑚再次交代道。

 誰能想到,他們不過是來看個熱鬧,就發現了一群邪神信徒呢?

 “其實我養父還沒有死的時候,我幾次都設計想他死來著,他死了我養父就不用拚命為他找好吃,找好用的滿足他各種不合理的要求了。

 若不是他這要,那要的,我養父根本就不會受那麽重的傷,最後病死。結果他似乎極為好運。幾次都沒有死成。”

 賀蘭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認真的回復了青瑚剛才的問話。

 “那是他桃花仙入命,吉星高照。他是不是每次遇上女人都可以逢凶化吉?”青瑚問道。

 “咳咳咳,是的。”賀蘭濯震驚的不行。“大人,您還會看相?”

 賀蘭濯雖然看出來沈青瑚指定是年紀不大。但是看魏東亭對她那麽恭敬,自然也沒敢叫什麽姑娘,而是直接以大人稱呼。

 “我會看相有什麽好奇怪的?我會的東西多著呢。不過你們倆個挺有趣的,一個吉星高照,一個受到祖宗庇佑,未來必然會成長為一代凶神。”沈青瑚看著倆人笑嘻嘻的道。

 關鍵這倆個人還有血緣上的孽緣。

 這種奇特的命相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大人,您莫不是看錯了,那家夥不過是家奴之子,怎麽可能有祖宗庇佑?”賀蘭敏之氣呼呼的指著賀蘭濯的臉質問。

 “你不知道?”青瑚看了看他驚訝的反問。

 “我知道什麽?”賀蘭敏之有點慌張的問。

 “你所說的家奴,也就是賀蘭濯的養父,其實並不是真家奴,他是你爹的親兄弟。只不過他是出自你爺爺通房婢女的肚子。因為身份太低,所以才沒記入賀蘭家的族譜。以家奴的身份養大。”青瑚道。

 “什麽?這不可能。他不過就是一個家奴而已。”賀蘭敏之氣呼呼道“就算他是我爹的兄弟又如何?賀蘭濯也不過是他抱養來的小乞兒。”

 “你怎麽說他是個小乞兒呢?他才是你爹的親生兒子,你現在的爹爹不過是你的養父。你嘴裡那個家奴才是你親生父親。你親爹不是已經為了保護你死了嘛。”青瑚道。

 “什麽?”

 “什麽?”

 賀蘭濯和賀蘭敏之齊齊震驚的看著她。

 “不可能。”

 “不是的。”

 倆人又齊齊否認。

 “怎麽不可能呢?你出生之時,負責給你做血脈檢測的姑祖母因為看見你長得玉雪可愛,就少做了一次檢測。沒有檢測你是不是你父親的親生子。只是檢測了一下你是不是賀蘭家的血脈。結果就讓你從出生就逃過一劫。沒有被人發現你的血脈有問題。

 你當然是賀蘭家的血脈了。你的親爹也是養父的親兄弟。

 他跟自己大哥的側室,也就是你父親的側室通奸生下的你。

 還大著膽子把你跟原配嫡妻的兒子給換了。

 出於愧疚的心裡,他沒有殺死賀蘭濯,把他當做養子養大。但是隨著賀蘭濯長大,他天賦出眾。卻不是賀蘭家的族子身份,必然要受到打壓欺凌。什麽資源都供給不上。

 所以他隻好把自己的資源轉給了賀蘭濯。

 畢竟是你佔據了賀蘭濯嫡子的位置。拿著賀蘭家嫡系長公子的各種好待遇。”

 青瑚好好心情的給他解釋道。這個賀蘭敏之又驕傲,又敏感,還帶著一些對賀蘭濯的嫉恨和埋怨。

 賀蘭敏之臉色猙獰,如墜地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在騙我。”

 “我騙你做什麽?你有什麽好值得我騙的?”青瑚笑道。

 賀蘭濯也是如遭雷擊。

 他沒想到養父竟然是造成他這些年來受盡欺凌和屈辱的罪魁禍首。往日的種種父慈子孝,竟然都城了一個大笑話。

 “你有什麽證據說我是賀蘭家的孩子?”賀蘭濯勉強打起精神問。

 “你想想,你的容貌,是不是長的肖似你養父和你父親。你應該更像你父親才對。一個小乞兒,能長得像賀蘭家的嫡系老爺?這種話誰相信啊?

 你肯定是跟賀蘭家有血緣乾系的。

 你在賀蘭家族之中就沒有聽說過類閑話,譬如什麽你是不是你親爹在外面找女人生的,所以才偷偷讓家奴抱回來養的?奸生子出生卑微,正好可以當成家奴養著。”

 賀蘭濯聽了這話,臉色鐵青。

 他從小就聽說過類似的話。

 “我養父說,他就是看見我長得跟他像所以才決定把我抱回去的。”賀蘭濯說這話的時候,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埋怨和怒氣。

 “你從來就沒有想過調查一下自己的身世。至少你可以去調查一下你養父到底在哪裡抱你回來的?”青瑚好奇的詢問。

 “我曾經問過。養父說是路邊。”賀蘭濯深深的吸了一口。

 “這種敷衍的回答,你信嗎?”青瑚驚訝的看著他。

 “我以為我是他抱養的其他賀蘭族人的私生子。或者真是那位的奸生子。”賀蘭濯說這話的時候差不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誰能相信那麽疼愛自己的養父,居然是那麽齷蹉的人。虧他一直都不怎麽肯接近一開始就表現出對自己的疼愛喜歡的親爹。因為他以為自己就是那個親爹不想要,見不得人的奸生子。

 虧他養父還告誡他人要放開心胸,光明磊落,要做過無愧於心,頂天立地的男人。

 不要跟天真不知事兒的賀蘭敏之一般見識。

 他呵呵呵。

 真是太讓他悲憤暴怒了。騙人的,養父以前那些教導和疼愛都是騙人的。

 他究竟多冷酷殘忍啊,看著自己就在親生父親的眼皮子底下被賀蘭敏之奴役欺凌。賀蘭敏之幾歲大的時候就會用鞭子抽自己了。

 可是因為養父告訴賀蘭敏之是公子,而他是家奴之子,為是為了養父所以才沒有私下裡報復賀蘭敏之。

 他呵呵呵!!

 太諷刺了。太狗血了。誰能想到他竟然有這這種身世。

 “你胡說,你胡說我,才是賀蘭家的嫡系公子!”不能接受自己真實身份的賀蘭敏之氣得直接跳起來,怒聲吼道。

 “你養父那個側室,是不是從小對你特別好,比對自己的後來生的女兒都要好上千百倍?她還處處維護你,只要發現有人針對你,她就暗中把你出手解決。

 尤其是有好幾次,她都暗中派人差點殺死賀蘭濯。都是你親生父親暗中破壞了她的計劃,保住了賀蘭濯。

 何必自欺欺人呢,我不相信她對你那般的好,你心裡從來沒有懷疑過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是不敢想吧。害怕自己知道真正的答案。”青瑚戲謔的笑道。

 青瑚的話,終於讓賀蘭濯的精神不再那麽崩潰。養父再不是個東西,他也護著他長大了。

 “你以為你是誰,你竟然敢說我不是賀蘭家的嫡子?”賀蘭敏之眼神陰冷,怒氣衝衝“你說我不是,我就不是了嗎?你有什麽本事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的本事還用證明嗎?”青瑚指著自己的臉,問魏東亭和宋正元。

 “大人您神威無上。哪裡需要給一個小小的凡人出具什麽證明?”宋正元立即道。

 “你說什麽?”青瑚冷眼看他。這家夥是打算讓自己收拾他一頓。

 “咳咳,其實我師兄是想說,大人您英明神武。隨意看破一些小家夥的命格算什麽?!不過是個小遊戲而已。”魏東亭趕緊圓呼道。

 宋正元也立即感應到了危險。改口道“是是是,都是小元說錯話了。最近日日主持祭祀,天天喊長生道主神威無上。剛才我一禿嚕嘴,就喊錯了。”

 青瑚再次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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