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流產。”小女孩緊緊地護著自己的小腹,一臉警惕,仿佛鬱北方就是那個要搞死她的惡人似的。
鬱北方坐在椅子上,打量著面前的女孩,她知道女孩害怕自己。
是。
姚硯之享受了。
壞人她來當。
她並不是不願意當壞人。
而是當壞人也是有報酬的。
她每幫姚硯之打發走一個小姑娘,姚硯之會給她一定的報酬。
她不愛姚硯之。
姚硯之有多少女人,鬱北方都不會在乎。
“可以,你如果不流產,姚硯之也是不會負責孩子的費用的。”
鬱北方輕輕地說道:“你的這套房子,他也不會再給你交房租,你的衣食住行,他也不會再管一分,你考慮好一個單身女人要獨自養孩子了嗎?”
“你這是在嚇唬我!”
小女孩很懵。
她不明白,她的孩子,也是姚硯之的孩子,姚硯之怎麽會不管不問呢!
“我不是在嚇唬你,自從我和姚硯之結婚後,經我手打發走的女人,你是第十一個。”
“我不清楚你是怎麽和姚硯之在一起的,我也不知道姚硯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告訴你,他是已婚。”
小女孩的眼淚,嘩的一下,流了出來。
她很難受。
非常難受。
她知道。
她早就知道姚硯之有妻子。
可她一直以為姚硯之的妻子,是那種黃臉婆或是肥婆之類的,她是完完沒有想到,鬱北方竟然這麽有氣質,還這麽漂亮。
“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做什麽不好,為什麽要做一個有婦之夫的情人呢?”
“你如果現在流產,我會替姚硯之作主,拿一筆青春損失費給你,你有了錢,自己去做生意也好,去讀書也好,誰都不會管你。”
“你如果生下這個孩子,那麽,你就只能等,等到DNA親子鑒定確認這孩子,是姚硯之的,姚硯之會按著法律要求支付贍養費。”
“當然,你懷孕這段時間所有的費用,姚家是不會不負責的。”
姚硯之是一個花花公子。
他是不會負責的。
他隻享受追求的過程。
據鬱北方的統計,姚硯之對女人的新鮮度不過三個月。
三個月後,又是新的女人。
鬱北方有的時候在想,幸好自己不愛姚硯之,否則自己遲早會抑鬱的。
大概也是因為不愛,無論姚硯之和別的女人有什麽關系,她都不會傷心難過,也因為不愛,她才可以理智的在這裡討論一個女人的歸宿。
“我不相信他是一個這樣狠心的男人。”
小姑娘是不相信的。
在她看來,那個男人愛自己,那麽寵愛自己的男人,怎麽可能這麽無情?
“你稍等。”
鬱北方拿出手提電話,徑直撥打姚硯之的電話,並開了免提。
“你處理好了?”
鬱北方將食指豎到紅唇間,示意女孩不要講話。
“她要留下孩子。”
電話那端,傳來了姚硯之不耐煩的聲音。
“鬱北方,她說留下就留下,你不會將她送到醫院做人流手術嗎?我再給你5%,你今天就送她去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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