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父搶先開口問道:“我們今天是要把孩子們的婚期定下來嗎?”
姚父不悅的看著鬱父,絲毫不留情面旳反問道:“你是第一回嗎?這婚期肯定是要請一個黃道吉日的。”
鬱父不想在姚父面前落了面子,便道:“要科學,不要迷信。”
鬱父在心裡腹誹道:當初鬱北方和姚硯之結婚,不也是選了黃道吉日麽?
結果呢?
兩人不照樣離婚了!
可見黃道吉日,也不定就是好日子。
阮永慶這時問阮青松和鬱北方,輕聲問道:“青松,北方,你們倆是怎麽想的?”
阮青松是第一回娶妻,他也很想給鬱北方一個女人該有的儀式感。
“爸,桃子不是要結婚了麽?我看先把桃子的婚事辦了,再說我們倆的事。”
阮青松想著,要是接連辦兩場婚事,阮家吃不消,這年頭,辦婚事,又不像農村那樣,吃個喜酒就行了,其他的東西,都是田裡地裡現成種的。
眼下什麽東西都要拿錢買,阮青松認為連辦兩場,非得把家底給掏空了。
“青松,你和桃子都要結婚,按照規矩,也是先大後小,你們只需要告訴我婚事在什麽時候,其他的事,就不是你們應該操心的事。”
阮永慶還是覺得阮青松太懂事了。
這些年阮青松當大哥的幫助了他們許多,他對這孩子是有虧欠的。
當著這麽多長輩的面,阮青松也不吝惜表達自己的意圖,他微帶靦腆的說道:“我和北方當然是希望能夠早一點舉行婚禮。”
鬱北方詫異的看著阮青松,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她也不想拆阮青松的台。
隻得輕輕點頭。
“那行,你們的婚期選好之後,就告訴我!”
華無瑕表示道:“要不,我們一起去選婚期?”
“好。”阮青松特別開心,他早就想早一點娶鬱北方回家,“那我一會兒和北方去定婚期。”
婚期還沒有定,長輩們就開始商量起酒席的事情。
“酒席的話,我們是分開辦?還是一起辦?”
姚母問鬱北方,“北方,你這一次的婚禮辦中式的吧?”
上次鬱北方和姚硯之結婚時,她就想要辦中式的,奈何姚硯之不願意,說中式麻煩。
麻煩啥?
他就是懶得折騰。
“好。”鬱北方想著可能是她傳統,上次辦婚禮,穿的是婚紗。
雖說國外的婚紗象征著潔白,可鬱北方骨子裡還是認為白色的東西,並不怎麽吉利。
姚母一聽,心花怒放道:“那行,就中式,嫁衣你甭操心,我們找人給你定製。”
姚母想著,雖說時間急,任務緊,但只有要錢,怕啥?
“嫁衣的話,可以讓我們家的繡娘來做。”喬念自己有工坊,有繡娘,這些事,都是小事一樁,“嫁衣的款式是選龍鳳褂呢?還是選其他的款式?”
最近中式的嫁衣,流行的是龍鳳褂。
姚母想了想,道:“漢唐宋明都行,先出個草圖再挑挑?”
姚母又想著,中式婚禮的話,那不得準備鳳冠啊之類的。
看來,她也得請人給鬱北方做一套金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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