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茅屋之中,一道俏麗的身影正端坐在簡易的竹床之上。
她穿著一身大紅的婚服,頭上蓋著紅色蓋頭,雖然看不清容貌,但單單那纖細的身姿便能讓人浮想聯翩。
她便是今日大婚的主角,陳魚雁。
不知道是因為坐的有些久了,還是因為別的,此刻的她感覺身體有些不自在,於是便站起身來,想要走兩步活動活動。
然而正在此時,她耳中聽到一陣推門的聲音。
“家良,是你回來了嗎?”
陳魚雁低聲詢問道,同時心中很是疑惑。
現在時間還早,恐怕酒席才剛剛開始,馬家良為何會這麽早便回來,難道忘了什麽東西了?
應該不可能吧,宴請客人,又不需要帶什麽東西。
正在她疑惑之時,突然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讓她微微皺眉。
“嗯?這是哪裡,不是我家嗎?”
此刻的馬福生滿臉疑惑,明明記得自己是準備回家的,怎麽走錯地方了。
“福生?你怎麽過來了!”
那邊的陳魚雁聽到不是馬家良回來,而是另一個熟悉的聲音,於是便掀起蓋頭的一角,抬頭看去,看到了馬福生正醉醺醺的打量四周,於是疑惑的問道。
“嗯?魚雁?”
馬福生在看到是陳魚雁之後,驚咦了一下,隨後苦笑一聲,略帶譏諷的說道:“原來,不知不覺竟回到了他的家中了!”
“那邊的酒席結束了嗎?你怎麽這麽快回來了。”
陳魚雁疑惑的問道,隨後便輕步上前,攙扶著爛醉的馬福生,嘴臉還嘮叨著:“就算為我跟你家良哥高興,也用不著喝這麽多酒吧,真是的,一點不讓人省心。”
不提馬家良還好,一提到馬家良,此刻的馬福生就是全身炸毛了一樣,咬牙切齒的說道:“哼,馬家良這無恥小人,我巴不得他去死呢,還為他高興,想的美。”
“嘻嘻,他又怎麽你了,讓你這麽生氣。”
看到馬福生這般生氣,陳魚雁還以為他又與馬家良鬧矛盾了,於是輕笑一聲,好奇的問道。
然而馬福生沒有回答她的話語,而是臉色陰沉的詢問道:“你怎麽會嫁給馬家良,明明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喝多了吧,胡說什麽呢!”
陳魚雁微微蹙眉,一臉不悅的說道。
她也不知道這馬福生究竟在發什麽瘋,今天可是自己與馬家良成婚的日子,但馬福生剛剛的話語,卻明顯帶著調戲之意,讓她很是不快。
“我才沒有胡說,很早以前我便喜歡你,那時候你與他還不認識,後來還是經過我介紹,你們二人才相識的。”
“那時候我就跟他說過,我喜歡你,但是萬萬沒想到,他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背地裡挖我牆角,真是可恨。”
看到馬福生一副要生撕活剝了馬家良的表情,陳魚雁無可奈何,於是只能替自己丈夫解釋道:“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你喜歡我,而我與家良第一次見面便相互喜歡上了對方。”
說罷,似乎想到了什麽,於是喃喃說道:“難怪那時候家良對我總是忽近忽遠的,原來是因為他知道你也喜歡我的原因。”
想起當初,馬家良總是回避自己,原以為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家境不好,配不上她,此刻馬福生的一席話,這才讓陳魚雁忽然開朗。
要是早知道是這個原因,只要自己嚴詞拒絕馬福生,她與馬家良兩人也許早就在一起了,
何必托這麽久。 不過說來也奇怪,馬家良一邊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但一邊又時常送些小東西給自己,比如鮮花啊,糖果啊什麽的,這讓陳魚雁感覺很是奇怪。
而且每次馬家良送東西的時候,都是神神秘秘的,送完東西,一句話也不說,轉頭就走,這讓陳魚雁一直以來很是納悶。
不過接下來馬福生的話語,便讓她明白過來,究竟是什麽原因。
只見一旁的馬福生,臉色難看的說道:“你不知道?那那些花兒,糖果之類的小禮物你不是都收了嗎,難道我做的這麽明顯,你還察覺不到我喜歡你?”
“花兒?糖果?”
陳魚雁心中驚詫萬分,於是不解的詢問道:“難道那些東西是你送的?”
“當然!”
馬福生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隨即便很疑惑的看了一眼陳魚雁,狐疑的問道:“你別告訴我,你一直不知道那些東西是我送的。”
“嗯?”
此刻的陳魚雁也疑惑起來,於是喃喃自語道:“我還以為那些禮物都是家良送的呢,沒想到是你送的,難怪那時候家良送完東西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
而且陳魚雁也終於回想起來,馬家良第一次送禮物給自己的時候,好像說過是馬福生托他送的,只是當時她心中太過高興,以至於並沒有注意罷了。
“就算如此,我們也是不可能的。”陳魚雁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與家良一見鍾情,此生非他不嫁,所以對於你的喜歡,我只能說聲抱歉。”
“我不信,肯定是馬家良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才讓你嫁給他。”
此刻的馬福生滿眼血紅,他根本不相信陳魚雁會喜歡馬家良這窮鬼,肯定是馬家良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這才讓陳魚雁不得不嫁給他。
想到此處,馬福生滿眼怒火的咆哮道:“是不是他逼你的,你告訴我,我一定會不會讓他得逞的。”
邊說,馬福生雙手便飛快的抓住了陳魚雁的手臂,似乎只要她一點頭,馬福生便會帶她離開似的。
“沒有,他沒有逼我,我跟他是真心相愛的。”
感覺到馬福生似乎快要精神失控,陳魚雁也顧不得自己的手臂被馬福生掐的生疼,只能低聲解釋道。
“我不信,我不信,你騙我。”
此刻的馬福生心中那是一萬個不相信,他怎麽能接受自己喜歡的女人,嫁給他的好兄弟呢。
於是此刻的他惡從膽邊生,伸手一把將陳魚雁攔腰抱住,然後向著床邊走去。
“你幹什麽,放我下來。”
這個動作將陳魚雁嚇了一跳,連忙手打腳踢的想要掙扎著離開馬福生的身上。
但是只聽馬福生一聲冷笑,嘴臉陰笑著說道:“你只能屬於我,誰也搶不走!”
說完便幾步走到竹床旁邊,然後將陳魚雁狠狠一摔,摔到床上,然後便開始拚命的扒陳魚雁的衣服。
已經感覺到馬福生要幹什麽的陳魚雁,有心想要阻止,但她一個弱女子的力氣怎麽可能與馬福生相比,於是只能拚命叫喊道:“馬福生你個混蛋,快放開我,在不放開我就要喊人了。 ”
雖然幾百米以外的馬家良聽不到她的呼救,但只要拚命大叫,肯定會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只要有人來查看,她便能得救。
想到此處,陳魚雁便欲要大喊,然而這個道理馬福生焉能不知道,於是便騰出一隻手,用力的捂住她的口鼻。
但陳魚雁知道這是自救的唯一辦法,於是便伸出雙手想要將馬福生捂住他嘴的手扒開。
也不知道她哪迸發出的力氣,馬福生一個不小心,差點沒捂住,於是馬福生另一隻手陡然朝著陳魚雁咽喉抓去。
因為他知道,當一個人被卡住咽喉,要不了多久人就會因為窒息而渾身無力。
“你再敢大叫,信不信我掐死你。”
此刻馬福生面色陰沉,眼中充滿血絲,明顯因為憤怒而導致精神失常,嘴中還一個勁的出言恐嚇道。
但陳魚雁卻也是個倔女子,依然不管不顧,拚命掙扎著。
感覺到陳魚雁的掙扎不僅沒有停止,還更為強烈,於是馬福生握著陳魚雁咽喉的手掌,不自覺的更加用力起來。
“讓你敢反抗,我掐死你。”
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拚命掐著陳魚雁的脖子,不能讓她喊出聲來。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此刻的陳魚雁經過剛開始激勵的掙扎之後,現在的勁道已經越來越小了,而且越來越無力了。
當陳魚雁已經不在反抗的時候,馬福生依舊掐著不放,好一會才停止。
慢慢抽出手之後,不屑的說道:“我就不信了,還製服不了你這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