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中樞，你可沒跟我說過這九位道主象征九種不同理念啊，比如存續，終結，進化。」

李恆微笑出聲。

「這些沒什麽好說的，只有那些喜歡鑽營，研究道主的人物才會特意強調這一點，換做是正常人誰會在意?」

「莫非道主喜歡黑色白色你都要知道?」

管理中樞不屑出聲。

「你說的倒也沒錯，畢竟不是道主需要這些理念，而是這些理念需要道主，道主隨時隨地都可以改換理念，自然不用太過在意。」

「畢竟存在朝令夕改的可能嘛。在那虛空天平透露出來的信息中，在那無盡的歲月當中不知有過一位道主改換理念，令虛空變天。「

「但那也只是理念上，現實當中道主這種等級的人物應當不會隨便改換理念的。這樣一來，知曉道主理念的人就相當於提前知道了國家的政令，那麽接下來政令實施就能獲得更多的好處，這就是信息差，這對於大部分人可太重要了。」李恆侃侃而談，表示十分理解。

「那些人都不是正常人，正常人誰會管另外一個人每天想什麽，喜歡什麽呀?」

管理中樞依舊不屑，堅持自己觀點。

「那看來很多人都稱不上你口中的正常人了，這也就是實力的差距，強者與弱者的天淵。」李恆平靜說道。

「打住，我在此不想討論這點，況且道主沒有你說的那麽狹隘，道祖超越強弱，看待眾生的目光也無強者弱者之分，皆是平等。」

管理中樞不由反駁說道。

「那還真奇了怪了，雖然在主觀上道主這種強者確實能看待眾生平等，畢竟小一點的螞蟻和大一點的螞蟻對於人類並無區別，但是在客觀上，這可是存在大小強弱的。」

李恆此刻化身杠精，如此說道。

「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想套我的話，想從我口中知道更多有關於道主的信息。不過我要糾正你一點，對於道主無論是從主觀還是客觀，都是一切平等，無強弱之分。」

管理中樞自認為已經洞悉了李恆的目的，但還是忍不住反駁，不服氣說道。

「那是為何?你別吹了吧，怎麽可能。」

李恆搖搖頭。

「你想激怒我，激將法是吧，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你別把道主眼界想象的太狹隘了！」

「在你眼中弱者只是弱者，但是在道主眼中一個弱者卻擁有更多的可能，無數個可能。在這個可能當中這個弱者只是凡人，但是在另一種可能，這個弱者也可以是一個神聖！」

「你看見一個弱者在你面前卑躬屈膝，你以為他很弱小嗎?或許在無數歲月後，或許在某個可能中，甚至就是在某個現實裡面，他遠比你強大，這樣你反而才是弱者！」

管理中樞繼續說破李恆的陰謀......

然後繼續忍不住反駁。

李恆眨眨眼睛，神情流露出驚歎之色。

「啊，原來如此嘛，看來道主實在太強大了，連這種眼界都有，我遠遠不如啊。不過說真的，沒有證據，你說再多的也是虛的呀。」

他搖搖頭，如此感慨無奈說道。

「你別再裝了，那棒讀陰陽的語氣，讓我聽著好惡心，誰說沒證據的?我當初運轉大虛空，資料庫內幾乎記載了大虛空的一切，其中包括你們認知的大虛空和你們認知之外的大虛空，你眼界過於狹小了！」

「認知和認知之外，那是什麽?別吹了。」

李恆滿臉不屑。

「你能不能別再裝了，有話直說，有問題就問，說的好像我一定就不回應一樣，非得套話是吧?」管理中樞徹底忍不住了，

批判著。「但你說的確實沒有證據呀，現在還蹦出了個認知和認知之外?我記得大虛空之外就是無窮未知吧。」李恆繼續出聲。

「行行行，那我就給你這個文盲科普一下。假如在一個無限大的宇宙中，有一群家夥盤踞在了自己認為的宇宙中心，並且向四周無限擴張，這便是他們認知的大虛空。」

「但是無論這群家夥如何擴張，對於這個無限大的宇宙而言，存在著無數個自以為的宇宙中心，存在著無數群類似的家夥，這就是認知之外的大虛空，這就是多重現實，這就是道主視一切眾生皆為平等的由來，懂了嗎?」

管理中樞惡狠狠說道。

「原來是這個理論，可是那樣的話認知之外的大虛空對我們這些認知當中的大虛空是沒有意義的。就像是物理宇宙中的那句話，光錐之內即是命運。」李恆疑惑不解。

「你說的確實沒錯，但是這種現狀被一位道主打破過，理論上多重現實，認知內認之外是存在一定的渠道往來的。而這位道主的理念之一你剛才也說過了，是進化。」

管理中樞平靜說道。

「原來如此，多謝答疑解惑。」

李恆恍然大悟，點點頭。

「你確實得多謝我。」

管理中樞絲毫不客氣。

「現在你應該滿意了吧?老是套我話。 」

「這話不應該你說，而應該我說。畢竟這些話要是你不想說，我也套不出來不是?一個想收，一個想聽而已。」

李恆笑著說道。

管理中樞又不是弱智，任何套話，任何信息的泄露幾乎都是必然的，除非李恆能用武力去脅迫，否則都是有目的的在泄露消息。

「看破不要說破，沒人教過你嗎?」

管理中樞說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敞開天窗說亮話。」

李恆搖搖頭說道。

「我覺得我說亮話會被你給陰死，就像是你剛才坑了那虛空天平一樣。」

管理中樞很誠懇的說道。

「最後，關於我說的這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百分之百相信。這倒不是說我在騙你，而是道主吧，怎麽說呢?把大虛空捏來捏去的，誰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多重現實，認知內認知外。」

「多重現實也是道主捏出來的?」

李恆挑起眉頭說道。

「不然呢?你以為大虛空這個客觀外界的定義有什麽具體形態，結構不成，還不是道主自己捏出來的，就像是一個個精巧的小玩具。」

管理中樞坦然回答。

「那我知道為什麽多重現實，認知外認知內的阻隔會被那一位進化道主打破，存在一定的交流渠道了。」李恆回答說道。

此時他也不由想起虛空天平離去之際，最後透露出的回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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