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感性的。
徐浩一番慷慨激昂的話,把薑禾說得感動了,雙眼微紅情緒激動。
薑禾入宮之前,在市井中聽說過很多關於徐浩的傳聞。
傳說徐浩荒淫無道,紙醉金迷,沉迷女色,每次吃飯,都要一百二十八名宮女在身邊伺候。每天晚上,更是要和數位嬪妃大被同眠,日上三竿。
總之,在市井傳聞中,徐浩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昏君,被描繪成了為禍人間的大魔頭。
但百聞不如一見,今日見面後,薑禾發現徐浩宅心仁厚,心系百姓,和傳聞中昏君的形象,大相徑庭。
徐浩清了清喉嚨,接著說道。
“薑愛卿,凡是修建龍宮的百姓,一律改為聘用,每月十兩白銀!”
十兩白銀!
薑禾心頭一震!
陛下居然給普通百姓十兩白銀的月錢,太誇張了!
普通百姓,每月一兩白銀就能溫飽。
十兩白銀,妥妥的高薪啊!
徐浩當然也知道物價,十兩白銀,換算成現代人的工資,絕對是月入過萬。
而且百姓修建龍宮,不需要高深的技巧,只要有一把力氣就行。
可以說,只要有手有腳,就能來修建龍宮。
徐浩接著說道:“另外,現在正是盛夏,要給百姓們準備涼茶,用來避暑。朕不可不希望有百姓因為修建龍宮而死亡。”
“除此之外,墨家弟子擅長駕馭機關獸,用來修建龍宮,以一頂百,多聘請幾個墨家弟子,凡是有危險的任務,都讓機關獸去幹!”
薑禾聽著徐浩的吩咐,心算修建龍宮需要的銀兩。
短短三息,薑禾就算出結果了。
一千萬兩!
按照陛下這種奢侈的建造方法,修建龍宮,光是人工費用,就要一千萬兩。
“陛下宅心仁厚,心系百姓,乃江山社稷之福!”
薑禾由衷地說道,心中頗有感慨,微微弓著腰,胸口的衣衫稍稍敞開,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膚細膩如玉。
這一抹雪白,盡數落入徐浩眼中,隱約間,還能見到深不見底的深淵。不過薑禾認為她的偽裝天衣無縫,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走光。
“不過……”
薑禾語氣微微一頓,臉色凝重地說道:“若按照陛下您的法子來修建龍宮,需要一千萬兩白銀。”
要花一千萬兩!
還有這等好事!
朕張了張嘴皮子,薑禾就多算出了九百萬兩。
薑禾果然是朕的股肱之臣!
朕果然沒有看錯人!
徐浩心中,倍感欣慰!
“一千萬兩就一千萬兩!”
“朕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銀子!”
“薑愛卿你盡管放手去做!”
徐浩大手一揮,舉止豪放地說道。他這份視金錢如糞土的豪情,又讓薑禾刮目相看了。
陛下之志,氣吞萬裡如虎!
……
薑禾這裡花錢如流水,徐浩別提多開心了,心裡愉悅,念頭通達,就連修煉,也比往日快了三分。
幾日時間,彈指而過。
練功房中。
徐浩耳畔突然傳來“嗡”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全身上下,有了史無前例的舒暢之感,讓他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嗯——
真舒服!
靈魂仿佛升天似的,飄在雲端之上。
舒服的差點讓他虛脫了!
徐浩足足花了一刻鍾時間,
才從賢者模式中退了出來。 “練氣十一重!”
感受著體內越發粗壯的靈氣,徐浩嘴角上,掛著濃濃的笑意。
下午,慈寧宮的太監海公公求見徐浩。
“見過陛下!”
“平身!”
徐浩問了一句:“可是母后身體有恙?”
“啟稟陛下,太后身體好著呢,每日都能吃下三碗飯。”
“可太后思念陛下您思念的緊,嘴裡時長念叨著陛下您。”
聽了海公公的一番話,徐浩頓時明白過來。
太后想見他了!
太后並非徐浩的生母,不過徐浩從小在太后膝下長大,兩人感情非常深厚,比親生母子,還要親生母子。
仙帝駕崩之後,徐浩有好幾個兄弟,想和他爭奪帝位。
但是太后鼎力支持徐浩,將其他幾位皇子,全都打發出京,前往藩地就藩。
要是沒有太后的支持,皇帝的寶座,也輪不到他徐浩來坐。
只是,最近這些日子,徐浩去坤寧宮去的少了。
倒不是與太后有嫌隙。
而是太后保養的太好,明明四十多的熟婦了,卻保養的極好,宛如三十出頭的少婦,俏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如同最上等的瓷器。
每個男人心中,都住著一個曹賊。
徐浩也不例外。
正因如此,徐浩去慈寧宮的次數少了,免得心魔深重。
“今日朕正好無事,那便擺駕慈寧宮!”徐浩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慈寧宮。
哪怕他是皇上, 也要遵循孝道。
至於心魔,只能晚上苦了安瑾瑜,讓她加個班。
徐浩乘上龍攆,擺駕慈寧宮。
“皇兒見過母后。”
徐浩走進慈寧宮正殿,看到一名身穿紫色宮裝的美婦,半躺在貴妃榻上,雍容華貴,臉上有種說不出的貴氣,宛如花中牡丹。
“皇兒,你來了!”
見到徐浩到來,太后臉色驚喜,玉手揮了揮,讓徐浩坐在她的身邊。貴妃榻上,縈繞著與安瑾瑜不同的香味,更加濃鬱,更加濃烈。
“母后近日可安好?”徐浩問安說道。
“不好!”
太后的臉色,有些不悅,生著悶氣。
“母后,誰惹你生氣了?朕把他打入大牢!”徐浩臉上裝出一副凶狠的模樣。
太后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
“就怕皇兒你不舍得!”
“在皇兒心中母后您才是最重要的人,皇兒怎麽可能舍不得?”
女人耳根子軟,都喜歡聽甜言蜜語。
便是尊貴無比的太后,也莫不如是。
聽了徐浩的話,心情頓時雨過天晴了。
“皇兒,惹哀家生氣的,便是你的皇后安瑾瑜!”
徐浩吃了一驚,連忙問道。
“小瑜兒她哪裡惹母后您生氣了?”
“以前安瑾瑜聽守規矩的,每日早上都來慈寧宮請安。自從她迷惑了皇兒你之後,越發的囂張,請安的時間越來越遲,最近這些日子,都到了下午才來請安。”
“她這麽做,還把哀家放在眼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