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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李智一路運起遁光返回,很快便來到了和郭靖宇約定的地方,就是他們下一站要歇腳的驛站。
被一群侍衛諷刺一通,他並沒有惱怒或是生氣的意思,和一群死人計較那麽多幹什麽,他又不打算去吃幾人的席。
一見到郭靖宇後,李智第一句話就是“果然是鎮北王府的人”
秦生和郭靖宇並不顯得意外,郭靖宇指了指地上攤成爛泥的人,道
“這人也撂了,他是二當家的,領頭的叫劉文休,是個五品武者,就是你去追的那個。”
這人雖然身上沒有甚麽傷口,但氣若遊絲,而且氣竅都有鮮血流出的痕跡,想來剛才審訊的人不是秦生,而是出身特務機構的郭靖宇。
“劉文休麽”李智點點頭“那人被一箭封喉,我沒看清是誰放的冷箭,但那箭威力異常可怕”
可不是非常可怕,一個五品武者,哪怕是正在逃命奔襲的路上,竟然被一箭封喉,說出去別人怕是都不敢相信!
要知道暗中之人可是放的冷箭,弩箭最大的威力並未冷箭,而是數百成千的齊射。
一隻冷箭就已經如此,若是數百齊放,李智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這樣的箭雨之下毫發無傷。
“破陣弩!”秦生突然抬起頭,語氣冰冷的說道。
“破陣弩?”李智沉吟兩聲,感覺名字倒是很貼切。
“鎮北王最大的倚仗,相傳這是公輸家後人製作出來的,號稱轉破軍陣,我倒是沒想到這弩箭能一擊殺死五品武者”
郭靖宇接過話茬解釋,說話時眉宇間盡是憂愁之色。
自古藩王都是皇帝最大的心腹大患,鎮北王這人本來就不老實,現在又有了破陣弩這等神器,吳國怕是要亂了....
“就算是公輸家製作的神兵利器,但一箭擊殺五品武者,這威力也未免太可怕了吧!”李智咂舌道。
此時,爛成一灘軟泥的二當家突然抬起頭,用虛弱的語氣說道
“三位大人,若我能告知你們破陣弩的秘密,可否換一條生路?”
“你?”三人齊齊看向這人。
“直接說,少廢話!”郭靖宇上前給他輸送了一縷氣機,省得他死掉。
“能換一條命麽?”二當家死活不松嘴,似乎非要一個保障。
“我可以承諾放你一條活路,但你敢信麽?”李智冷笑一聲
“我只能承諾,若是你說出的情報確實有用,可以不折磨你,至於放你一條生路,那要看你知道多少了!”
聽到這句話,二當家暗暗松了一口氣。
若是對方直接說放他一條生路,那他絕對立刻自爆氣機而亡,死也要把秘密帶走。
但此刻對方給出的保證是不再折磨他,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我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但這話確確實實是從我那好大哥嘴裡說出來的,他是鎮北王府侍衛長的小舅子”
小舅子?李智心中一動,忽然想起剛才他說劉文休是狗雜種時,那個侍衛頭頭臉色變得充滿殺意,原來根源在這裡。
“那一日我們吃酒作樂,劉文休喝的確實多了,稀裡糊塗的吹大話,曾說過日後鎮北王說不定能入主中原”
“癡人說夢,狼子野心!”秦生突然面帶氣憤的怒罵一聲。
他讀的是聖人書,行的是忠君事,哪怕君王昏庸,他的第一反應也是想辦法肅清朝堂,重振綱禮,而非換一個皇帝。
如今聽到區區一個遊俠流寇都敢說鎮北王入主中原,怎能不氣憤。
郭靖宇攔住了他,並示意二當家接著說
“兄弟們都知道他是鎮北王侍衛長的小舅子,理所應當的認為他是在吹捧自家姐夫,也沒放在心上,只是連聲應和”
“只有我暗暗將這事兒記在心裡了,並且趁著他喝多後套了他的話,從中得知這破陣弩是公輸家後人製作的”
說完,二當家一臉希冀的看著三人。
他說的都是實話,但沒有說完。
籌碼若是一次性拋乾淨,那他也就沒用了。沒用的人,下場自然不必多說。
李智沉思幾息,反問道“破陣弩威力一直就這麽大嗎?還是說後來又有什麽變故”
“說出來能換一條命麽?”二當家小心翼翼說道。
“能!”說話的是秦生。
“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你大可把事情一次性說乾淨,我可以留你一條活路!”
“但你若是乾說出半點假話,我保證你生不如死,到時候死亡才是你最大的奢求!”
郭靖宇恩威並施,一舉突破二當家的心理防線。
“好!既然三位大人如此爽快,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事關小命,二當家也不敢大意,重重一點頭後道
“這是我特意套的話,為的就是某一天能派上用場,說不定就能保命了”
說到這他臉上有幾分得意之色,但看見一臉陰沉的三人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連忙接著說道
“破陣弩確實強,雖然造價不菲,但也沒有脫力凡器的范疇,莫說無品,就是遇見七品武者,威力就要大打折扣,只能以量取勝”
“但據劉文休所言,那一日他去王府找他姐姐敘舊,無意間得知王府來了個神秘的女人”
“那女人一身鬥篷,形跡可疑而且摸不清根底,女人是過來談生意的,具體要求是什麽,劉文休的姐夫並不知道。
只知道那日過後, 王府的管事就差劉文休的姐夫搜集一種名為黑岩的礦石,並且提煉了不少黑岩鐵”
“黑岩鐵?”秦生皺著眉頭,絞盡腦汁也沒想起來這是個什麽礦石。
“也就是從那之後,侍衛隊配備了三套改良版破陣弩,所以我推斷這改良版破陣弩,一定和黑岩鐵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說到這,二當家眼巴巴的看著三人。
“沒有了?”郭靖宇有些失望,還當是什麽重要情報,結果到頭來也是語焉不詳的幾句話。
除了知道劉文休的姐姐確實很得寵,連著等秘密都能從侍衛長口中得知,其他的什麽也沒問出來。
“大人,那劉文休的姐姐只是一個小妾,姐夫也只是侍衛長,能知道這麽多已經很不錯了!”
二當家苦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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