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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畢濤身後站著盛二爺，畢濤說，只要副會長將顧姑娘踩下去，捧顧姑娘的會長到時候一定會受到波及……”

　“畢濤說，到時候他一定會讓他爹支持副會長，到時候……”

　剩下的話，他們已經不敢多說。

　空氣中氣氛瞬間凝結。

　場面一度變得很古怪。

　盛澤臉上情緒淡淡的，“盛二爺?畢濤?”

　他呵了一聲:“不過是私生子罷了，能翻出什麽天?副會長活這麽大，倒是越來越糊塗了。”

　被點名的副會長已然是冷汗直流了。

　但是這並不算完。

　“副會長既然這麽糊塗，那這個榮譽職位，確實需要換個人來坐坐。”

　陸朝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顧暮然身邊。

　盛家和陸家鮮少同時出現於人前。

　但是這一次，盛家老爺子欽定的繼承人和陸家的太子爺同時出言。

　頂尖家族。

　絕對的實力。

　副會長的下場只有一個。

　換人。

　打死副會長也沒想到，屬於自己的時代還沒來，就這麽結束了。

　這個時候，沒人再敢小瞧顧暮然。

　很快，人群散去，但是這件事情卻直接傳出去了。

　而且版本越演越烈。

　-

　“你不是想見盛澤，走吧，一起去聊聊?”

　“好。”

　會長未曾見過說話這麽溫柔的陸朝闌。

　此刻，就算他年紀再大，也意識到，顧暮然在他心中的地位遠非一般人可比擬。

　會長派人將他們領到休息室。

　*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休息室內。

　這是盛澤說的第一句話。

　他眉眼中帶著淡淡的好奇，臉色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語氣中卻多了一些平和的意味。

　“看來盛澤公子對我的好奇心更大?”

　“只是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具體什麽地方卻說不上來?”

　盛澤一向很少外出，所以他自己也很好奇他哪裡感覺的熟悉感。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我們是否認識過?”

　“為何?”

　“實力未達全盛，有些記……東西探查不了。”

　上次仇妤珍的事情，追古溯今已然是例外，短短時間內，不可再檢測。

　除非——有契機。

　“原來，竟也有玄門少主做不到的事情。”

　“人無完人。”顧暮然倒是不介意他說的這句實話。

　盛澤細碎的眉眼微微動了一下，他說:“他說，你想找我了解盛家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麽?”

　“我原本只是好奇一個臉上有燒傷的女人和盛家有什麽關系?”

　“那現在呢?顧姑娘想明白了?”盛澤說。

　“看見你的時候，我明白了今日的局到底是為何?”顧暮然輕然一笑。

　從樓底的異常，以及副會長的找事，再到畢濤，盛二爺，以及牽扯進盛家和陸家的種種。

　她都明白了。

　“局?”

　全場五個人，除了顧暮然之外，其他的四個人恐怕都不明白。

　即便是陸朝闌和盛澤。

　恐怕都不明白。

　商斯澤自認為自己腦瓜子非常頂用，但是一到顧暮然跟前，他覺得自己什麽都不是，就連腦子都不夠用了。

　一直不覺得自己腦瓜子夠用的蘇牧懷，更是覺得雲裡霧裡的。

　盛澤說:“顧姑娘口中的局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