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路撓了撓頭:“我玄門的首任掌門好像確實是國師的首席大弟子。”
重路繼而說:“但是國師的徒弟不止有我玄門的首任掌門一人,據說,她好像還有其他弟子,但是這件事情我了解的還不夠深。”
顧暮然本想從重路這邊多了解一點,誰知道,他竟然了解的也不多。
顧暮然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個玄門中的人,怕不是個假的吧?”
顧暮然開始持懷疑態度了。
重路欲哭無淚,他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四長老,“我有玉牌為證的。”
顧暮然說:“這個玉牌有什麽特殊的嗎?”
盡管顧暮然在這個裡面感受到自己曾經的信仰之力,但是還是要聽重路親口所說。
重路撓了撓頭:“我的玉牌是我的師父傳給我的,每一任長老在卸任之前都會找一個繼承人,玉牌就是這樣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
重路說:“關於玉牌有什麽奧秘,我也不太明白。但是玉牌的傳承遠比長老的傳承重要。掌門曾經說過,即便人丟了,玉牌也不能丟。”
顧暮然像是什麽都問了,但是好像是什麽答案都沒得到。
顧暮然覺得如果有時間,還得去玄門一趟。
或許會得到一些意外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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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朝闌將顧暮然送到醫館後院之後,他又開車出去了。
開車的路上,陸朝闌腦中再度想起東南方向暴雨時,腦中曾經出現的一幕。
千軍萬馬之中,一女子手執素傘從天而降,即便漫天血霧也不能靠近她分豪。
她站在兩軍對壘之中,神色絲毫不懼。
【吾順天命所現,解如今戰亂之局。國之統一,非小人所能勝任,任何奸計毒計在吾眼中,通通無所遁形。】
這句話陸朝闌到現在都記憶深刻。
雖然他當時沒看清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女子是何模樣,但是他幾乎可以確定,說話的這個女子是國師。
今日顧暮然在和那個邪術師老頭說話時,她也曾說了一句:任何奸計毒計在我眼中,無所遁形。
加上之前,溪台山有關於國師古陵墓的事情……
這些事情,好像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顧暮然有關。
加上之前祝家受國師所托,一直等待的有緣人,也是顧暮然。
這讓陸朝闌腦海中,出現一個想法,說不定這些都不是巧合。
阿然她……是不是真的和建國第一任國師,有什麽關系?
想著想著,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忍不住攥緊。
一路驅車,他來到了祝家。
祝家等人看見陸朝闌的時候, 略有驚訝。
“煩請稟報一聲,我來找老太太。”一句話直接說明自己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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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茶香四溢。
祝老太太手裡撚著佛珠,慈祥的笑道:“第一次見面不知道尊下是京都陸家的人。”
“您客氣了,那只是一介虛名。”陸朝闌說:“今日晚輩前來,只是有一個疑惑還希望您給我解惑。”
能讓京都太子爺紆尊降貴來祝家的原因。
祝老太太覺得只能和一個人有關。
她說:“是因為恩人的事情吧。”
即便是在外人面前,她仍喊‘恩人’,而非顧暮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