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撩撥嚴隊長做什麽?”顧暮然問的直白。
仇妤珍喝進嘴裡的一口咖啡差點兒噴出來,“撩撥?小妹妹,這次不是這麽用的,我只是感謝當時他的毯子之恩。”
“時間可以讓人忘記那些不開心的。”顧暮然說:“向前走是對的,多嘗試嘗試也未嘗不可。”
仇妤珍總覺得她意有所指。
“重新步入一段新的戀愛,或許可以讓你忘掉舊情。”顧暮然看網上有的帖子是這樣說的。
仇妤珍覺得不能讓這麽說下去,一個未開竅的人,隨便問點什麽隨便說點什麽,那感覺都是相當可怕的。
於是她急忙將話題引回來:“你剛剛還沒說你問我是否一直有資助學生上學這件事情是做什麽?”
顧暮然說:“我一個朋友開了一個娛樂公司,可能過不了多久簽約新人。”
仇妤珍隱隱察覺到什麽意思,她說:“我資助的學生確實有幾個是在電影學院上學。”
顧暮然算到未來幾年,娛樂圈將會誕生一個巨星。
而這個人就和仇妤珍命星有牽扯。
當時她主動未提及報仇一事,就是因為知道未來一定會有機會見面。
“您若是相信我,到時候就讓她和我那位朋友見見。”
仇妤珍說:“等她從老家回來,到時候找個時間,我們一起聚聚。”
臨走的時候,顧暮然贈給她一個平安符,叮囑她隨身攜帶。
“謝謝妹妹。”仇妤珍笑著收下,並且她又留了一個顧暮然一個手機號。
通過搜索手機號,她找到了顧暮然的微信,當即選擇添加。
而彼時,顧暮然已經再度進入了警局。
她算到嚴隊在監控室,她輕車熟路的走到監控室。
因為顧暮然是得到醫館館長的保證,所以警局對顧暮然也是很信任,就像是信任醫神那般,並未有人說任何一句。
就連此刻陣法的事情,他們都已經相信了,還有什麽不能相信。
“顧姑娘您來了。”警員都很客氣。
嚴隊走到顧暮然身邊,指了指監控中的人,“您來的是真及時,在你們離開之後,有一個少年自稱是易越恆的員工,正在懇請我們警方仔細調查他們老板去世的真相。”
沒錯。
那個少年就是——葉禹溪。
罕見出現信仰之力的少年。
而且他所在的娛樂公司,就是易越恆投資的SY娛樂公司。
顧暮然目光看著監控, 同嚴隊說:“死者是自然去世,沒有其他的隱情,這件事情可以對外公開。”
“什麽——?”
不等嚴隊有任何表露,監控室內的其他警員就忽然驚訝出聲。
嚴隊從最開始就順著顧暮然的視線看向監控裡的少年。
更甚至,他主要重心都放在那個少年身上了。
——因為,就在剛剛顧暮然那句話落的瞬間,他敏銳的看見那個背著背包,帶著口罩的少年,看向了辦公室的監控。
也就是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麽,嚴隊隻覺得自己身上汗毛全部都豎起了。
——什麽時候看監控不好,偏生就在顧暮然像是說案子結果的時候,看向監控。
有那麽一瞬間,嚴隊覺得那雙純澈的雙眸中,像是看見惡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