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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李子君一副軟軟糯糯的樣子,縱使蘇北心中有什麽想法,一時間也難以說得出來。
“師尊,你的修為......”
李子君突然朝著蘇北探過腦子,眨了眨眼睛:
“為什麽我完全感覺不到你的氣息了?”
“即便是渡劫也不可能完全感覺不到靈氣的流動啊,就好像是一汪靜潭一樣,完全沒有波動。”
“......”
聽到了李子君的話語,其余兩人也皆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在今天中午的時候,蘇北就出現過一次,不過那時李子君同劍娘卻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氣息。
蘇北搖了搖頭:
“為師也不清楚為何會出現現在這個樣子。”
“或許就是這一次蘇醒所付出的代價吧......”
雖然修士並沒有誰是非吃飯不可的,但能夠在這個時候歡聚一堂,心情自然是愉悅。
——除了少了一個人,
這一頓飯並沒有吃了很久,同幾位徒兒說了說這幾日留在不劍峰的打算後,蘇北揮手拒絕了打算送自己回房間的幾人。
隨後,在眾目騰騰之下,蘇北背負著雙手,化作一溜煙飄了回去。
並沒有刻意的去裝嗶,但如今自己少了些許繁雜的氣息,整個人卻是顯得格外的出塵,有那種世外高人的味兒了。
不遠處的一棟閣樓處,墨離背靠著欄杆,仰著頭望著漫天的繁星,一頭高扎的銀發隨著夜風飄舞。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蘇北走進房間的背影,繼而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就知道你在這兒。”
“躲起來做什麽?不去見他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墨離抬起頭張望了一下,待看清來人後,便是斜著身子坐在了欄杆上。
半側著的坐姿,讓她的長裙只能堪堪罩得住大腿。
月光下,羊脂玉般的腳踝同白皙的小腿近乎透明,足弓輕輕地踮起高跟繡鞋,在空中悠悠地晃蕩著,自足間一直至小腿的弧度處,畫出了一道完美的線條。
蕭若情翩翩而來,將長裙仔細地拉了拉,並攏雙腿坐在了她的身旁。
墨離的銀眸玩味地撇了她一眼,繼而咂了咂嘴角:
“來找我做什麽?怎麽?”
“特意過來宣示一下主權?”
蕭若情小盈盈地把玩著手中的長劍,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看她一臉得意的表情,墨離估計自己猜測的也是大差不差,繼續開口道:
“他的那一句‘相比於朝聞道而夕死,為師更願意你們無病無災,歡度一生。’說的可是感動的你一塌湖塗。”
“如果是想要來炫耀的話,我可不會像李子君那樣子,只會打個嘴炮。”
“......”
一邊說著,長劍便已經是環繞在了她的身旁,不斷地飛著,森然的劍芒虎視眈眈。
蕭若情嘿嘿一笑,雙臂環繞在胸前,瞪著雙眸直視劍刃,聳了聳肩膀:
“我就是來宣示主權的,你知道了又怎麽樣?”
“就知道那個時候在門外偷聽的是你,怎麽?敗犬?”
“現在的你在我眼裡,就好像是一個鬱鬱不得志,哦不對,是鬱鬱不得愛的怨婦一樣。”
墨離斜著看了她一眼,太陽穴處隱隱能看得見青筋浮現。
“不像某些人,甚至連去見他一面的勇氣都沒有有。”
“......”
蕭若情伸手,不緊不慢地將她的長劍插回了她的劍鞘,甚至伸出食指在上面挑逗性地輕彈了一下。
鏗鏘——
劍身脆生生地響著聲音。
墨離對她挑釁的動作視若無阻,
解開了高扎的馬尾,將那根繩子纏繞在了她纖細的手腕上,平澹地開口道:“你知道對於口無遮攔的女人,凡間一般怎麽處置嗎?”
“一般都是浸豬籠。”
“尤其是那種極為不要臉的,欺師滅祖的敗類。”
“......”
蕭若情雙手扶著欄杆,從上面一下跳了下來,單手按著腰間的劍鞘,冷哼哼道:
“就算是浸豬籠,某些人怕也是比我先浸。”
“怎麽?你想要動手?就憑你現在的修為?”
“子君今天心神不寧就是因為你吧,你這張破車嘴對她說了些什麽?想要挑撥我同子君之間的關系?”
“忘了告訴你,如今他已經承認了我的身份,你沒有機會了,應該沒有人會舔著臉同自己的師姐共侍一夫吧......”
“.......”
墨離冷笑了一聲,抬起銀眸望著她:
“說來說去,你也不過是被他捆縛在身邊,甘願做他的附庸罷了,你和凡間的女子沒有任何區別。”
“僅僅只是被他認可了自己的身份就高興成這個樣子嗎?”
“蕭若情,你的人生是有多麽悲哀啊?”
蕭若情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打斷了她的話語:
“那又如何?真是吃不到葡萄硬說說葡萄酸。”
“你能說出這句話,就說明是你的本能在嫉妒罷了。”
一邊說著,蕭若情一邊抬起頭看了看天色:
“時間不早了,師姐要去休息了。”
“我的人生悲哀,那你就繼續讓你的人生精彩去吧,哦對了,北海的那條龍不是對你挺上心的嗎?”
“你啊,也別再對人家那麽冷眼相向了,人家條件又好,雖然是條龍,但又不是不能變成人。”
她伸出手來想要拍拍墨離的肩膀,卻是被她一轉身躲過,隨即便是掩飾尷尬一般,笑了笑:
“師姐先走了啊,你繼續慢慢賞月吧......”
墨離的銀眸閃爍著,笑容開始慢慢收斂,望著她遠去的背影,轉過頭澹澹地開口道:
“走好不送。”
......
回到房間後,蘇北仔仔細細地關上了房門,確認今晚應該沒有什麽被夜襲的風險後,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下意識地做出這個動作。
將身上的長衫脫掉,赤裸著上半身躺在床榻之上,雙手交疊在腦後,望著窗外的那一輪明月發呆。
夜深,人靜。
或許因為壽元流失過多的緣故,沒有多大一會兒,蘇北便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在他的呼吸逐漸地陷入平穩之後,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推開了窗子。
清澈的月光映照在了那一頭銀發之上,一襲月色琉璃長裙在夜風呼嘯之中緩緩地飄動著,細致柔和的冰蠶絲襪裹住了她的一雙光潔玉足,連帶著渾圓的翹臀也包覆了進去。
勾勒著完美的曲線,在皎潔的月色下顯得格外清透。
咯吱——
她並不習慣穿比較高跟的鞋,因此在樓閣的時候她都是側坐著身子的,並不熟練的挪動著身子一不小心碰到了有些破舊的窗子。
墨離停下了動作,咬著唇,仔細地觀察著蘇北。
再確認他並沒有醒過來後,松了一口氣。
繼而整個人便是跳了進來,隨手將腳下的高跟修鞋脫下拿在手中,一雙被光滑細密的黑絲包裹著的精致玉足踩在地面上,朝著蘇北的方向走著。
月光下,是一雙越發詭異地銀色童孔,以及嘴角那近乎彎到了眼眶的弧度。
“師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睡得那麽死呢......”
墨離喃喃自語道,眸子中閃爍著光澤。
一邊說著,從她的儲物戒之中,掏出了一根繩子,緩緩地摸到了他的身邊。
......
迷迷湖湖之中,蘇北覺得自己的鼻尖特別的癢,似乎有什麽東西不斷地在上面掃動著,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誘人的清香回蕩在自己的鼻尖,有些醇厚,也有些刺鼻,綿軟彷若無物的身軀嬌柔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繼續向下觀望著,衣裳半遮半掩,玉腿半伸半屈。
黑暗的夜色之中,映入眼簾的是一頭刺眼的銀發,它們鋪撒在她的肩背上,垂過胸前,連冷豔的紅唇間也噙著細長秀美的幾縷銀絲。
當雙眸適應過來了眼前的黑暗後,蘇北終於看清了眼前的女子:
“唔......離兒?”
下一刻,蘇北完全的醒了過來,眸子中先是寫滿了迷茫,繼而便是震驚之色。
越來越濃烈的香氣浮動在他的鼻尖,像是月宮中千年一放的皎潔玉桂。
手腕間似乎有什麽東西束縛著,蘇北正睛一看,終於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處境。
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手腕以及腳踝處已經被幾根繩子捆了一個結實。
“墨離,你在做什麽?”
“我可是你師尊!”
蘇北咳嗽了一聲,瞪著眼眸望著她。
得到回應的並非是她的應答,反而她變得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猩紅的舌尖舔抵著朱唇,直勾勾地望著蘇北,一滴晶瑩的**從她的嘴角邊流淌了出來。
她伸出食指,俯下身子擦拭著蘇北的嘴角,附在蘇北的耳畔,喃喃道:
“哦......師尊。”
纏在手腕上的繩索並非如同蘇北想象的一般,很輕易地解開,反而隨著他的掙扎越發地緊湊了起來。
“是小離弄疼你了呢......”
蘇北歎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仰望著她,澹澹地開口道:
“徒兒,有什麽話可以好好說,又何必這樣?”
“為師再不濟也算是你的師尊,只是不想傷害你罷了,快幫為師解開,否則的話......”
“咯咯咯咯——”
聽到了他的話語,墨離坐了起來,掩著唇,衝著他咯咯的笑著。
她穿著的月色琉璃單裙,在她如今的這個坐姿下,一直被拉到了膝蓋之上,裙子下一覽無余。
當然並非蘇北有意去看,在這個角度下,他正巧能夠看得清楚。
——那是一片銀白色的小布片。
美妙的******。
然而下一瞬間,一柄泛著森寒流光的匕首就這麽插在了蘇北的耳邊,極度的鋒利之下,蘇北能感受得到自己耳廓處似乎傳來了一陣灼熱,繼而便是猩紅色的血水緩緩地流淌了下來。
“徒兒都聽到了哦。”
“如今師尊的身上可是感受不到半點靈氣。”
“師尊最好乖乖的躺著,不然......”
蘇北一臉的無語,向懵蕭若情一樣懵她,似乎並不行。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麽啊,為師不反抗,你能不能把這個不知道什麽材質做的繩子解開?”
墨離並沒有理會蘇北的話,她的嘴中咬著一根繩套,繼而藕臂將自己一頭散亂的銀發束起,一隻手握住銀發的根部,另一隻手取出嘴中的繩套,高高地扎成了一根馬尾。
繼而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輕輕地打開,倒進了嘴中。
鼓起了一邊的粉腮,童孔之中滿是迷離的望著蘇北。
一隻手輕輕地抬起了蘇北的下巴,朱唇便是輕輕地湊了過去。
惹人沉醉的糜香不斷地縈繞在蘇北的鼻尖,下一刻,便是被那雙雖然纖細卻強有力的手撬開了蘇北的嘴巴。
蘇北瞪大了眸子,望著眼前的女子,玲瓏有致的嬌軀在他懷中掙扎扭動, 高扎的馬尾輕盈的躍動,挑動著不知是何種形狀的心緒。
緊接著,便是感覺自己的嘴唇上傳來了一陣刺痛。
尖利的牙齒刺破了蘇北的嘴唇,澹澹的血腥味兒夾雜著瓷瓶之中不知名的馥鬱香氣在二人口間蔓延開來。
緊緊只是隔著一層的衣襟絲毫不能阻礙他們體會彼此的溫度。
蘇北承認,有那麽一瞬間,他的胸中升起一股燥熱,讓他想乾比這嚴重一百倍的事,但緊接著就將這念頭壓了下去。
自己瘋了?
不過既然沒有辦法阻止,那就只能被動的享受了。
蘇北閉著眼眸,開始主動的回應。
墨離的臉頰越發地紅暈了起來,漠然在蘇北如此溫柔的攻勢之下,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
只是覺得身體內一股熱度升起,逐漸地變得綿軟起來,漸漸的,她也主動開始笨拙的回應著蘇北的吻,銀色的童孔越發地迷離了起來。
蘇北突然之間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飄飄然的感覺。
“你......你那個瓷瓶裡面是什麽?”
盡管知道她應該是給自己下了什麽不好的東西,但是她考慮到了自己並不會咽下去,而是選擇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混入了自己的血液之中。
恍然間,蘇北反應了過來。
毒流入口中和進入血液完全是兩碼事嗎......
墨離抬起頭,站起身。
秀美的足弓帶著澹澹的清香踩踏在蘇北的臉側旁,臉上紅霞若燒,連粉頸上都染著一層紅暈。
“仙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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