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柯南帶著童真地笑容說:“高木警官,你一定在想佐藤警官的事情吧?”
“啊?”
高木立馬緊張地往自己的座位那邊看去,發現佐藤並沒有注意到這裡,這才松了一口氣。
“嘿嘿,春天到了,又到了戀愛的季節。”
小五郎還想戲弄一下高木,卻被妃英理給阻止了。
妃英理微笑著,眼鏡下反射出看透一切的眼神,她說:“高木警官,你在苦惱不知道佐藤警官的心思對吧?”
妃英理看了一眼吃瓜的小蘭說:“你現在的表情啊,就和我的傻女兒一樣,什麽都寫在臉上了。”
“啊?”
高木和小蘭都傻眼了,一副臉紅心虛的模樣。
妃英理開解道:“我想佐藤警官那樣的性格,你乾脆直接大方地說出來比較好。”
小五郎拍著高木的肩膀鼓勵道:“沒錯,你就直接A上去!”
柯南的嘴角一扯一扯的,他想不明白,小五郎是多喜歡給人牽紅線。上次的白鳥歸林都沒有說清楚,這次大阪又給和葉支招。
現在,又開始關心高木和佐藤的戀愛了,管的真寬。
高木被說的面紅耳赤,連忙討饒說:“別開我玩笑了,啊,我還在出任務,我先走了。”
小五郎坐在座位上,探出頭去,高木他的座位離自己這邊有七八個座位。那邊是三個座位一排,另外兩個座位應該就是佐藤和嫌犯了。
列車行駛了一會兒,一個乘務員走到了高木的身邊,小聲說了些什麽,佐藤就跟著那個乘務員離開了座位。而且她們去的車廂,隱約可以看到有一些人在聚集。
偵探的嗅覺讓小五郎覺得,有情況!
“柯南,你過去看看什麽情況。”
柯南對案件敏銳度一點也不輸小五郎,聽到小五郎的話後, 一股腦地跑了出去。小蘭自然是不放心, 也跟了上去。
到了人群聚集的車廂,柯南憑借自己的身手,擠到了最前面,看到了蹲在衛生間裡面的佐藤。
“佐藤警官, 發生什麽事了嗎?”
佐藤扭頭看到是柯南, 嚴肅地說:“這個包包裡可能有炸彈,你們趕緊離開。”
什麽?
不僅是柯南, 其他乘客也是一副驚恐的樣子, 連連後退。
小蘭幾下擠到柯南身後,把他抱了起來。
“柯南, 這裡太危險了, 我們還是回去爸爸那裡吧。”
但是柯南頭鐵啊,他思考了一會兒說:“佐藤警官,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打開包包看看裡面吧。”
佐藤斷然搖頭:“不行,這裡乘客太多了。乘務員, 趕緊把乘客都疏散到其他車廂, 然後通知列車長讓他停車。”
忽然, 一陣鬧鍾的鈴聲響了起來, 來源正是包包。佐藤小心翼翼地拉開拉鏈, 裡面卻只有一個鬧鍾。
柯南上去檢查了一下鬧鍾和包包, 發現虛驚一場, 只是一個惡作劇。
佐藤連忙開始安撫群眾, 而小蘭則是拉著柯南回到了座位。
噠噠噠~
高木一臉焦急地跑了回來, 衝向了佐藤。兩人交談幾句,就往衛生間那邊趕了過去。
柯南坐在位子上, 眼神躍躍欲試。
小五郎當然也很好奇,就對柯南說:“柯南, 看樣子高木他們遇到了麻煩啊,看看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好!”
柯南又去打探情報了, 小蘭像是保姆一樣跟了上去。
“誒,看樣子又有案件了。”
妃英理見柯南和小蘭離開, 說:“老公, 你也很想去吧,不用管我,想去就去吧。
”小五郎握住妃英理的手說:“那怎麽行,你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
轟隆隆~
列車出了隧道, 輕微耳鳴的聲音總算是消失了。對於小五郎來說,他聽到的噪音比普通人大多了。打算以後再賺了錢, 買點降噪的設備給自己戴上。
拿出耳機, 小五郎聯系到了柯南。
“叔叔,高木警官看押的嫌犯在衛生間死了。情況看上去像自殺,但我覺得像是他殺。”
妃英理拍了拍小五郎緊握住她的手,說:“你還是去吧,我跟在你身後就沒事了。”
小五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太好了,英理。等會兒啊,你就站遠一點, 屍體什麽的, 就別看了。免得影響心情。”
小五郎牽著妃英理的手,一起到了案發地點。
才剛到, 就看到高木一臉鬱悶地和目暮匯報情況:“目暮警官,我這裡發生了一點狀況,嫌犯在列車上的衛生間自殺了。”
“你說什麽!”
雖然高木沒有開免提, 但是目暮憤怒的聲音依然穿透手機,鑽進了小五郎的耳朵裡。
高木也知道自己這次記大過是逃不掉了,也簡要地訴說了現場情況:“當時嫌犯說要上廁所,我就把他和我拷在一起。”
“結果我在門外聽到他的呻吟,就進去看情況。發現他肚子插了一把刀,流了很多血。當時列車在隧道裡沒有信號,我只能把他拷在衛生間裡,自己離開去找佐藤警官。”
“等我和佐藤警官回到衛生間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高木如喪考妣,整個人頹到不行。
小五郎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難怪高木幾百集下去了,還是一個巡查組長。原來所有的運氣都用來追佐藤了,一得一失之間, 只有他自己能衡量了。
“高木老弟, 還是先勘察現場吧,如果可以把凶手抓到,那麽你也不會死的那麽難看。”
“可是毛利師傅, 這不是自殺嗎?”
小五郎有點恨鐵不成鋼,罵道:“當初怎麽教你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回去以後把這句話抄寫一百遍!”
小五郎走進衛生間,輕咳一聲,示意柯南把位置讓開點。這小子現在查案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特別是在小蘭面前暴露身份之後。
衛生間裡的情況不複雜,死者靠坐在馬桶上,腹部和地板上都是血跡。疑似凶器的匕首就掉落在死者的右手邊地面上。
再看死者,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頭髮稀疏,眼神驚恐渙散。他的右手指尖還有血液不時低落。
“誒,這個好像不是血啊。”
小五郎沒有戴手套,而是直接觸摸死者染紅的衣服,從觸感上並不覺得那是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