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休息室裡,這群雇傭兵都被手銬銬在一起。
因為他們右手都被小五郎給打脫臼了,於是中森銀三就用手銬銬他們的腳,一個手銬銬兩個人,保管他們跑不了。
不過這裡只有5個人,還有2個人控制了駕駛室。透子帶著兩個警察過去了。
小五郎說:“你們發現他們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
“是防毒面具!”
服部說:“以他們裝備的精良程度來說,不應該沒有防毒面具。而且,他們還在飛艇上釋放了那種毒氣,怎麽可能口罩都不戴一個就進來了。”
小五郎也是這個意思。
假如在他們進來之前,他們的臥底已經在飛艇上釋放了毒氣,那麽他們怎麽可能進了飛艇後,還不戴防毒面具?這也就能說明,他們所說的釋放毒氣的事情,根本就是假的,只是為了製造恐慌而已。
白馬拿出手機,給這些雇傭兵拍照,並且傳送給了自己的老爸。
小五郎又問:“有沒有什麽東西,有酸奶味,又能讓人皮膚過敏的?”
服部推測道:“應該是生漆吧。大叔,你的意思是,那兩個人並沒有被感染細菌,而是觸碰了生漆才過敏的?”
鈴木次郎吉站出來說:“可是,吸煙室裡也沒有塗生漆,難道又是那個臥底乾的?”
小五郎說:“說吧,你們的同夥是誰?”
領頭的刀疤還有些遲疑,小五郎上去就是一個大逼鬥。
“說不說,你說不說!”
“說,我說,你倒是讓我說啊!”
刀疤還沒說,站在人群後的一個短發的女服務員掏出了手槍。
小蘭眼疾手快,一招上段踢就踢掉了她的手槍,再一拳打中她腹部。
這個悲催的臥底,乾嘔著倒了下去。
中森銀三快速將這個臥底拖到雇傭兵一邊,並且把手槍給收了起來。他剛才就在外面仔細尋找雇傭兵的槍械,但是一把槍都沒有看到。
那些雇傭兵信誓旦旦地說槍都被小五郎拿走了,可是中森銀三根本看不出來小五郎能把5把步槍藏在身上。
中森銀三上去再給了刀疤一個大逼鬥:“說不說,你說不說!”
“說啊,我都說了啊!真的被毛利小五郎拿走了,你要信我啊,警官!”
刀疤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委屈,說真話還沒有人信了!毛利小五郎都說他是魔術師了,藏幾把步槍還不是很合理?
中森銀三看了一眼攤開雙手的小五郎,再次逼問道:“說不說!”
這個時候,透子回來了,他身後的兩個警察也拖著兩個雇傭兵走了進來。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從沒有見過這麽虎的,一開門上去就是幾招連續刺拳,他們連話都沒說,兩個雇傭兵就倒下了。
能打就算了,這家夥還會駕駛飛艇!
直到機長等人被放出來之前,都是透子在駕駛室操作呢。
“毛利師傅,事情都解決了。”
小五郎點點頭說:“好,雇傭兵都在這裡了。不過這次的事情……好像還沒有解決啊。”
小五郎盯著系統,經驗值還沒有到帳呢,也就是說,這次的事情應該還沒有結束。
果然,白馬忽然說:“大叔,你看網絡上。”
小五郎掏出手機,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紅暹羅貓組織表示,他們已經劫持了鈴木家的飛艇,這個時候正在往大阪方向而去。他們打算釋放所有的殺人細菌,並且操縱飛艇撞向大阪南港的鈴木塔!”
白馬說:“很明顯,他們還有同夥。”
小五郎說:“探子,
警視廳應該查出點什麽頭緒了吧?”小五郎又看向透子,透子卻說:“目前公安已經開始疏散人群了。新聞報道,大量的奈良人和大阪人都在逃離,下面現在是一片恐慌。”
小五郎把刀疤揪了起來:“刀疤,細菌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生漆啊,生漆!都是假的。”
“那你的同夥呢?”
刀疤連忙解釋說:“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被人雇傭來劫持飛艇,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
服部罵道:“可惡,小黑藏在地面上,我們根本找不到。”
“我知道他在哪!”
大門被推開,穿著怪盜製服的基德走了進來。
他靠在牆上,右手把天空的貴婦人拋起來又接住。
“我說剛才怎麽沒有看到你。”
小五郎罵道:“我們這邊拯救世界,你去偷寶石,合適嗎?”
“可是我是怪盜啊,拯救世界又不是我的任務。”
基德說:“剛才我趁亂……去觀景台偷東西的時候,看到那個記者藤岡隆道挾持著那個女服務員去了上面, 他原本也想偷寶石來著。”
基德把天空的貴婦人丟了出去,鈴木次郎吉手忙腳亂地接住。
“雖然我把寶石搶了回來,但是不用謝。”
基德說:“對了,柯南那個家夥找藤岡隆道單挑去了,我記得藤岡隆道好像有槍吧。”
小蘭擔心柯南的安全,就往外面跑,結果剛跑兩步,就忽然發現窗外好像有什麽東西掉了下去。
“啊~~~”
小五郎眼尖,一眼就看出來,那是正在發出尖叫的柯南。推開窗戶,小五郎也跟著跳了下去。
“爸爸,柯南!”
小蘭趴在窗戶邊上,柯南和小五郎很快就變成了小黑點,已經幾乎看不到了。
“飛飛~”
竹一郎爬在窗戶上,也想往下跳,接著戰甲的增幅,窗戶都給他推開了。
妃英理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把他抱了下來。他死活不肯,在妃英理懷裡鬧起來,她根本都抱不住。
“小蘭,快來幫忙。”
小蘭這才收回了目光,把竹一郎控制起來。無法飛飛的竹一郎直接哭了起來,但是由於戰甲面罩的關系,聲音低沉的可怕,那聲音又好氣又好笑。
白馬收回了目光,他說:“警方已經查到情報了,藤岡隆道確實是這次事件的策劃者。但是,他還有兩個真正的同夥。”
他看向西谷霞和石本順平說:“你們兩個,是束手就擒呢,還是坐以待斃呢?”
西谷霞和石本順平拿出了手槍:“那個,我們兩個選擇搏一搏。”
水川正輝瑟瑟發抖:“警官,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