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赤井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組織也是來搶毛利蘭的。
他們fbi救出毛利蘭,能獲得小五郎的友誼。組織救出毛利蘭並且掌握在手中,比什麽虛無縹緲的友誼要強太多了。
赤井瞄準了保時捷的車胎,一槍就打爆了輪胎。
伏特加大吃一驚:“老大,有狙擊手,輪胎爆了!”
琴酒眼角抽抽,跟了自己幾十年的愛車,被人打爆了輪胎,這能忍?
“往那個車庫裡衝,先把裡面的垃圾清理掉。”
伏特加看向子彈飛來的方向,卻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影,隨即猜測:“對方的射程很遠,根本找不到人。”
琴酒冷笑著:“如果我的直覺沒錯,那肯定是赤井秀一。他打爆輪胎,是害怕我們開車逃跑他追不上。但是,我們怎麽可能會逃跑,等行動組來了,他們全部都要死在這裡。”
對付赤井,琴酒可不會大意。他手上有的是資源,何必像fbi那樣,自己上。他要做的,就是讓行動組衝前面,自己在後面用狙擊槍,打爆赤井的腦袋。
爆了一個輪胎的保時捷,被伏特加駕駛地硬生生地撞進了倉庫,裡面的人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
琴酒打開車門,下車後直接開始點射,槍槍爆頭。
而伏特加就狂野多了,手裡拿的是步槍,直接掃射。
幾個呼吸間,倉庫裡還站著的,就剩下莫西幹了。
琴酒換了個彈夾,面無表情地問:“毛利蘭在哪裡?”
此時的莫西乾欲哭無淚,讓他們綁架毛利蘭的是小倉千造,可是被打死的是他們啊。要是知道有這麽厲害的人來救人,他們肯定不敢啊。
莫西乾指了指角落,那邊有一個鐵門,從那邊可以進入地下室。
琴酒爽快地打死了他,然後示意伏特加進去確認。
伏特加下了地下室,正中央的椅子上,正是被綁起來的小蘭。她的頭上套著黑色布袋,根本看不到,但是卻能感知到有陌生人來了。
伏特加什麽也沒有說,又回到了倉庫上面。
“老大,人在底下。現在我們要做什麽?”
“先把車開到邊上,把地下室的鐵門堵住,等會兒這裡就是戰場了。”
赤井從樹上爬下來,他的直覺告訴他,琴酒肯定控制了裡面的局面。現在情況對他們不利,得早做決定了。
“秀一。”
朱蒂和安德雷終於趕了過來,赤井長話短說:“琴酒進去了,應該抓住了毛利蘭。”
赤井和琴酒面臨的問題一樣,就是沒有可以商量對策的人,朱蒂和安德雷,都是不太聰明的樣子。
“我們直接進去吧,看樣子是要在裡面做個了斷了。”
三人檢查了一下槍支,匆匆往倉庫那邊過去。
小五郎通過定位,一路駕車衝進了綁架小蘭的倉庫裡,卻發現氣氛非常的詭異。
在倉庫的兩頭,一邊是琴酒和伏特加,另外一邊是赤井,朱蒂和一個看上去憨憨的傻大個。
“嘖嘖,是安德雷那個傻大個。”
小五郎心中了然,原來是和伏特加齊名的fbi司機啊。
小五郎車停在門口,打開車門下去。
“哎喲,挺熱鬧啊。”
小五郎一邊走一邊說:“琴酒,別告訴我小蘭是被你們酒廠綁架的。”
小五郎雙手持槍,大有一眼不合就使用槍鬥術一樣。
琴酒琢磨著酒廠這個名字,越想越覺得對味。不過他肯定不會接受的,因為組織神秘就神秘在,組織根本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就很少被人提起,如果他們承認酒廠這個組織名,估計這個名字會幾天之內響徹世界。到時候很多人就會利用這個名字去犯案之類的。
他們組織要的是神秘,悶聲發大財才是組織的宗旨。高調的,往往是死的最快的。
琴酒自視甚高,對絕大多數人都不屑一顧。在他的對手裡,赤井是他承認的一生之敵。但是對於小五郎,琴酒覺得能不動手,還是別動手了。
槍鬥術警告!
“毛利先生,我們剛才接到線人的情報,說你的女兒被綁架了,我們就立馬過來組織救援。你看地上,這些人就是綁架犯。不過他們還有一個頭目跑了,如果毛利先生需要的話,我就把那個人的名字和去向告訴你。”
“毛利先生。”
赤井肩上扛著狙擊槍,手指時刻放在扳機上,他說:“我們fbi接到線報,得知你女兒被綁架後,就以最快速度趕了過來。倒是那個組織,我想這些歹徒的槍械就是從他們那邊買的吧。”
琴酒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現在行動組的人還沒有到,他們現在是處於絕對劣勢當中。
琴酒又說:“毛利蘭小姐就在那扇門的後面,毛利先生可以直接進去找。這裡的話,是我們和fbi的戰場,如果可以,毛利先生可以自行離開。”
小五郎穿過兩個勢力的中間,對雙方的人視若無睹,徑直走進了鐵門。
“吱~哢嚓!”
鐵門一關上,那哢嚓的聲音仿佛就是發令槍,琴酒抬手就是三槍,槍術大師的實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而一直防備著的赤井三人, 也在鐵門關上的瞬間就做出了閃避的動作。
外面槍響,貝爾摩德將車窗打開,悄悄地爬了出去。現在看上去是2對3,但是她只要隱藏在暗處,等突然襲擊的時候,形式立馬就會變成3對2。
“很好,當年放你一條生路,看樣子這一次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貝爾摩德才剛躲好,就看到了不遠處蹲在一個箱子後面的朱蒂。
小五郎下了地下室,打開燈,找到了小蘭。
“爸爸,你終於來了。”
小蘭差點哭了,小五郎忍不住則被道:“你不是會空手道嗎?被一群混混給綁架了,等你回家,看你媽怎麽收拾你。”
小蘭用手捂著眼睛,慢慢適應刺眼的燈光,她不好意思地說:‘當時我也不知道有人要偷襲我啊,那個人用手帕捂住我的嘴鼻,我一下就暈了過去。’
小五郎一臉不爽,如果那些人不是被琴酒殺了,他絕對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