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琴酒冷哼一聲:“不如何。毛利偵探,如果你一定要帶走那個fbi,那就是和我們組織為敵。我雖然會死在這裡,但以後你和我們組織可就不死不休了。”
這才是小五郎頭疼的地方,酒廠是一個跨國的,勢力龐大的,歷史悠久的犯罪組織。你今天砸了幾瓶酒,明天他又給你上架一堆。
難道要小五郎祈禱每次上架的,都是假酒嗎?
如果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那麽他能做的,就是帶著所有認識的人,全部搬家到華夏。只有那個地方,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全。
真是和蟑螂一樣,專門惡心人。
而且琴酒這話就等於是攤牌了,小五郎不得不慎重考慮。
“小蘭,我們走吧,記住一點,他們都不是什麽好人。”
小蘭怎麽可能直接走,朱蒂可是她的英語老師,雖然才教了幾天書,但那也是她的老師。
“不行,她是我的老師。”
小五郎差點氣出腦血栓,這傻丫頭。
就在小五郎不知所措的時候,貝爾摩德站了出來,她依然是一副男人的打扮,但小蘭卻一下子認出了她。
“為什麽?”
小蘭非常地詫異,她還以為克裡斯也是一個好人呢。
貝爾摩德臉上掛著不屑地笑容:“小丫頭,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憑借別人的一張臉,就能認清別人的全部嗎?”
貝爾摩德幾個跨步就衝了過來,活了幾十年的她有著幾乎所有格鬥術的滿熟練度。她當先就是一個墊步側踢,被小蘭擋下之後,腳還沒有收回,另一條長腿猛然躍起,強大的核心力讓她在空中又交替踢出兩腳。
連續三腳的踢擊踢開了小蘭的防禦,讓她腳步釀蹌。貝爾摩德腳下沒有停歇,再次貼近一個高邊掃腿,直接踢向小蘭的腦袋。
小蘭狼狽地下蹲閃避,貝爾摩德借著掃腿的勢整個人旋轉小跳躍,再次空中二連踢,當下把小蘭踢飛。
“我們,不是在過家家。”
貝爾摩德眼神示意小五郎趕快離開,小五郎拉住還要戰鬥的小蘭,拖著她往外走。
“夠了小蘭,沒有那個能力,就別強出頭。”
“那怎麽行!”
小蘭霸氣地甩開小五郎的手,自己的老師還昏迷不醒,這個時候怎麽能走?
“還有,克裡斯小姐,那兩個都不是好人,你怎麽會和他們混在一起?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
克裡斯撕掉了面具,朝著嘲諷的笑容說:“不好意思,我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小蘭非常地認真,她說:“我相信你不是自願的。”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克裡斯是真的害怕小蘭的這種同情心了,越是對她關懷,她的面具就越被自己撕裂。
活了幾十歲的自己,需要的不是這種關懷,我不是軟弱的人!
當然,克裡斯是在害怕,她害怕帶給自己溫暖的親情或者友情,因為當她失去這些的時候,會比別人更加沉重。所以她瘋狂,她冰冷,她無情,都是保護自己或者保護別人的偽裝而已。
現在的她已經被小五郎撕去了一層偽裝,她不想再露出軟弱的破綻,不想讓別人發現,她的內心,其實是一個孤獨無助的小女人。
克裡斯和小五郎交換了一個眼神,再次攻向了小蘭。
小五郎拽住小蘭,一把就甩了出去,小蘭觸不及防之下,被丟出了倉庫。
克裡斯嘴角微微地笑著,原本根本不需要這麽費勁,誰知道小蘭這個傻丫頭要出來強出頭。
“啪啪~”
克裡斯的腿功一流,而且動作非常地靈活,
在小五郎隻防禦的情況下,她能多次攻擊到小五郎。在兩人有意之下,交戰地點很快就從倉庫裡,轉移到了外面的廣場上。
“再這樣,我不客氣了。”
小五郎放了句狠話,克裡斯置若罔聞。
只見克裡斯幾個跨步衝向了小五郎,她張開雙手呈擁抱狀。小五郎一時間愣住了,心臟隨著克裡斯的身材一起跳動,卻被她輕易蹬住腰間,爬上了背部。
克裡斯一雙修長豐腴的大長腿夾住了小五郎的腦袋,他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大寫的“危”!
小五郎連忙輕拍克裡斯的大腿,嘴裡喊道:“等等……投降,我投了……”
連續輕拍對方的身體或者地板,這在格鬥擂台上,就是投降認輸的動作,但是克裡斯選擇沒看見。
“貝爾摩德台風!”
克裡斯第一時間扭動纖細有力的腰肢,小五郎的戰衣也瞬間從衣領處延伸出來,包裹住了脖子和腦袋。強大的柯學能力,將克裡斯的必殺技打出來的力道全部化解。
不過小五郎還是被結實地摔倒在地上,得虧是有戰衣,不然脖子肯定會在瞬間被扭斷。
“咳咳~”
小五郎感覺有點暈乎乎的,當然不是被摔的,而是被克裡斯雙腿夾的。
所謂海的味道,我知道。波力……
不是,小五郎不是這個意思。
“小蘭,救命啊~”
小五郎完全不在乎面子,他也不能真把克裡斯怎麽樣。
誰知克裡斯施施然站了起來,她笑道:“看來你也不是不會死啊,好了,該結束了。”
“該結束了!”
倉庫裡,赤井站了起來,朝裡面大聲喊到。
伏特加和安德雷也是暫時停手,將舞台讓了出來。
“是該結束了!”
琴酒也站了出來,如今自己的手下來不了,就只能王對王了。
赤井盯著琴酒的眼睛,從他眼裡看出了濃烈的殺氣。
“啪~”
琴酒一聲不吭地率先開槍,但赤井早有防備,在琴酒即將開槍的瞬間已經彈射出去,翻滾著躲避了剛開的一槍。
赤井還沒有站起來,手上的動作一點不慢,也開槍射向了琴酒。子彈呼嘯,穿破空間,打中了琴酒的身上。
不過琴酒身上有穿防彈衣,被擊中後忍不住退了一步,又抬手開出兩槍。
赤井也是發狠了,在霎那間放棄了閃避,用防彈衣頂著琴酒的子彈,撲了上去。
琴酒嘴角揚起獰笑,手腕隨著赤井的移動而轉移槍口。但沒有想到赤井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在他再次開槍之前,已然近身。
赤井露出了些許的微笑,他右手上抬,架住琴酒持槍的左手。琴酒猛然開槍,但他的左手被赤井推開,射出的子彈劃過赤井的耳邊。
赤井手腕翻轉,槍口對準了琴酒的腦袋,手指扣下扳機。
琴酒努力地將頭向右邊一側,赤井的子彈打穿了他的帽子,動能更是將帽子掀飛。琴酒金色的長發飛舞著,仿佛用了飄柔一樣順滑。
赤井有些懷念,自己曾經也有那麽一頭柔順的長發!
七步以內,槍又快又準。
琴酒左手用力按壓下赤井的手腕,接連開槍,赤井努力向外推,只見一發發子彈像是描邊一樣,擦著赤井的身體打到了空處。
確實,這都面對面了,想要用已經被別人看在眼裡的槍擊中對方,那種難道,對於精於此道的高手來說,難如登天。
琴酒右手袖子裡滑出一根甩棍,向後一甩,將棍子生長。說起來,琴酒當年還是混混的時候,就對悶棍情有獨鍾,甩棍使用得也是如火純情。他朝著赤井打出一招力劈華山。
赤井是什麽人?截拳道高手,他一心二用,一邊警惕琴酒左手的槍,一邊左手後發先至,格擋住了他的甩棍。手腕一轉,握住了琴酒的手腕。
由於琴酒用的是甩棍,手腕被控制後,由於發力點不足,揮舞的距離不夠,打擊出來的力道, 對於赤井來說,也就是撓癢差不多。
兩人進入角力階段,琴酒畢竟是有甩棍的人,如果被他掙脫開,赤井血肉之軀,也難以抵擋甩棍的威力。
兩人手槍裡的子彈也不多了,放棄角力之後,琴酒和赤井同時踹向了對方。
雙方倒飛出去幾步,快速起身後,連續朝對方將剩下的子彈全部打空。
靠著大門的牆上,赤井身上好幾個地方都被子彈射中,鮮血很快浸濕了他的衣服。他強撐著,用打光了子彈的手槍,瞄著琴酒。
而琴酒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和赤井仗著防彈衣在十幾米的距離裡對射,也是被赤井打中了好幾個地方。
還好他們倆都有世界意志加持,就是打不死對方。看樣子這一局,雙方是平局。
“伏特加,換輪胎,撤退!”
伏特加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很是不解,問道:“為什麽,我們還有貝爾摩德。”
“蠢貨!不要我重複第二遍。”
琴酒怒視著赤井,卻也無可奈何。至於貝爾摩德,估計在和那個偵探調情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剛才那麽做是為了放跑那個毛利蘭。
當然,赤井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才硬剛一波,打個互有勝負,戰略性撤退。
琴酒這個時候想著該如何將這個情況告訴上面的那位。
這邊安德雷舍棄了伏特加,去攙扶赤井。
赤井吩咐道:“帶上朱蒂,我們也走。”
安德雷背上背著赤井,前面抱著朱蒂,氣喘籲籲地從倉庫裡出來,就見到了拿槍指著他們的克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