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大叔,服部在裡面嗎?”
小五郎連忙攔住要往裡衝的和葉,嘴裡解釋道:“服部馬上要把案子破了,我們就在比賽會場等他好了。”
和葉也知道服部的性子,也就答應了下來,一行人就往比賽場走。
柯南倒是有些擔心:“叔叔,服部沒問題吧?對方可是殺過人的凶手誒。”
“怕什麽,練習室裡面那麽黑,服部就算站在那裡,凶手也發現不了他的。”
喂喂~
柯南剛想說什麽,卻忽然發現小五郎說的對啊。
回到了比賽場,靜華問道:“毛利先生,出什麽事了嗎?”
小五郎嘿嘿一笑:“發生了一個謀殺案,放心,大瀧警官正在調查。而且,平次已經找到關鍵性證據,馬上就可以揪出凶手了。”
柯南也說:“是啊,靜華阿姨,平次哥哥說他會在決賽開始前回來的。”
有了小五郎的保證,靜華也是放下了心。
小五郎又重新拿出了望遠鏡,一下子就找到了衝田總司。
“柯南,看到了嗎?那個衝田,和你長的一模一樣啊。就是綁了一個小馬尾辮?”
小五郎倒是想和衝田打一架,記憶裡,這家夥的戰鬥力僅次於京極真,而且是有武器的劍道家。和這樣的人戰鬥,以後要是碰到什麽拿冷兵器的高手,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雖然小五郎可以仗著蝙蝠俠戰甲無視對方的任何攻擊就是了。
柯南也是感覺很神奇,之前還有個三分之二組合呢,這是不是還可以加一個衝田啊?
在決賽即將開始的時候,服部即時趕到。
“平次,加油啊!”
和葉拿出了大嗓門,努力地給服部加油,熱血地不行。
服部也朝看台上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向自己的對手行禮。
他的對手,就是小五郎和柯南非常關注的衝田總司。
兩人在裁判的一聲令下,拉開架勢,緩緩繞著擂台走,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但是服部急於表現,在雙方氣勢相差不大,對方又沒有露出破綻的時候,率先發起了進攻。
對於劍來說,攻擊的方式,無外乎砍,刺,切,撩。但是他們劍道大賽,用的是擊中得分製,竹劍也並不會像真劍格鬥那樣一招一式威力十足。
但是服部的攻勢卻也異常地凶猛,上來就是一套拜年劍法。一劍快過一劍的下劈,衝田也只能連續地進行防守。
在服部劈出第四劍的時候,總算是因為力氣有些松懈,而被衝田左跳躲開。服部反應很快,他一劍劈空之後,立馬往右一個橫掃。
這一劍看得出來,服部的劍術不錯,出招都留有後手,能夠在空招之後立馬變招。
但是衝田早有準備,服部臨時的變招力氣並不足夠,衝田反手揮擊出去的力道,讓服部差點握不住劍柄。
刺!
衝田蕩開服部的劍後,一劍刺中了服部的喉嚨。
裁判豎起旗幟,有效得分。
服部個人落後1分,目前已經來到了泉心高校的賽點,只要衝田再贏1分,服部所在的改方高中就輸了。
“平次,沉住氣!”
和葉一點也沉不住氣,在看台上瘋狂呐喊。
小五郎看的津津有味,這個衝田有點意思啊。
短暫休息之後,比賽再次開始。
這一次,服部因為輸了1分的關系,變得謹慎了。不過衝田卻戰意盎然,他率先發起了進攻。
衝田的攻擊方式也很簡單,也是連續的拜年劍法,服部被壓製地只能格擋。被逼到場邊的服部,只能狼狽地進行躲避,卻被衝田一下子抓住了機會。
衝田手裡的竹劍行雲流水一般,連續刺出5劍,對於刺擊,只有劍的服部本身就難以格擋,再加上體力的快速消耗,又被衝田刺中了喉嚨。
“啊!輸了~”
和葉的氣勢一下子沒了,像失去了夢想的鹹魚一樣。
晚上,服部平藏難得回家,靜華親自下廚,煮了一頓河豚火鍋。飯桌上呢,除了小五郎這一家子之外,還有和葉的爸爸遠山銀司郎。
眾人分別落座,服部平藏作為主人,帶著平次坐在左邊的上坐。遠山銀司郎坐在他對面,邊上就是小五郎。
之後平次邊上是和葉再就是靜華。
而小五郎身邊是柯南,然後是小蘭和妃英理。
靜華對於自己的廚藝相當有信心,但還是從服部那裡聽說過小五郎的手藝也是相當了得。
因此在飯桌上,靜華自謙地說:“毛利先生,些許廚藝,讓你這位料理大師見笑了。 ”
小五郎哪會自傲,他說:“別這麽說,服部夫人。你看我老婆和女兒她們,就知道你做的料理,特別的好吃。”
妃英理幾人自然是讚不絕口,不說恭維,就是做的好吃而已。
服部平藏就是有些好奇,他問道:“毛利先生,還會做料理?”
靜華埋怨道:“老公,你沒有看上次的那個電視節目嗎?毛利先生不僅會推理,偵探事業非常地成功。而且在生活上,還會做非常好吃的中餐,還會設計大賣的遊戲,還會變魔術,甚至是彈鋼琴。”
“英理,你真是太幸福了。”
靜華又自顧自地說:“毛利先生真是太疼愛你了,哪裡像某人,除了辦案,什麽也不會。”
服部平藏也不生氣,而是笑著說:“是啊,我只會查案,要是離開了你,我連洗衣服都不會。”
“哎呀,老公,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好啦。”
看服部夫妻這情意綿綿的樣子,小五郎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且有這個想法的不止他一個人。
“哈哈,毛利先生,確實不是尋常人。來,我們喝一杯吧。”
遠山銀司郎舉杯,小五郎連忙端起了自己的酒杯。開玩笑,好歹人家是大阪這邊的刑事部長呢,肯定要給足面子啊。
“誒呀,老哥謬讚了,我就是玩的雜,都不算精通。”
“但是你名偵探的名聲都傳遍各地了。”
“客氣了,都是各位捧我,老哥,再來一杯。”
兩人又是推杯換盞,不過遠山銀司郎喝了酒沒法開車,服部平藏也只能自己不喝,等會兒將他父女兩送回家。